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我发现你越来越不要脸了。”
陈思璇脸一红,她也知道秦凡只是口花花,否则那两天晚上,自己早就被他那个了。
不过,只能怪自己想象力太丰富。
扫了眼会议室,白皙的脸颊瞬时升起一抹红云,站起身说道:“再说这种地方怎么可以做那种事,我还得看下股权的报告,就先回办公室了。”
说完,就踩着高跟鞋逃也是地离开了。
办公室?
秦凡愣了一下,她这是在暗示办公室可以么?
集团总裁的办公室都超大的,还有落地窗……
秦凡掏出根烟叼在嘴里,女总裁原来都这么会玩啊……
陈思璇回到办公室后,还以为秦凡会跟进来。
却左等右等,也没有见到办公室门被推开。
她的办公室确实非常大。
足足占据了56层近一半的面积。
里面有咖啡室,会客厅,室内高尔夫球场,健身房,休息室,以及三面环绕全景落地窗的办公区,近两百多米高的楼层,足以让这里发生什么,都完全私密,不被外界看见。
陈思璇坐在电脑前,思绪完全没有集中在屏幕上的股份确认文件上。
“这个家伙……”
陈思璇拍拍自己的脑袋,自己怎么会这么期待他过来呢?
“咚咚咚!”有人在门口轻轻叩门。
“进来。”陈思璇脸上恢复冷漠的神情,转了个身,正面对向办公室门的方向。
总裁秘书王欣婀娜多姿地走了进来,高跟鞋扣在光滑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咯咯”的清脆响声。
四十岁的女人,完全看不出年纪,反而浑身上下全都熟透了,再加上总裁秘书的身份,王欣被称作是这栋大厦的officez之花,在许多时候,位置和地位也仅次于总裁。
“王秘书,有什么事吗?”陈思璇开口问道。对于这个女人,陈思璇不愿多做评价,作为老爸近十年的秘书,可以说她对集团的大小事务的了解远在陈家人之上,陈思璇对她也极为倚重,甚至远超过其他几位集团副总。
不过在个人感情上,陈思璇对她一直是不远不紧,始终保持着最简单的上下级关系。
“陈总,我听说您今天来集团,让保安队长把集团四位股东轰走,特地来看看您有没有事。”王欣面无表情说道。
“我没事,你可以走了。”陈思璇淡淡说道。
“不需要我帮忙吗?”王欣纹丝不动。
“不需要了。”
“那我可不可以了解一下,您为什么要把四位股东从集团里轰出去,现在整个集团上下都在盛传这件事,我好向他们做出一个交代。”王欣说道。
“四位股东?我们集团除了我爸之外,哪里还来的四位股东?”陈思璇冷笑。
“王总、吴总、刘总、郝总四位股东,不是集团一个月前新加入的持股人吗?陈总难道您忘了?”王欣问道。
陈思想想了想,说道:“持股人?王秘书,我明白了,以我目前的权限,还没有权利或是资格对集团的股东,做出这种无礼的行为,对吧?”
“嗯……确实是这样。”王欣说道。
“你手里拿的是他们的持股文件?”陈思璇扫了眼王欣手里的文件夹,问道。
“是的。”
“只有文件吗?”
“是的。”
“银监会的股份更改书呢?”
“银监……”
王欣诧异地看了陈思璇一眼,点点头:“我知道怎么办了,陈总再见。”
目送着王欣离开,陈思璇不悦地脸色一闪而逝。
王欣几乎掌握了集团的所有核心机密,现在陈天养又神志不清,在这个时候跟她撕破脸的话,逼王欣离开陈氏,到对手集团任职,陈氏将要面临的风险,无法预估。
“秦凡啊秦凡,你到底是什么心思呢……”
陈思璇望着窗外的南都市景,一双美眸充满了迷茫。
……
京城。
江晏紫停下翻阅资料的手,将眼睛上带着的那副黑色边框的眼睛摘下来放在到桌角上,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那黑色修身的职业套裙便将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段勾勒出一条完美的弧线,胸前几乎要撑破白色衬衣的舒服,将纽扣给挤崩掉。
等到江晏紫自己都觉得有些要窒息的感觉了,才将向后身的胳膊收回来。
站在京城排名第四的大厦顶楼的办公室里,江晏紫透过落地窗,对着远处并不蔚蓝的天空眺望着远景,她在工作中每隔一个小时就会这样看上十分钟,来缓解眼睛的疲劳。
家庭和事业的双重压力将她第一次感到力不从心。
而突然离开南都在京城工作也让她多少有些不太适应。
自从她入主这座大厦后,就一直尽力保持和南都之间距离,这个闻名于世界金融圈的商业天才,却同样缺乏着普通人一样想要获得的自由和一些快乐。
自己在江家肩负着女儿和族人的双重责任,虽然父亲在自己年幼时对母亲做出了那种事情,或者说,母亲的死有一半的责任都可以归结到父亲身上,但面对江岸桥和江安风两位长辈的苦苦哀求,甚至不惜差点跪在自己面前,江晏紫却又对这个家升起一股深深的无力……
想起每晚下班,独自一人住进热闹喧哗的江府,江晏紫就觉得有一种孤独感。
“秦凡会处理好家里的一切吧……”
江晏紫摇摇头,怎么会总想起他了。
当时自己帮他做的那些,也不过是碍于沈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