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檐上的暗卫看到无情从正门进来时,就已经现身在了内院回廊主卧外的房门两侧。
房门打开,无情将手中的人丢了进去,连同自己也进了去。
接着,房门关上。
被无情不客气撂倒在地上灰褂穿着的小老头还没理清楚事情的缘由,眼前一黑就被带到了这个地方。
进屋后,无情将那人头上的黑套摘掉,嗓音冰冷带着威胁:“治好人,我自会让你活着离开。”
反之,治不好,那就连人带命一起留在这里。
没有商量的余地。
被抓来的老人早就一腔怒火待发,听到这么一句话后,燃起的愤怒又全部熄灭,缓了缓神色,面上依旧带着慈祥。
要说无情是从哪抓的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只能是从最近镇上筛选出一个。
倒不是觉得进城耽误时间,最主要的因素在于城门最近进出把手严格,是平日里人马的两倍眼睛盯着。
无情一人进城容易,可是想带个人出来,就难了。
走正门,很难混过关。
考虑到这点,无情放弃了进城的这条路,在附近的镇子上进了几家医馆,最终挑出一个最年迈的大夫过来。
换做往常,这些货色根本不会入无情的眼,奈何今非昔比,此一时彼一时,就是无情再看不过眼,也要带回一个。
之所以会在几家医馆中筛选而不是进一家医馆便将人带走,一部分原因是无情的心理依赖:年龄即是所有,越大经历的越多,神医什么的,不是人人都像洛千哲那样年少得志。
在无情吃人目光的震慑下,大夫颤颤巍巍的走向床头,看了一眼塌上之人的面色,便擦了把汗。
随即把上脉搏,须臾,换下一只手,附上了另外一边。
医人讲究的四诊法即是望闻问切,这几点做到后,大夫起身。
“病人病情虽重,却还没到不能医治的地步。这位公子,你要庆幸今日是遇上老夫我了。”大夫一点也不夸大其词的说着。
甚至可以大言不惭的说,这病,也就他能医。
“少说话,多做事。药房在那边,你,带他过去。”无情面色肃静,看向了一旁并不起眼的丫鬟。
丫鬟俯身领命,带着大夫出去了。
房门四开,门外站着一人。
无情看到来人,先是不经意的皱起了眉头,竟不知该以何话来问候。
开门即见,站在房门外的人不是他人,而是宋小小。
无情不知道方才屋内发生了什么事,却也大致能猜到戎迟吐血和宋小小扯不开关系。
这一刻,无情是真看不懂她了。
宋姑娘的心里,有主子的一席之地吗?
但凡有一些,也不会是这种场面了罢。
可若是没有,宋姑娘为什么会来到这里,若是她想,完全可以借此机会与戎迟一刀两断。
这种当断不断,再三割舍,实在令人难以理解。
宋小小没有去注意无情,而是重心集中在了大夫的身上。
从屋内出来两人的身上,宋小小看不到慌张和惊乱,至少可以确认,里面的人无大碍。秦穿萌医:将军,劫个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