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着头想了半天,愣是想不出来。而姜彻早已走远,去了姜娡与楚煜的院子。
姜彻还未进去,就听到院子里头有娇笑声。
“小姐,奴婢在踢毽子,你可要同奴婢一起?”屏儿拿了个自制的剪子,对着姜娡说道。
姜娡看着屏儿,笑道,“这些小女儿家玩的东西我可没什么兴趣。你若是真想与我玩,不如我们射箭,或者舞剑如何?”
屏儿嘴一撅,道,“小姐真是奇怪,说得好像小姐不是女儿家一样。”
姜娡一扬眉,道,“你说得对,我呀,其实是生错了性别。我若是个男儿郎,还会在这里与你说这些,早就奔着军营去了。无奈既然是女儿身,那我也是个不爱红妆爱武装的女儿家。”
姜娡说的眉目飞扬,别有一番风姿。那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影洒在她的身上,映衬的她格外的浓烈,让人一下子移不开目。
好一个不爱红妆爱武装,姜彻暗自想道。
“皇上,这世子妃倒是让老奴想起一个人来。”管离盛小声对姜彻说道。
姜彻依旧看着姜娡,唇角一弯,道,“是么?你也觉得他们俩像是不是?”
管离盛愣了一下,随即没有多言。将自己的主子没有动脚,管离盛也跟在身侧没有动。
只听屏儿又道,“女儿家打打杀杀的好吗?奴婢觉得嫁个如意郎君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才是好。”
姜娡看了看屏儿道,“依附于男人的女人注定是不幸的。倒不如学着我,学着长公主,养个面首三千,岂不快哉?”
屏儿一听,忙敛了神色道,“小姐,你这话在自家院子里头说说就算了。这些议论长公主的话在外头说,被人举报了,可是要杀头的。”
“长公主的事情为何不能议论?她不是光明磊落么?”
屏儿道,“这坊间啊什么传闻都有,难听的有,好听点的也有。但是长公主是什么人,岂容别人议论纷纷,所以啊,是皇上下了旨,禁止讨论这些。”
这些姜娡先前就听说过了,原以为自己“死”了一段时间了,这圣旨也该收回了,却不想,似乎还在。
姜娡一撇嘴,道,“我不说她坏话,我说她好话不会被抓吧?她可是咱们女人的典范。屏儿,我可不会像你一样靠着男人过日子。他们男人能做的事情,咱们女人样样都能干。而且只要我愿意,我能比他们男人干的还要好。”
那眉目之间的自信,让屏儿看的有些愣住。小姐就是小姐,与她是完全不同的。
“好一个不爱红妆爱武装……”姜彻终于不再听墙角,而是大步走了进去。
姜娡闻得姜彻的声音,惊愣的看过去,刚要唤出声,却被姜彻抢了先,“我今日特意来看看世子妃伤势如何了。”
姜彻以我自居,自然是不愿表明自己的身份。姜娡领会,忙道,“……”她看了一眼管离盛,管离盛立刻会意,道,“我家沈公子特意过来看看世子妃。”
姜娡便道,“沈公子,里头请,喝杯茶吧。屏儿,奉茶。”
“是,小姐。”
姜娡领着姜彻进屋,楚煜正翻着出卷,见姜彻进来,刚要行礼,就听姜娡介绍道,“沈公子特意过来看看我的伤势,相公,你也过来招待一下吧。”
楚煜点头走了过来,请了姜彻坐下。
姜彻稍稍看了一眼屋内的环境,然后问道,“世子妃不知道伤势可完全恢复了。”
姜娡笑道,“早就没事了。若非你非要强留,我早些天就可以出来了。”
“也是为了保险起见。”
楚煜道,“多谢那几日沈公子的照顾,才让娘子恢复的如此之好。”
姜彻道,“这本就是我该做的事情。二位不必拘谨,也请坐。”
“好。”
姜娡和楚煜刚坐下,屏儿就端了茶过来。楚煜见状,亲自起来将茶迎了过来,递到了姜彻跟前,“沈公子请用茶。”
“有劳。”姜彻捧了茶杯,抿了一口,放下时,却注意到自己的脚边有一根七彩的羽毛。
姜彻在姜娡注意到自己眼神的时候,将自己眼神收了回来,不动声色的将茶杯放下,刚要开口,就看到院外楚翦和杨婤匆匆而来。
“微臣叩见皇上。”
“臣妇叩见皇上。”
姜彻看了看楚翦和杨婤,道,“你们起来吧。”
楚翦起身,道,“是微臣府上的家丁不懂事,竟不知道是圣上驾到,故而没有通知微臣接驾,还请皇上见谅。”
那门口的守卫想了半天才突然醒悟,那人是当今的圣上。他还是那日楚煜和楚念成亲之时,见过姜彻一眼,时间过去许久,这才没有一下子想起来。
“不碍事。朕本就是来看看世子妃的伤势,并不想太声张。”
“是。”
姜彻起身,拂了一下衣摆,道,“豫王爷,咱们,朕正好有事找你。”
“是,皇上!皇上请!”
等到姜彻楚翦等人一走,姜娡随便一看,突然就看到了桌子下面的七彩羽毛。她忙捡起来对楚煜道,“这是你上次捡到的那个?”
姜娡捡到的那一根早就被自己收在了一个匣子中,那么这一根可能就是楚煜的了。
楚煜随便扫了一眼,应了一声,“应该是吧。”语气十分平淡。
姜娡看着七彩羽毛,突然想到,这羽毛也不知道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