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娃娃!竟偷喝我的酒!”玹耳气愤地盯着她,随后又怨起栾珝道:“你怎就不阻止!白白浪费!”
栾珝冷眼一扫,似是控诉玹耳怎还好意思怨他,玹耳不敢再多说他一句,嘴上自己嘟囔着:“小狐狸变得有易怒症。”
忽地,肥婴哇一声大哭,扔了蒲扇,两只胖手朝着玹耳就抓,撒起野来了。
玹耳身子微微后仰,瞬间手足无措,不知如何应对这肥婴,瞧她喝了一半灵酒还脸不红心不跳,还要喝?这酒后颈虽不足猴儿酿,可后颈也不少啊,况且这可是灵酒!
肥婴越哭越大声,越哭越凄惨,哭得玹耳心烦意乱,小灰不忍心的围着肥婴团团转。
罢了!
玹耳被她哭得脑袋嗡嗡响,毫不犹豫的就用葫芦嘴塞着她哭得人心烦的嘴,世界终于变得清静下来。
肥婴生怕她又抢走似的,两只胖手紧紧抱着,舒服的躺下喝,别提姿势多逍遥,看得玹耳又气又想笑。
这酒饮,这喝酒姿势,像足谷南。
喝吧,喝吧,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