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娡终究是醉了,而且醉的彻底。以前她夜夜笙歌,都说她是荒淫无度,世人提起她一个女流之辈养了这么多面首在家,都是啧啧鄙夷之声。可如今,她醉的彻底,醉的最悔。
眼角有些湿热,她怕是哭了。索性就哭这么一回,反正是醉了,醒来便一切都不记得了。哭过之后,她觉得嗓子有些难受,便想唤流萤给她倒些水喝。可是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又试图爬起来,只觉全身无力,脑子昏昏沉沉的。
就在此时,她隐约察觉到有人潜进了她的屋子。她想起身,可是她还没来得及看清来的是何人,脑袋上就被套上了一个麻袋。
麻袋密不透风,没有一丝光亮,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姜娡无法动弹,暗自懊恼自己在谢府怎么能掉以轻心的醉了酒。此时她听到一个模糊的女声,“把她扔进护城河。”
姜娡还算有些神智,听出来那是巧儿的声音。那便是谢语冰派她来的无疑。她一定是气愤自己抢了她的男人所以报复自己。一旦她死了,就没人嫁给楚念了。
再次奉上《陌上桑》:日出东南隅,照我秦氏楼。秦氏有好女,自名为罗敷。罗敷喜蚕桑,
采桑城南隅。青丝为笼系,桂枝为笼钩。头上倭堕髻,耳中明月珠。缃绮为下裙,紫绮为上襦。行者见罗敷,下担捋髭须。少年见罗敷,脱帽著帩头。耕者忘其犁,锄者忘其锄。来归相怒怨,但坐观罗敷。使君从南来,五马立踟蹰。使君遣吏往,“问是谁家妹。”“秦氏有好女,自名为罗敷。”“罗敷年几何?”“二十尚不足,十五颇有余。”“使君谢罗敷,宁可共载不?”罗敷前置辞:“使君一何愚!使君自有妇,罗敷自有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