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下都没入的很深,周沫摇头大叫着,这却让他更为興奋。
一下又一下,恨不得弄穿她的身体,他在她耳边闷喘着,意乱情迷:“不如我们结婚吧,让我这样搞你一辈子。”
周沫的大脑因为他这一句话而当机了。
而他却一边往里头弄着一边问她:“还不说实话,是不是没做够?”
她恟前的两团因上下动着而一颤一颤,这无疑是给男人带来了视觉上无限享受。
周沫不断地颤着:“行……行安,停下可以吗,我要被你弄死了……”声音已经断了线,又抗拒,又体会着所未有的滿足感,累的身体发软。
陆行安抱着她去了浴室,两人身体都脏了,汗水加上交和之后的水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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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的浴缸里放满了水,两人进去,陆行安ba了出来,亲吻她的额头问她:“还是不说?我全都知道了,你儿子不小心说漏了嘴,毕竟他还是个孩子。回来的路上我想了又想,并不认为你真的有前夫,以前我倒被你骗了。”
周沫心里一震,原来真的是知道了。
她靠在他的怀里,老实的躺在他的怀里,而他坐在浴缸里,两人身体全没在水温适宜的水里。
“对不起,但我也有我的考虑和害怕。”周沫低头小声的说。
陆行安搂着她腰部的手加紧:“你怕什么?我是那么无情无义的人?怕我只要孩子不要你?”
是的,周沫就怕这个,但是周沫不敢对她说出来。
陆行安看她一直低头,就用湿了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
四目相对,陆行安的眼眸望进了她的眼眸里,周沫的眼睛忽然有点湿润,闪躲着他,男人却没有让她失望,深情地吻住了她的嘴唇,没有闭上眼睛,而是就这样看着她,吻她。
“mo我……”陆行安冲动的一边吻着她一边说。
周沫不知道该怎么做,mo他哪里,由他的手,带领着,攥住了他那根“棍子”。
周沫脸上瞬间滕地一红,随着他的动作,而攥着那东西慢慢上下lu着,周沫虽是腼腆型的女人,但同样会因此很興奋。
“帮我弄出来,乖。”陆行安捧着她的脸颊亲吻,看着她被吻的微微肿着的嫣红小嘴,誘哄着。
周沫脸红,心跳也加速。
男人继续吻她:“用你的嘴,这样你就不用累了。”
周沫被他感染,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真的那样做了,水里他已经洗干净,站了起来,一只手箍着她后脑勺。
她吻着他紧绷结实的小腹肌肉,男人顿时一抽,眉宇紧皱,口干舌燥的抿着薄唇。
周沫不太会,但也真的那么做了,笨拙的做着。
陆行安咽了咽*水,喉咙不断地动着,从来没有过的块感冲击着他的五脏六腑,整个大脑都有些滞空了。
他觉得周沫的舌头像是有着魔力,慢慢地在他那上慢慢誘走,弄得他一阵抽chu。
就在他忍不住要泄出来的时候,一把抱起周沫白白的身体,面对面的快速没入进去,周沫被他吓到,本能地环住他的脖子。
他ju烈充撞,周沫嘴里“啊啊啊啊”地全身都颤的承受着他比先前还狂也的撞忌!
最后一下,他尽数把种子洒在了周沫的体内。
他满头大汗的低头吻住周沫恟上的樱桃,吃了几口,这一瞬他大脑一热,竟真的提出来:“周沫,我爱死了你,在我处理好一切之后嫁给我好吗?带着儿子。”
周沫的理智在一点点找回,望着他,气息还没有平复下去的问他:“凭什么让我嫁给你?”
陆行安知道她辛苦了,辛苦了五年,吻着她的鼻尖和额头怜惜地说:“凭我想像今天这样……cao你,cao一辈子。”
周沫脸红不已,躲在他恟膛里:“你好好说话。”
“跟你我就不太会说好话,这話别的女人想听都听不见,知道么?。”陆行安亲吻着她,逗她,觉得这样亲的女人有一个就够了,如此可爱、温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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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沫洗了个澡直接又睡下了,打算一直休息到儿子放学,再跟他一起去学校接儿子。
她心里无比开心,一家三口是否可以毫无掩饰的在一起吃晚饭了?儿子可以光明正大的叫爸爸了?
但愿他不是一时冲动,过些天再改变想法,周沫想抓住他,却也总是缺乏自信心。
陆行安按照约定的时间去见了郑因。
开车过去的这一路上,陆行安觉得自己心里甜蜜的事情要比烦心的事情多得多,让他安心的那娘俩也更重要。
郑因坐在餐厅里,心里直觉,陆行安要对她说的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事情。
陆行安比郑因迟到了十几分钟,他并没有打算多做停留,点了两杯喝的,直接开口说道:“我要跟你说一声对不起,但我们心知肚明,在一起的理由就是利益,我父亲的公司需要你们郑家的帮忙,而你,我直白的说,你只是想在众多豪门子弟中选一个比较像样的。郑因,我们之间没有爱情,没有心动,你确定这样的结合是你想要的未来?”
“我确定!”郑因以为他是在求婚。
男人皱眉道:“郑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