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文锦荷。”寂寞途中话女人,是最容易消除疲劳,打发寂寞的,悍马把诱饵抛了出来,故意让路虎干着急。
“是哥们的话,就给我识相一点,懂味一点,文锦荷是我的菜,你们谁也别想打主意。”路虎脸红如朝阳,挥了挥拳头,一本正经地说。
宝马是学员里跑得最快,反应最快,人最机灵的,他脱们打击你,文锦荷是不是你的菜我们尚且不说?但你知道大黑牛张高凯最近为什么跟发了狂似的整我们吗?
一身毽子肉的悍马看上去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可是对男女之事很是热衷,很有研究,堪称性学博士,他蠕了蠕嘴唇,故作神秘地说: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你现在就是一只无头苍蝇,只知道提防着我们,在我们兄弟耳朵边嗡嗡地叫。其实,你是挑水寻错了码头,我跟宝马可不像你老兄,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有些花儿虽然娇艳欲滴,但是毒性太大,我们是有色心没色胆。
何况,我们心知肚明,不想自讨没趣,因为没有哪朵鲜花情愿插到我们这类牛粪堆上,倒是你路虎老弟,自以为长得玉树临风,fēng_liú倜傥,颜如玉,色如花,堪比当代宝玉,但你却忽视了一个问题,花越香,招引的黄蜂也越多,你就不怕被人蛰伤,落得个遍体鳞伤的下场。
路虎虽然没有悍马那样壮如牛,力如虎,长得跟大灰熊似的,但是他的耐力是全学员里最好的。
在单打独斗中,就算是悍马这种体魄型的,想要彻底把路虎打服帖,俯首称臣,那也得费点工夫,并非浪得虚名;路虎用老鹰般的凶狠的眼光盯了一眼悍马,气喘如牛地说,悍马,你说谁是无头苍蝇呢?别以为我打不过你,就不把我当根葱,真要把我惹毛了,我熬也熬垮你,把你这条马宰了做马肠。
恋爱中的女人是最愚蠢的,暗恋中的男人是最爱冲动的。莎翁的话说得没错,事实证明,确实是这么个道理,一见路虎那涨红成猪肝色的的脸就可窥一斑而知全豹了。
“你发什么邪火吧,我们这不都是关心你吗?是想让你知难而退,别到时候碰一鼻子灰,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宝马见路虎脸色铁青,像好斗的公鸡似的,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生怕这一马一虎自相残杀,弄得不欢而散,大家一起跟着吃瓜落,马上出来打圆场。
“太小看我了,我喜欢上的女孩,没有追不到手的,就算她是天仙女下凡,我也要让她感受到人间有真爱,人间有真情。”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看来路虎真是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他信誓旦旦地说。
悍马知道这小子走火入魔了,毕竟同学一场不容易,江湖救急是必要的,还是想给他泼一盆冷水,让他清醒一下,于是撇着嘴,像打机关枪似地说,“你就不想知道大黑牛为什么没日没夜地整我们,把我们都快整成乌龟,只差没爬着走了吗?
“别故弄玄虚了,悍马,这又不是你的特长,文绉绉的,酸不溜秋的,弄得人好难受,有什么就话就直说。”路虎的耐性快被这两人熬出红色的火焰出来了,他气急败坏地说。
“你得去问你们家文锦荷呀。”悍马浓黑的眉毛一挑,厚得跟两块扣肉皮一样的厚嘴唇一张,飙出了一句讳莫如深的话。
“你是说张教官喜欢上文锦荷了,这怎么可能呢?大黑牛可是那种一棍子都打不出一个响屁的人,他跟文锦荷连话都不在一起说过,你就哄鬼吧。”路虎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满脑子的糨糊,不以为然地说。
“打不出响屁不等于他不喜欢女人,何况人家都快成钻石王老五了,喜欢上某个女人也很正常呀。”宝马意味深长地开导着路虎,是想告诉他,别只知道钻死胡同,不晓得回头。佛祖还说,回头是岸,立地成佛呢。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何况是文锦荷这样的绝色小美人呢?只要大黑牛不喜欢你路虎和宝马这号的,他就是个正常的男人,他就有可能喜欢文锦荷同学。”悍马长得五大三粗的,文绉绉起来,还真是酸死人,比吃了酸萝卜还要酸。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管什么话从你悍马口里说出来,怎么就变得这么别扭了呢?”宝马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悍马咬文嚼字,“说路虎就说他呀,怎么非得把我也扯进去呢,我可声明啊,我跟你们任何一个人是同学,绝不是同志。”
“宝马,对不起,措辞不当,但你可别挤兑我呀,我这不是在替路虎分析吗?”悍马嘴巴虽然有点欠,说话有点,但人还算忠厚老实,一般不轻易生气的。
路虎竖着耳朵听了大半天,还是没听出一个所以然来,嘴巴抽搐了一下,鼻子一哼,很不服气地说,就算大黑牛喜欢她,她也喜欢大黑牛,那又怎么样?我同样可以去爱她,追求她。
悍马见这傻小子是个金刚脑袋,始终不开窍,想趁热打铁,给他淬下火,让他冷却一下,便一语道破天机:跟你说这么多了,你还没明白,不知你是被爱迷乱了眼呢,还是痰蒙了脔心,大黑牛故意把我们当成乌龟整,就是因为他自己被人打成王八哥了。
见路虎快成路盲了,始终没有明白目前的套路,宝马有点恨铁不成钢了,他直截了当地说:“大黑牛都败下阵来了,在文锦荷那里吃了闭门羹,你还想顶着一个大乌龟壳去示爱,这不是去找抽吗?”
“人家文锦荷有男朋友了,还是个富二代,这下你该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