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徐三嘻皮笑脸,“没了我,谁侍候你?”
“别跟我来这套。画呢?”
“你尽管放心,画嘛,还是好好的。但是,早让我远远的送走了。”徐三正色道,“白棠,不是我不放心你。我一千一万个放心你。我就觉得那画,还是离咱们远些的好!”
白棠心中对《湖山平远图卷》隐隐也有些忌讳。暴怒之后平静下来,倒觉得徐三这么做,未尝不是个解决之道。
他重重的一哼:“你的心倒挺大。”
如此惊世骇俗的事,在徐三眼里竟轻描淡写的一挥而过。还极有默契的绝口不提,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般。只是偶尔看向自己的眼中,多了几许只有他才明白的嘲谑之味。
徐三陪笑道:“我是真心为咱们好!”
白棠没吱声,转身往回走。
“白棠,我跟你说,今天我狠狠的整治了番张伯忠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