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点点头，迈步走了进去。
打开灯。
铁栏后面的威廉，依旧保持着上一次见面时，对这些人不屑一顾的表情。
甚至，根本没有搭理秦凡的意思。
四仰八叉地靠在墙上，嘴里叼着根稻草，目光撇过两个人，直接看向门外。
“你很想出去？”
秦凡轻轻甩开董叔搀着的手，尽量不然自己看起来很虚弱。
“呵呵，看来外面的时间也没有那么好，否则你也不会这么快又回来见我。”威廉笑。
他仿佛洞穿了秦凡这两天，在外界所经历的一切，特别是目光在秦凡脸上仔细扫过之后，脸上的得意，愈发浓厚。
“亚伯，威廉。”
秦凡也在盯着他，轻轻笑道。
“怎么了？”威廉不屑一顾地笑了一声，“是我要马上要离开这个地方了，你怕以后再也见不到我，才要牢牢记住我的名字吗？”
秦凡摇了摇头，“这倒不是，我暂时还没有打算放你出去，因为你要是走了，就得有其他人替代你进来，总这么换来换去的，是不是不太好？”
威廉愣住了，“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这两天我在外面跑了不少地方，也花了不少钱，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也让我多多少少查到了那么一丁丁的线索。”
“亚伯威廉，和奥德里奇威廉，哪一个是你，哪一个是你哥呢？”
秦凡皱着眉头思索着。
电话已经被毁，f国总部那边是不可能再打电话来了。
而且想必张岚和她背后的势力，已经找到了电话里的威廉，那边的线索断了，就只能拿眼下这个假冒的威廉开刀。
“亚伯？奥德里奇？你在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懂。”威廉看着秦凡，摇着头说道。
“亚伯威廉兼任着世家品牌在大华夏区的总裁，也同样还保留着第一客户咨询的职位，一开始我不能理解，毕竟两个位置的薪水和权利都相差甚远，没有人会愿意在得到一个更好的位置后，还将客户咨询这个位置牢牢坐着不离开，干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不过，今天看到你，我想明白了。”
“第一客户咨询，才真的是你，而大华夏区总裁，是你的哥哥还是弟弟？身份互换，很好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