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慢慢抬起手抱住了他的腰,轻轻点头。
这一个澡,不是安澜帮他洗,是他帮她!
洗完了,他穿上了衣物,安澜却坐在澡涌里,看着被萧睿扔到地面上那些湿透的衣服,道:“你得帮我回去拿衣物。”
他走前,把她从桶里捞起,将自己宽松的上衣披在她的身上,裹紧她的身子,打横抱起:“可以了。”
从浴堂出来,他抱着她回房,看她头发湿,便又出去拿出一块干毛巾进来,坐在她身旁为她擦干头发上的水。
安澜低头,他的上衣披在她身上,此刻男人光着膀子,身上还有水珠。
她伸手抹去,抬头看他,他炙热的眼眸盯着她,脸上的线条绷的紧,保持着给她擦头发的动作,倒是很有耐心的把她头发一点点擦干。
快要半个时辰,他起身把毛巾晾在置物架上,回到她面前,双手放落在她的肩膀处,盯着她问:“怕吗?”
“我……”安澜前世太过专注事业,对男欢女爱一窍不通,你问她怕不怕,倒不觉得怕,只是心里莫名的兴奋,心也跳的好厉害,有些期待和向往,还有一点小羞涩。
她张开双臂,抱住他男人,说:“不怕了。”
“我会轻一点……”
“……嗯……”
一夜缠绵后。
明媚的阳光照射在安澜的脸庞。
睁开眼睛,又是一日之晨。
安澜起身,身上覆盖着一张薄薄的被子,里面穿着一套白色的底衣。
门突然打开,萧睿从外面进来,胳膊处挽着一套衣服,来到她身边,将衣物放到她身边,眼眸温和的看她:“感觉如何?”
“什么啊!”安澜拿起了衣物,挡在了两人的中间,阻断他的视线。
他伸手抹开,侧着头,凑近她脸庞,轻声的问:“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若是痛……我是大夫……”
“你混蛋,你说什么话呢,快别说了。”
晚上是丈夫,白天是大夫。
她推了推他,叫他出去。
他笑了几声,便没再为难她,先离开屋子。
安澜换上了衣物便出去了。
洗漱完后,安澜就进了厨房。
厨房和饭厅是在一起的,厨房的旁边还设了一张饭桌,走进去的时候就看到管六在炉火前看火,手里拿着一个窝窝头。
看到安澜进来,管六回头笑唤了一声:“嫂子。”
安澜应了一声。
萧睿把刚盛好的粥放到桌面,又从铁锅里拿出了两个馒头和一个土豆,放到了桌上。
安澜坐下来,看着自己面前那一碗浓稠的粥,再看看萧睿那一碗,只看到清汤寡水,不见米粒,管六的那一碗那是先喝完了,那粥里八成也见不到多少东西,她拿起了筷子搅拌了几下粥。
萧睿递了一个白面馒头给她:“吃这个。”
她伸手接过,道:“也不知我们那田何时能卖出去,里正那有消息了吗?”
“最近赵氏那边联系了几个,这几日倒是有几个看田的,再等等,毕竟买田不是小事。”萧睿拿起了窝窝头,咬下了一口气,抬眸看了眼对面的小女人,见她颈部一抹红色的印刻,薄唇不自觉的划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