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哥哥,住手!”
只,不肖多会后,这让人直呼过瘾的过招到底还是终止了!那是在一道娇滴滴的女声响起时。
声起之时,时非晚往旁边一闪。这时竟是见得一个女子忽然冲至了自己跟前,言蹊断剑瞬止。
接着,他注意力立马放在了女子身上,眼中寒意转瞬被担忧所取代:“小歌,你……”
“哥哥,你别冲动,是我自己倒霉。”女子忙答。
话落似怕言蹊再动手似的,忙冲过去将他的剑抢了下来。
言蹊这才又瞧向了时非晚,目光简直比刀子还利。时非晚一脸平静的望了回去,道:“若不是言将军将我忘了,怎会多出这么多麻烦事来。”
“咳,咳,小兄弟好身手。”话至这时,时非晚未听到言蹊回应,只却听到了门口处响起了一道音色有些老气气息不大稳的男音来。
那音起时,时非晚登时怔了住……
“苏爷爷的女子,立马朝着门口方向冲了去。
“老将军……”
“老将军……”
时非晚视线落向门口时,这时已见其他人也都看向了门口,各种恭敬的唤声起。
“老将军,你怎地出来了。”紧随着,是各种担忧的声音。
“这么吵,老将军怎能歇得好。”而后,是一道带怨气的斥责声。
这声一下,言蹊的脸上立马多了懊恼色。他此时也正瞧着门口,忙道:“苏爷爷,是我考虑不周,我之过。”
“不碍事,本就歇得腰酸背痛了。倒是方才,可过了一把眼瘾呢。”
门口,此时正站着一个老人,他身高八尺,身形瞧着健壮高大,只容颜却颇为苍白憔悴,将鬓白发此刻正随风轻轻摇曳着,惹眼刺目得很。老人唇角此时含着一抹柔和的淡笑,先是瞧着言蹊,过后,他便朝着院子中央的人看了去……
院正中,时非晚静然而立,目视着前方。
“这位小兄弟好生年轻!假以时日,可得不得了。”老人这时忽然朝时非晚笑了笑,眼中难掩惊艳。过后又瞅向言蹊,问道:“这位是?”
“苏爷爷,我……”只应他声。
老人正是时非晚想见的苏老将军。此时双眼发红,正要问询的母亲,那位妇人,忽然站了出来,道:“阿蹊,你让他们都先退下。”
美刚忽然出现再这儿,就是她一起领着来的来这儿倒也有一小会了。方才时非晚与言蹊的过招,她看了后半段。
贺氏的神情已没之前那么愤痛,说话时,她视线似有似无的还打量了一眼时非晚。
“你们都先退下。”
言蹊也不是贺傻的。方才气的确是真气,但此时瞧见娘亲同妹妹,他也不会失了理智。他知眼下最该做的去什么。
“是。”
亲兵队那一伙,哪会不知此意。那亲兵长立马就领着人全退了下去。李弦等斥候看到眼色,也纷纷退下。
他们退下得时间段,美妇恰好已走至了苏老将军面前。那些人退,她便近了苏老将军在他耳边说着些什么。
该退的都退完了时,时非晚只见这院中剩下的所有人的目光,全开始落向自己……
“咳……”时非晚尴尬的抽了抽嘴角。只却也没忘了自己前来的目的,忙往前一迈,一个大大的军礼登时便行了下来:
“金州军新兵石狗子,参见苏老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