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么多年,萧止都不曾有过一个女人,她也一直隐隐的暗自欢喜,他居然一直都不曾忘记过她,一直在念着她---
同时一再的庆幸自己如此的幸运,既嫁给了太子,让她有了无尽的殊荣与地位,而青梅竹马的表哥对她又念念不忘多年。
能同时赢得世上两个地位如此尊崇的男人为她倾心,薛瑜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当然,觉得幸福的同时也带着深深的愧疚,也希望萧止能早日成亲,她这一辈子跟他怕是在也难续前缘。
既然他不相忘,那她便把自己的亲妹妹与他也好,这样也全了彼此的情分。
可是到了这一刻,她才知道,她的想法有多天真,才知道她的心有多痛,她根本做不到那样的坦然---
白露看薛瑜如此不管不顾,急忙满头大汗,连忙哄劝道:“娘娘---”
“奴婢听太子那边的人说,太子以为,可能跟六皇子和八皇子有些关系,听说是武将家的女儿,才不要脸皮,恬不知耻的去十里长亭相送。”
“萧世子之所以见她,估计是跟其家族有什么事儿,或者是凑巧罢了,就像您说的,萧世子那样的天之骄子,什么样的女子娶不得???就算身份低些,进府做个良妾岂不是在方便不过的事儿了?”
“要奴婢说,这些闺阁女子实在是太不像话了,娘娘,您不妨禀告了皇后娘娘,女则女戒也该让她们好好学学,省着竟做出丢人现眼,不知体统之事。”
“在这样下去,所有闺秀们有样学样,岂不是将咱们大周的脸丢尽了?”
......
白露苦口婆心的说了一大堆,但是显然太子妃薛瑜并没有被安慰到,依然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随后嗤笑一声,一脸不屑的道:“什么乱七八糟的,太子???”
“也就他那个蠢货,什么都信,什么都疑心---”
“萧止那是个什么性子?”
“能让他维护至此之人,又怎么会是普通人???”
白露见状赶忙焦急的道:“娘娘,不管她是个啥样的人,跟咱们都没有关系。”
“娘娘---”
“如今,王良娣那边听说已经两个月的月信未至了,十有八九怕是有了。”
“娘娘,万一这事儿成真,以王良娣那嚣张跋扈又谨慎的性子,您可---”
还没等说完,就见太子妃薛瑜抬起了手道:“给我查---”
白露一听,瞬间笑容挂在脸上道:“是,奴婢定会查个水落石出,月信为至俩月不曾回报娘娘您,哼,简直居心叵测,奴婢定---”
还没等说完,太子妃薛瑜转过脸来,一脸平静的看着白露道:“谁跟你说差那个小贱人了?”
“去,给我查,我到要看看是谁,是谁竟然引的萧止这般不顾体统,也要维护与她---”
说到最后,太子妃薛瑜身上散发的阴寒之气,那样美好的男子,本应该是她的,是她的--
此刻的太子妃薛瑜心都在滴血,她定要看看,是谁---
而白露吓的都呆了,她从来没见过自家太子妃这样的神情过,过了好一会儿,就在薛瑜马上不耐烦的时候,猛的跪在地上,满头冷汗的道:“是,奴婢这就派人去查,定查个水落石出。”
当然跟太子妃薛瑜的想法一样的,整个汴京城又何止她一人???
凡是知道消息的,都咬牙切齿的让人去查,势要查个水落石出不可。
而被太子妃薛瑜和所有闺秀恨的牙痒痒的柳云歌,此刻匆匆忙忙回了府,直接就奔向六房的院子。
贺氏还在病重,虽然只是风寒,但是,古代医疗并不发达,稍有不慎,一个风寒都可能要了人的命。
上辈子,贺氏不就是被风寒带累的一病不起,随后年纪轻轻的就走了吗?
所有,当听到大夫人赵氏带着一大群人去了六房,柳云歌就十分不安。
果然,一进院子就听见贺氏愤怒的声音,“大嫂,你什么意思???”
“你这是要硬逼我们六房出府不成???”
“咳咳,咳咳,---”
吼完这句话,贺氏就一阵咳嗽。
而大夫人赵氏则一副苦大仇深的道:“六弟妹,你也不用生这么大的气。”
“你就算跟我发火也没有用啊,我也是尊老夫人的意思办事儿。”
“那昌平侯府的千金,不论是模样还是才情,那都是一等一的好,而且,还是皇后娘娘的内侄女,这么好的亲事儿,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啊。”
“华哥儿马上就要春闱了,有这层关系在,还怕不高中吗???”
“六弟妹,我都羡慕死你了,生了这么个优秀的儿子,将来高官厚禄,怕是一品的诰命也少不了你的---”
说完拿起手帕捂着嘴就要笑,结果,就在这时,忽然间听见房门,“砰---”的一声脆响,吓的大夫人赵氏一个哆嗦。
待回头一看,就见一个身姿挺拔,器宇轩昂,十分英气的柳元梁和一个身材芊细,相貌绝美的小姑娘站在门口。
而此刻两人脸色都冰寒一片,尤其是柳云歌,只见她阴沉着脸大声道:“我大哥能不能高中的事儿,就不劳大伯母操心了。”
“既然,大伯母这么稀罕昌平侯府的千金,不如让五哥哥娶了便是。”
“我大哥才华横溢,胸有丘壑,为母亲挣得一品诰命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到是大伯母想要五哥哥给您争个一品诰命,怕是不容易了。”
“这样好的亲事儿,还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