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的话,夫人这是担心过度了,少主只是忙,所以回来的少。”管家不想看到他们母子之间产生任何的矛盾,只能竭尽所能的劝说文殊瑛要想开点。

傅锦寒进门的时候,傅宅客厅已经收拾的整洁一新,虽然平日也是整洁的,但是文殊瑛觉得有所不同。

“妈。”傅锦寒朝文殊瑛微微颔首,礼貌有点疏离。

文殊瑛的眼里闪过一丝黯然,很快又自我安慰说儿子的性子一向都是如此,不用在乎的,笑着道,“回来啦,吃过饭了么?我让厨房去安排午餐。”

“不用了妈,我不在家里吃,回来看看。”傅锦寒自然能看到文殊瑛压力的渴望,但是他已经习惯了和家人这样的相处模式,根本就改不了,母亲有父亲的疼爱,并不孤单,这点他是很放心的。

“又不吃了啊,你最近这段时间都在忙什么呢?和未晞也不回来看看,我和你爸想你们了,也见不着你们的身影。”文殊瑛不想给儿子增加负担的,但心里难免有些堵得慌,这哪里是一家人啊。

“还有事忙,回来看看你们就好,如果你想未晞了,改天我带她回来和你们一起吃顿饭。”傅锦寒知道母亲是想沈未晞的,但是父亲是不可能的,他现在从中作梗已经是难得了。

“也行,你忙的话就等忙过这阵儿了再回来,我让厨房给你们做好吃的,多补补身子,要是能够早点生个孙子孙女就好了。”文殊瑛碎碎念,这是每次见到傅锦寒最想要做的事,她已经放出话去了,要做最年轻最美丽的奶奶,可是现在这小子是根本就不跟汇报这些情况,她是两眼一抹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抱上孙子。

“妈。”傅锦寒捏了捏眉心,上一次似乎已经探讨过这个问题,“短时间内不会,你这么年轻应该享受生活。”

“你小子,跟我这个做母亲的又不亲,你生个孙子,我给你们养,孙子会跟我亲的,也算是了我的心愿了。”文殊瑛的遗憾就是这孩子从小到大被他父亲训练的独立自主的能力太强了,根本就不黏大人,有什么事都是自己一个人闷声处理,小的时候吃过很多苦,后来强大了就更加不需要他们了。

为此,文殊瑛跟傅凛坤闹腾了很久,但是最后也是不了了之,一个是自己的儿子,一个是要陪伴自己一辈子的丈夫,她也只能嘴上发发牢骚,毕竟儿子在众多大院儿子弟中确实是最亮眼最优秀的那一个。

“那你这一次回来不吃饭,你是遇到什么事了?”知子莫若母,文殊瑛和傅锦寒没太多的交集,平时也没谈过心,但是她了解自己的儿子,不是有事是不会回来的,大多数是傅凛坤叫他回来,一回来两父子就会吵架,没有哪一次是让人省心的,另外一种情况就是锦寒自己回来,但一定是有什么事。

“嗯,有点事要问父亲。”傅锦寒不会跟文殊瑛说福利院的事,文殊瑛的世界就应该是干净快乐的,她也没心机去应对这样的危机。

“刚好你父亲在家,你去吧,如果不吃饭,那等会来了,喝杯热茶再走,我亲手给你煮茶。”文殊瑛干别的事不行,但是琴棋书画,烹茶插花等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不然光顶着一个骄纵的文家公主的名声和一张能迷惑人的脸,傅凛坤这样的大佬也不会看得上。

傅锦寒看着母亲那期待又怕落空的眼神,心里微微波动,点头道,“嗯。”

“那好,你先去吧,有任何事都跟你父亲好好说话,不要急。”文殊瑛开心的笑颜如花。

“嗯。”傅锦寒微颔首,长身玉立的身影一会儿就消失在了楼道口,书房在二楼,他来到书房门口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了一道中气十足的威严声音。

“进来。”

开门,傅锦寒轻步走进去,入眼,傅凛坤坐在大班椅上奋笔疾书,看样子是在处理公务。

傅凛坤没抬头,直到处理完手中的一份紧急文件,交给站在旁边的警卫,这才抬头看他,但是没有开口说话,就那么盯着他,好像能看出个花儿来。

傅锦寒站着,居高临下的和他对视,两父子一个坐着一个站着,但是谁的气势都没有输,按照年龄履历来说,傅凛坤要更胜一筹,但是傅锦寒丝毫没收到影响,情绪平稳,好像和傅凛坤是多年交手但都没赢没输的竞争对手。

“来我这里站这么久,什么话也不说,是来当雕塑的么?”傅凛坤终于开口说话了,而后挥手让警卫退下,“你去,把这份文件亲自送过去。”

警卫退下后,傅锦寒走到桌前盯着他,冷声开口,“帝都福利院昨晚发生了大火。”

傅凛坤一点也不惊讶,只淡淡的瞥他一眼,“这个时候没人不知道。”

傅锦寒眉目微沉,“大众知道和你知道是两码事。”

“你这是在质问我么?”傅凛坤将手中的笔掷在桌上,冷哼道。

“你知道更多详细的信息,对么?”换做一般人跟人打听消息便算作是求人,那就要有求人的态度,但是傅锦寒从来都不会为了得到什么而放低姿态,唯一让他放低姿态的时候还是沈未晞撒娇时,那也不过是两个人蜜里调油而已,在正事上,他一向都不含糊,哪怕是未晞,也马虎不得的。

“这就是你求人的姿态?”傅凛坤吹胡子瞪眼的,这个臭小子是越来越来不像话了,眼里到底还有没有他这个父亲。

“我不是在求,而是跟你商谈这件事的细节。”傅锦寒轻轻的哼笑了一声,说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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