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那就有劳王爷了,实不相瞒,卧床这些天我确实如坐针毡,奈何困于这闺阁之中无计可施,实在感激之至。”
“你一向不是不安于闺阁之中吗?”据手下人说跟宫廷里的太医什么时候有了师徒名分,还自己掏了私房钱盘了书画铺子赚得接济穷人,而且还,瞥见齐舒略带好奇和警惕的眼神,宁泽立马闭上了嘴巴,然后豁然站起身来。
“咳咳,明天你找人修屋顶,有些瓦片坏了知道吧。”
齐舒眉眼弯弯露出雪白的贝齿,那里朱砂痣在烛光下似有若无的撩拨下有些媚惑的感觉,宁泽忽觉有些口干舌燥。
“还有,我在屋顶上遇到一只猫,大概这么大!”宁泽装模作样用手比了比。看到齐舒依旧笑盈盈的看着自己不觉有些心虚,也不敢说更多,怕露馅了。
“那本王就先走了!”说完径直捞起身边褪下的锦衣搭在肩上然后准备离开,心乱了,末了还准备走到窗边钻出去,但是感觉到身后视线仍然注视着,宁泽有些慌乱差点没一头撞在门上,两只耳尖不争气地感觉到了暖融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