和舒文毅的情况类似,他有十分明确的不在场证明。
但他可不比舒文毅配合,态度冷淡不说,问他问题还不配合。
离开汪长胜住所后廖博彦和徐佳除了满肚子火气之外什么收获都没有。
为了缓和情绪,他们回局里就直接去找了君佑瑶,按程序去找她录口供,因为舒文毅提到的那个问题。
君佑瑶分别给两人送上了两杯不同的饮料,廖博彦虽然年轻但性格有些老干部,他喜欢喝铁观音。
徐佳则是典型的年轻女孩,喜欢果汁。
“谢谢。”两人开心接过,正好压压满肚子的火气。
“你们想问我什么?”君佑瑶也端着一杯铁观音坐到她们对面。
徐佳牛饮了一口饮料才放下杯子,拿出了随身的记事本开始例行调查。
“有知情者爆料称你和被害者有情感纠纷,能和我们说说是怎么回事吗?”
君佑瑶挑眉,有些无语,没想到安素素的死还能跟自己扯上关系,可以说很是无厘头了。
但她也没有隐瞒,把自己和安素素、裴逸晨之间的那点事跟他们简单说明了一下。
“君小姐,这个裴逸晨一定很优秀吧?能让你这样的女孩子喜欢。”徐佳对这个裴逸晨越发好奇了。
君佑瑶忍不住笑了一下,看向徐佳,“听过一句话吗?”
徐佳马上回答:“我知道,谁年轻时没爱过一两个渣男?”
“看来徐警官很懂啊。”君佑瑶淡笑,“不过我和裴逸晨其实算不上是恋爱关系,最多就是恋爱的小火苗刚萌发就被掐灭在了对方的朝三暮四里。”
“那你有没有因此怨恨安素素?”
“你们说可能吗?”君佑瑶无奈叹气,“在这件事上我甚至很感激安素素,要是没有她横插一杠,我还得跟这么个渣男继续纠缠,那才是在浪费我追求真爱的时间。”
“所以我特别感谢她。”
廖博彦不愧是年纪轻轻就能坐上刑警大队队长的男人,他很快就从这句话里听出了另外一层意思。
“君小姐现在有男友了?”
君佑瑶点头:“恩。”
“方便告知你男友的姓名、职业和联系方式吗?”虽然这起案子应该和君佑瑶没有关系,但他还是得问问清楚。
“他是保密单位的,可能不太方便。”
她觉得这件事还是不要让顾砺寒牵扯上比较好,他的工作性质特殊,出现在一起命案报告里不太合适。
自己的笨笨自己心疼。
她的回答让两人一愣,君佑瑶的男友究竟是什么人,居然还是保密单位的。
其实君佑瑶男友不少人见过,毕竟当时在军训时顾砺寒那么高调的出现过,大部分新生都看到过他,也清楚他的身份。
不过后来学校和军方都有插手,所以这件事就被压了下来,外界传言并不多。
为了让他们不再纠缠在这件事上,君佑瑶直接挑明说:“安素素的死亡时间是5月18日晚上八点后,我当时和老师在尸检中心通宵,你们是真的觉得我有作案嫌疑呢?还是纯粹太无聊来八卦?”
廖博彦两人尴尬的笑了一下。
看他们的表情君佑瑶就知道自己猜的没错。
“这案子都焦灼成这样了,你们居然还有心情来八卦我的私事,我不想佩服你们都不成。”
廖博彦叹了口气:“最近压力太大了,领导天天追着问进展,媒体又像跟屁虫一样,走哪都能看到他们,怎么赶也赶不走,不明真相吃瓜群众又一窝蜂的来群嘲,哎,警察不好当啊。”
“是啊,我最近脸上都冒痘痘了,还得了口腔溃疡,这案子要是再不破我八成得毁容。”徐佳也开始吐槽。
“你们今天出去就没查到一点有用的线索?”
杀害安素素的第一案发现场已经找到,按理来说应该能查到一些什么吧。
“案发现场被收拾的很干净,没有找到特别有用的线索,别墅区靠近安素素家的监控在好几天前就坏了,我怀疑是有人动过手脚。”
“不过我们询问了别墅区其他住户,他们说这房子原本属于汪长胜,几天前曾经看到他和他的助理出现过,根据我们的调查,安素素和汪长胜之间存在不正当男女关系,所以我们先去找了汪长胜的助理舒文毅。”
给安庆廉父子取证时,他们并没有说出这件事,也不知道他们是毫不知情,还是因为家丑不可外扬。
君佑瑶并不意外会听到这个情况。
“他们有问题吗?”
“汪长胜暂时还不明确,但舒文毅有些奇怪,他有洁癖,和第一案发现场里的不协调整洁感吻合。但这两人都有不在场证明,案发当天他们都在z市出差,有证人可以证明这一点,在18号当天晚上八点时他们才结束跟客户的用餐。”廖博彦又将自己在舒文毅家发现的问题说了一遍。
“z市?”君佑瑶皱了皱眉,z市在帝都的邻省,坐飞机从登机到下机需要四十分钟左右,按照安素素的死亡时间推测,他们并非完全没有作案可能,但坐飞机的话会留下记录,如果他们真的想借此掩盖自己的罪行的话,就不可能留下这么明显的证据。
如果她是凶手的话。
“有没有可能是坐火车或者其他交通工具?”
“我也想过这些可能,所以已经让底下人调查了18号晚上当地火车站的监控视频和高速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