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战天,我承认你重回故乡,已经脱胎换骨,不可同日而语了!”
“但,如果你觉得自己能够目空一切,那绝对是大错特错,会死无葬身之地!”
“你能徒手接一颗子弹,莫非,还能徒手接几百颗子弹不成?”
施浩轩回过神,冷狠地看着叶战天。
他绝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能有人面对几百颗子弹的扫射,还可以毫发无损。
“施兄说得很对,你就是身手再强,能强得过几百颗子弹吗?跪下!跪下!!!”
夏志伟听到施浩轩的话,从椅子上站起来,大声喝斥,明明前一刻还怕得要死,却立马又嚣张起来,欺软怕硬的丑恶嘴脸,可见一斑。
但,
叶战天充耳不闻,双手张开向后,撑在沙发上,嘴里叼着烟,霸气十足,淡然开口:
“施浩轩,你儿子冒犯君威,本该立即处死,但,我说过,要在父亲忌日那天,一起送五大家族的人下地狱,所以,才敲碎他全身骨头,收下利息。”
“今日,你也冒犯于我,对你的处罚,一样是敲碎全身骨头,静待死亡!”
施浩轩,“……”
夏志伟,“……”
众人震惊。
夏志伟,堂堂局长。
施浩轩,施家家主。
这两个人,在川东市不说呼风唤雨,可,也没有几人敢无视!
然而,
从叶战天走进这办公室开始,他始终对夏志伟和施浩轩,就没有正眼瞧过,对这两人的话,更是置若罔闻!
这就好比,大佬级别的两个人,各种威逼利诱地对你讲话,而你,不仅全当放屁,还霸气地宣布自己的命令。
“混账东西!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大!”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一起开枪,打死他!”
夏志伟肺都要气炸了,当了十几年的局长,不管是多么了不得的人物,只要进了局子,就没有敢在他面前猖狂的。
但,叶战天一再这般无视他,令其嚣张跋扈的心性,越发地无法忍耐了。
哗啦啦!
这十几名荷枪实弹的人员,尽管都惧怕叶战天这变态的战斗力。
不过,听到施浩轩的话后,都觉得很有道理,而且,夏志伟的命令,他们也不敢不听从。
所以,全部端起枪口,对准叶战天,都认为一起开枪的话,这名年轻人不可能,把几百颗子弹都接下来,是必死无疑!
“住手!”
一声怒喝,从办公室门外传来。
紧接着。
一名穿着警服,大概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跟周邦并排而行,走进办公室。
“祁厅,您,您怎么来了?”
夏志伟看见中年男子,惊得目瞪口呆,连忙起身相迎。
这名中年男人名叫祁平,是整个川省的警厅厅长,其职位和位面,跟夏志伟一个小小的警局局长相比,完全是天上和地下的区别。
“祁厅您好,我是施家的施浩轩……”
施浩轩也连忙站起来,满脸堆笑,跟祁平打招呼。
可是,
祁平的目光,从一走进办公室开始,就只是聚焦在了一个人的身上,那便是,坐在旁边翘着二郎腿抽烟的叶战天。
看见祁平走向叶战天,夏志伟和施浩轩两人,立刻屁颠屁颠地跑过去。
“祁厅,想必事情您都知道了,这小子无法无天,死刑在所难免!”
夏志伟恶狠狠地盯着叶战天说道。
“祁厅,为民除害,我们施家责无旁贷,愿意配合组织行动,出尽全力!”
施浩轩在旁边,一样阴狠地笑着。
在夏志伟和施浩轩看来,祁平突然到这里,肯定是收到了消息,有人胆敢在局子杀人,这么重大的恶性事件,他这个当厅长的,的确也应该第一时间赶赴现场处理。
哗!
哪知道。
下一刻,发生的一幕,震惊得夏志伟与施浩轩,惊慌失措、六神无主!
只见,
祁平突然单膝跪拜在了叶战天的面前,语气恭敬而深沉地道:
“在下祁平,拜见君王!”
“未曾远迎,姗姗来迟,还望恕罪!”
嗡!
嗡!
惊呆了!
夏志伟与施浩轩,双眼暴凸,脑袋发懵,呆傻地站在原地,目光惊恐地看着叶战天。
连,祁厅这样的人物,都跪了!
就算是个傻子,也能明白,眼前这名年轻人的身份,绝对是惊世骇俗的!
否则,哪怕是一省之长前来,也不至于让祁平跪拜啊!
“起来吧,不知者不罪!”
“我还有命令给你。”
叶战天看了一眼祁平,淡然开口。
“是!一切谨遵王令!”
祁平沉声领命,但,不敢站起来,因为,叶战天的命令还未下达。
“王令有二。”
“其一,这个局里败类太多,全部清除,夏志伟公审判刑!”
“其二,施浩轩跟他儿子一样,敲碎全身骨头,扔到施家宅院的门口,以示警告!”
叶战天大手一挥,下达王令,霸气得无与伦比。
哗!
这时,周邦也单膝跪地,与祁平一起,异口同声道:
“谨遵王令!”
“你们处理吧,我去接女儿放学,不能有半点耽误!”
叶战天从沙发上站起身来,淡定地吐出一个烟圈,迈步走出办公室。
而,站在外面十几名荷枪实弹的人员,早就都齐刷刷跪拜在了地上,一动不敢动,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夏志伟是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