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你们在玩什么游戏呢,玩猜字谜,还是玩成语接龙?
要不本公子也来试试?”
这个死皇帝忒小心眼了,他就不能忘记哥摸了义母、不、那是救人,那手感真滑…王浪军一脸怀恋的走近皇帝,边走边说。
这该死的庶子又再偷听朕说话,李世民气得嘴唇直哆嗦,抬手怒指着庶子说道:“庶子,你弃朕于不顾,独自溜之大吉。
如今你又跑回来折磨朕,朕要杀了你……”
“你确定要杀我?而不是气糊涂了说梦话。
或者是你感情用事,总是在生气失去理智的情况下说话办事?
你妄想奴役我,我就该被你奴役么?
算了,你爱咋咋地。
但你最好不要惹怒我,我也有自己的底线。
这叫做人留一线,来日方长好相见。
这是水,你爱喝不喝。”
王浪军愤怒的瞪着皇帝说道,心中恼火,看来本公子于世格格不入啊。
可是现实记忆无法从脑海里驱逐出去,就难以像古人一样生活下去。
若是带着现实记忆学古人过日子还不得憋屈死。
倘若不做古人装傻混日子,就会发明一些新玩意自用,或是用新物件赚钱自足,一定会引来权贵人士的盘剥,打压,侵占,乃至奴役,没完没了…
彼此双方没有融洽的可能性,除非给权贵人士做孙子,顺奴?
宛如在厂里打工,进出门受安检,处处看人脸,加班无保险,反抗就挨扁,交情浅、工资层层减……
特么的做孙子都碍人眼。
往事岂趵司心念电转,丢下背囊,无视周边的侍卫流露出惊诧与敌视的态势,从老魏的身边穿过,走向木料堆。
这小子记恨上了,魏征见浪军一脸杀气,心里直打鼓,遂快步走近皇上说道:“皇上息怒,臣恳请皇上放过他这种野人吧。
这野小子不服管束,由他去吧!”
“你,哼,那就走着瞧吧,朕要喝水。”
李世民怒视着庶子离开的背影,咬牙切齿的说道,这个逆子不服管束,就得死。
小喜子伺候皇上饮用,洗漱。
随后留了半背囊水,存于石屋水缸里备用,再把剩下的水留给侍卫饮用。
“沙沙”
侍卫奔向背囊。
人人争先恐后从背囊里抢水喝,但没有人声张。
片刻后,侍卫抢光了半背囊饮用水,人人流露出一副意欲未尽的怀念面目,围着背囊看不够。
“噗通,噗通…”
一人栽倒,连绵成片的人软倒在地上。
“不好,水中有毒,庶子,你该死…”
朕的身体怎么了?李世民坐在太师椅上感觉身体正在失控,无论怎么努力都动弹不得,奋尽全力转向庶子,哆嗦着嘴唇说道。
草精麻醉的药效起作用了,王浪军拖着一根圆木走到皇帝的面前说道:“皇上,你不是要雕塑一个模型么?
正好你不缺水喝,口不渴,刚才喝的少没有完全麻醉,还算清醒。
不像他们一个个被草精水麻翻在地上,不能言语。
这充分显示出你清醒的优越感。
那我就给你一个面子,给你雕塑…”
“庶子,庶子,你想干什么?”
该死的庶子,他要整事,李世民怒视着庶子似笑非笑的模样,感觉要出事,可就是猜不透他想干什么,不安的呵斥。
哥能干什么?王浪军瞥眼见皇帝流露出惶恐的模样,转身持刀给他雕刻塑像人,淡淡的说道:“我不干什么?只是自导自演,干你本该干的那些事。
我免费让你做一回真男人,顶天立地,敢作敢当,知错就改做个好皇帝。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保准你身上不掉肉,权当是效仿韩信跨下辱……”
“不,不要,朕曾经发下宏愿,立志做一世明君。
朕不能给自己留下污点传扬天下,这会毁了朕做明君的根基。
朕不再逼你做朕的奴役总行了吧?
你千万不要乱来……”
混账,混子庶子,李世民愤恨欲死,又不敢明言,麻木的看着庶子求和。
皇帝太固执得治,王浪军转身看着皇帝,认真的说道:“没事,你又没有做过什么?不要担心哈。
再说了又没有人看见雕塑皇帝干那事。
哦,对了,雕塑皇帝会被山下的突厥人看见。
但他们都会死,就算他们当中有漏网之鱼。
但他们处在树林里也不一定看得见,听得见雕塑皇帝的一言一行。
因此,你这位真皇帝该去睡大觉,让假皇帝粉墨登场、跟突厥人开个玩笑。
这不是什么大事,演戏乐呵乐呵…”
“不,不,不要……”
李世民绝望的瘫在太师椅上,越喊声音越低,不觉间昏睡了过去。
这叫两耳不闻窗外事,不知外界整出的大事、刺激心神如扎刺,乐得清闲。
王浪军雕刻出一个威仪的皇帝,再穿上龙袍,戴上龙冠,比起软躺在太师椅上的真皇帝更显三分霸气。
忙完之后,再把侍卫依次绑在一根根草绳上,吊挂在石屋缝隙后面的悬崖上,仅留下皇帝与魏征,作为观众看演出。
万事俱备,王浪军把雕塑皇帝推到村口,坐在地上,透过石墙上的缝隙侦查着山下的突厥人喊道:“突厥可汗,滚出来答话。
朕给你一个磋商的机会。
你若是不珍惜这次机会,将后悔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