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爽在薛瑾儿面前把钛合金手术刀炫耀一番后十分自信地说:“瑾姐儿,手术刀是外科郎中的武器,杀起人来关云长的青龙偃月刀恐怕也不是敌手!要问为什么,那是因为外科郎中的手术刀天天在手;对体结构最是了解,知道从那里下刀子才会致人一死!”
薛瑾儿惊异地凝视着郑爽,思绪又回到前面那个不理解上去:爽哥哥说他是朝廷的编纂,可是又说自己是外科郎中;手中还拎了一把手术刀说能杀人!这样的手术刀在大宋朝十分罕见!手术刀瑾儿倒是见过可不是爽哥哥这一种……难道爽哥哥是神仙……
薛瑾儿现在对郑爽的认识只能到神仙这个层面。
薛瑾儿一想到郑爽是神仙,心中便就激动得难能抑制:织女能和牛郎相配;爽哥哥为什么就不能和瑾儿……
薛瑾儿心中乐滋滋想着,回头再看郑爽舞动的手术刀,便就感到分外亲切。
薛瑾儿突然有一种预感:爽哥哥现在不会武功能把手术刀玩弄得风生水起,倘若具备了武功恐怕就是天下第一;什么契丹、西夏贼寇都将不在他的话下……
郑爽见瑾儿凝视着他不说话,讪讪而笑道:“瑾姐儿,你老是盯看我干么?郑子脸上可没有生出麻雀屎来哟!”
郑爽这话说的调皮捣蛋,薛瑾儿莞尔一笑;上前在他鼻子疙瘩上剐了一下道:“胡说什么呀!谈正经的,不要胡扯八扯的!”
郑爽伸长脖子咽咽喉咙,指指芦苇丛那边施放羽箭的契丹鞑子道:“这帮骚鞑子今日算是碰上对手咧!小爷不杀他个天昏地暗绝不罢休!”
瑾儿姑娘讪讪道:“吹什么牛皮吹,你这手术刀柳树叶子一般大,能杀个天昏地暗马就不吃草而改为吃肉!”
薛瑾儿说着,把手中的横笛尖刀托在手中滴溜溜兜转着嘻嘻笑道:“要说杀个天昏地暗还得本小姐横笛尖本小姐的横笛尖刀既做笛子又
做刀,那才是真正的兵器!”
郑爽呵呵嬉笑,道:“笛子做刀只能用来割草,刀做笛子恐怕就是滥竽充数!有什么卖牌的!”
薛瑾儿见郑爽言语中不无揶揄讽刺之意,气得抡起拳头在他背上捶打几下道:“郑爽你这个登徒子不要门缝里看人总是扁的,只可惜本姑娘的落影追魂枪没在身边,如果落影追魂枪在手;斗杀几十个契丹鞑子还不像摁死几只蚂蚁!”
“瑾姐儿撂什么白?”郑爽突然抱住她在脸上亲了一口嘿嘿笑道:“有言道一虎难斗群狼,双拳难敌众掌;你一杆落影追魂枪斗杀几十个鞑子兵就像摁死几只蚂蚁?这牛皮是不是吹得太大喽!”
瑾儿姑娘见郑爽不相信自己持有落影追魂枪后的战斗力,神情庄重地推开他道:“郑爽你个登徒子,光知道占人家的便宜;本姑娘今日还真要让你看看拥有落影追魂枪后瑾儿的英姿!”
薛瑾儿说完这话,狠狠瞪了郑爽一眼道:“你在这里守着,我去把落影追魂枪拿来!”
郑爽一头雾水,一把拽住薛瑾儿的手道:“落影追魂枪在什么地方你要去拿?等你拿过来黄瓜菜也会凉的!”
薛瑾儿不屑一顾道:“落影追魂枪就在鹦鹉洲的小船上放着,爽哥哥你在这里稍等片刻;瑾儿去去就来!”
薛瑾儿甩开郑爽的手臂,猫着腰从芦苇掩映的小道上一阵小跑;就像一阵清风向前刮过……
萧挞先23个骁骑尉向郑爽和薛瑾儿施放了一轮子羽箭后,发现前面没有了动静;以为两人被箭镞射中,萧挞先便要带人过去查看。
赫咕噜又一次拦住他道:“大王又犯急性病?现在形势并不明朗,贸然过去不啻于送死!倘若不死也会暴露我们!”
萧挞先有点不满地说:“挞马不要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我们23骑骁骑尉何惧两个小南蛮?刚才走过来的一男一女两个小南蛮不见动静,一定是被我们射出的箭簇杀死!”
“那倒不一定!大王还是谨慎为妙,要知道我们现在是宋国的土地上!”赫咕噜苦口婆心地说:“你看四周全是芦苇丛,射出的箭镞是有杀伤力;但两个小南蛮不会躲避?他们突然间不见踪影很有可能是躲藏起来观察我们的动静;现在过去查看,不等于主动暴露让他们狠狠一击!”
赫咕噜说着,神情亢奋道:“大王要明白,我们面对的是薛世三的孙女薛瑾儿;这个女魔头可是以一当百的冤家啊!”
赫咕噜说着眼睛珠子骨碌碌转动几下看向蒲得秀,一把揪了狠狠道:“老梆子老实讲,刚才朝这边走来的女孩儿是不是薛瑾儿?”
蒲得秀当然知道那是薛瑾儿,可萧挞先指挥23个骁骑尉射出羽箭后薛瑾儿不见了踪影;蒲得秀心中担忧小姐是不是在乱箭中丧生,心中十分悲伤;可回头一想薛瑾儿武艺高强不至于就此丧生,但也说不准;关云长那么神勇的武圣当年不是也中了箭镞了吗?
蒲得秀本想还做个闷葫芦不说话,可灵机一动还是回答赫咕噜道:“这么茂密的芦苇丛,老朽怎么会看清那是我家小姐?再说我家小姐一直是独来独往,刚才走过来的可是一男一女;老朽不敢肯定她就是我家小姐!”
萧挞先见蒲得秀振振有词,突然心生一计;对身边两个骁骑尉道:“札幌萌、古一理,你们两个押着老棒子前面探路;把刚才走过来的一男一女两个小南蛮招呼出来!”
被萧挞先称作札幌萌和古一理的两个骁骑尉不敢违抗于越大天王的命令,用突厥弯刀逼着蒲得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