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什么都不做,就像以前那样小心翼翼做事,窝窝囊囊地做人。然后,用不了几年,胡传新那厮就敢公然到自己宅子上来抢人,就算自己有嫡系子弟的身份也一样不好使。到那个时候,哭都没地方哭去,死了都没人问,就是宅子里的下人,恐怕都敢欺负主子了。
胡佳亮的精神瞬间振奋起来,和这个比起来,失去一个心爱的女人算什么,等他在家族里站稳了脚跟、得了势,以胡家的财势,他想要多少美丽的女子得不到呢?既然已经把清儿送出去了,那就干脆做到底,彻底把野人童虎给拉拢住吧!
胡佳亮也算是个人物,虽然犹豫了许久,但总归是做出了这个决定。
四辆马车组成的车队很快整理好相应的东西,开始重新上路。虽然只有四辆马车,十几个人,但是这短短的路程中,嗡嗡的议论声和笑闹声,那是不绝于耳,胡佳亮自己都觉得很羞愧,这样素质的下人,让月英夫人看到了听到了,该会怎么想?
不过,事实证明,胡佳亮的担心是多余的。没多久,就小小的车队来到了月英夫人的营地前面,但是守营门的却说深夜不能开营门云云,根本不让车队进去,最多只让胡佳亮一个人进门。
胡佳亮被气的鼻子都要歪了,心想杜三刚从老子这里回去,你就这样?喵的真是狗眼看人低。
有心想要当面质问那守门人杜三的下落,但胡佳亮又担心会惹恼了杜三,人家可是月英夫人面前的红人,别的不说,随便歪歪嘴儿,有的是想要讨好月英夫人的人过来收拾自己,现在自己的羽翼尚未丰满,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
胡佳亮略一思量,心想,既然都打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了,那么冷嘲热讽的话也就不必说了,白白招人怨恨而已,还是干脆利索地认怂得了。反正,在月英夫人面前认怂,那不是男人的耻辱,而是荣幸啊。
“哦,既然如此,那我们便在附近扎营好了。”胡佳亮故作平静地道。
胡佳亮府上的下人们,近年来可没少见自家主子认怂,所以此刻也不觉得稀奇,况且营地里的可是月英夫人,那是族长大人都要礼让三分的,他们惹不起,亮少同样惹不起。
“夫人早有交代,营地附近不可扎营,以免到时误伤,你还是走远点儿吧。”守门人高声嚷嚷了一句,营地里随即传来一阵哄笑声以及议论声。
“娘西皮的,欺人太甚了!”胡佳亮的眼睛顿时红了,真想派野人童虎出去,去把他给宰了。
好在,理智随即战胜了情感,他已经把家林长老得罪的狠了,和“传”字分支更是你死我活的关系,此刻若是再招惹月英夫人,那就算是野人童虎再能打,他也是再无法在家族中立足了。而失去了家族的大势力,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哥,能成什么事儿?
也不管自己的下人奴仆都用怪异的眼神看着自己,胡佳亮只是笑着挥挥手,吩咐立刻离开十里地再扎营,还高声问守门人,十里地距离足够了吗?不够他就再走远一些。
总而言之,胡佳亮的态度就是一个:无论他们走多远都没关系,辛苦一些更是无所谓,最重要的,是千万不要惊扰到月英夫人和诸位公子小姐的休息。
守门人愣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胡佳亮真能放下身段儿来巴结人,姿态放低到这样的程度,还真叫人不忍心在欺负人了,毕竟那是个嫡系子弟,也是元老会各位长老的嫡亲呢,不是他们这些下人们能乱来的。
胡佳亮拱拱手,转身就走,走的干脆利索,带着他小小的车队真的一直走到十里开外,才站下来扎营。巧了,那里刚好是一个小山丘,他们的营地就扎在小山丘的背面儿。
因为恼恨一路上下人和奴仆的聒噪,尤其是刚才不能入营地大门反而要退开十里的时候,手下人的那种聒噪,竟然还有人公然说牢骚话的,胡佳亮简直都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老天爷啊,那守门人可都在营门上的,这丢人可丢大发了,直接就丢到月英夫人和诸位公子小姐的面前去了。
好容易走到小丘背面以后,胡佳亮狞笑着把王少川叫了出来,让他将刚才叫的最向的四个人全部格杀。
王少川自然毫无问题,轻松挥手,四个人的脑袋就像四个熟透了的石榴一样,砰然爆裂,引发了两个丫鬟的尖叫。胡佳亮又一挥手,喝道:“杀掉!”
王少川再次挥拳,隔空两个‘震’字诀扔过去,两个脑袋又是瞬间爆裂。
一时间,浓烈的血腥气、凄惨的场面,都让剩下的下人和奴仆们噤若寒蝉。胡佳亮趁机宣布:“以后大家要谨守规矩,犯一次的,鞭二十,犯两次的,就送去和那些倒霉蛋去地下相会。”
剩下的七人,全身筛糠也似的发抖着,哪里敢说半个不字,胡佳亮威吓完了以后,又玩起了利诱的把戏,无非也就是把刚才那六个人人工分给剩下的七个人便是,开支并没有多出来,但是既重新确立了主子的威信,剩下的七个人又感激涕零的一塌糊涂。
因为胡佳亮吩咐不许生火、不许喧哗等等戒律,所以大家安顿好了马匹以后,就各自钻进马车里睡觉。反正少了六个人以后,地方是宽松了许多,也不虞睡不下。
把六个人的尸体拖走,王少川用‘震’字诀轻松震开一个大坑,把六个人都丢进去埋掉,然后回转自己的马车,见乐清儿畏惧地不敢看自己,王少川一笑,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