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希蓝,你不要逼我用手段来对付你!”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不悦的打断,她最后想说的那句只想一生一世一双人就那样被堵了回去,鼻尖酸涩的让她又想掉泪,却还是死死咬着唇强撑着。
他啪的一声将手中的咖啡杯重重放到桌子上,深棕色的液体
溅出来,在雪白的餐布上印染出浓重的痕迹,原本宁静美好的清晨一下子变得沉重灰暗起来,两个人都沉默着不说话就那样坐在那里僵持着。
阿宽正好在此时跟在久保田太太身后进来,手中提着一套熨帖好的西装,他起身不悦得瞪了她一眼,冷哼一声接过衣服上楼换去了。
不一会儿他就穿戴整齐的下楼,剪裁合体的纯黑西装,衬托的他冷峻逼人,他挟着凛冽疏离的气势,看都没再看她一眼就带着阿宽大步走了出去,只留给坐在那里的她一个笔挺淡漠的背影。
他走之后她也没了吃饭的兴致,无精打采的起身打算上楼,久保田太太依旧扳着一张脸拦下她让她吃饭,面无表情的面孔下却隐藏着一丝对她的担心,希蓝无奈之下只好重新坐了下来将饭吃完。
收拾东西打算出门的时候她忽然心惊的发现自己放在床头抽屉里的那副袖扣不见了,焦急地翻箱倒柜找了大半天依旧不见踪影,她有些气馁的跌坐在床上,那是颇花了她一番心血做出来的,本来想要送他的,现在没了,她忽然觉得很失落。
想到他的时候脑海里忽然划过一个念头,昨晚就只有他在她的卧室呆过,该不会是……他拿去了吧?想都没想的就拿起手机给他打了过去,他似乎还在生气,有些不耐烦的丢给她简短的两个字,
“有事?”
他冷硬的声音让她想起自己刚刚惹怒了
他,而想到自己将要问的话这才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万一他真没拿或者没看到她岂不是就糗了?所以就吞吞吐吐着,
“那个……”
“那个、你有没有看到……我床头柜里的那副金色的袖扣?”
“嗯!”
又省了一个字,而这一个字还带着点从鼻腔里冷哼出来的意思。
她在电话这端咬着唇不知道该再说什么,嗯是什么意思?看到了?看到了又拿走了?还是说只是单纯的看到过并不知道那袖扣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