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没得事,我就先回去了,好好躺在床上睡一觉就没事了。”何刚和蔼地拍了拍如初的头,列个娃儿可是强子的心肝宝贝儿,要真有个么子意外,这一家人哪里经受得住。
“何大夫,谢谢你了,这个你拿着,让你跑路了。”铷文强从兜里面掏出一张一毛钱的纸币递到何刚的手上。
“算了算了,你把列个钱留到起给你娃儿买点好吃的补补身子,列娃儿就是身子弱了。”身子弱的细娃儿就喜欢逗病痛,么子感冒、发烧都算轻的,就怕沾上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只不过,列种事情他不好说出口,大家都是经过那里面消灭封建迷信走出来的。不过,列种事情哪个都说不准。
“那囊个好意思,辛苦你跑一趟了,前两天的药费,你也只收了一块钱。”铷文强也想的,女儿昏迷的三天,抓了三副中药,何刚只收了一块钱,差不多就是一个药钱,诊金都没找他要。
“没得事,乡里乡亲的,你把娃儿照顾好就行了,屋里又添了一个,你列个日子又要捏紧裤腰带过了。”何刚看了看这家徒四壁的房子,拍了拍铷文强的肩膀,摇了摇头。
农村里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现在收成也不囊个好,日子都过得紧巴巴的,前两天有的地方饿死人的事情都有,近两年几乎能把肚子填饱就不错了。不过,农村里就这一亩三分地,多的也没有,要是哪一家添一口人,那那个家日子就会不好过了,多一个人吃饭,田地又不会多。
听到何大夫的话,铷文强也陷入了沉思。何刚说的,他何尝不知道,只是娃儿生都生了,大不了他就是喝稀饭下咸菜,也要把两个娃儿托大,让他们读书,走出列个山旮旯,再穷也不能穷娃儿。
“孩子他爸,你没得事吧?”胡兰看着丈夫在那里皱着眉头,担忧地问道。
刚刚何大夫的话她也听到了,对于这个家,她觉得还是挺满意的,丈夫老实憨厚,女儿听话懂事,这一次又生了个儿子,凑了一个“好”字,她觉得人生也算是完美了。
如果真如何大夫说的,她们要捏紧裤腰带过日子,她也心甘情愿,不就是下地干活,她觉得凭着自己的双手,养大两个娃儿是没得问题的。
“没事,没事,你肚子饿了吧?我去给你们煮点面条吃算了。”铷文强站起身子拍了拍屁股上面的灰,瓦罐里还有一把前几天换的面条,这个煮起来快,也容易消化。
“爸,我去帮你!”铷初一听到爸爸要去煮面,准备起身。
“算了算了,你给我好好的在床上躺着别乱动,好好在家休息两天。”昨天就不该让他跟着帮忙,列个娃儿聪明是聪明,就是太好动了,昨天囊个大的太阳,她跟着掰包谷,不出事才怪。就算是正常的娃儿也都有点吃不消,更别说她还摔了一跤睡了三天才起来。
“我没得事了!”举起双手直接挥舞着拳头,她这就是心病,心病就要心药医,为了以后得生活,她必须客服这个障碍。
“没得事,你也给我躺好,再下地看我囊个收拾你。”铷文强毫不客气地把女儿放到床上去,眼神也恶狠狠地看着她。
“爸,我好怕!”假装害怕的样子,说完话又吐了吐舌头。
“爸,灶上有我杀好的鱼,您把鱼头熬汤煮面,让妈多喝点。”爸爸不让她去做饭就不去算了,她也乐得轻松,说来也奇怪,之前在空间里面烤鱼她看见火也没得事,囊个听到那个竹子爆炸的声音就会受不了,想想就觉得好忧伤。
“鱼?你说的那个水井里,还真的有鱼呀?”对于女儿的话,他完全没当一回事,还以为幺女儿就是开玩笑的,还有她哪里会杀鱼哦?
“有,蛮大一条,有两三斤重,我都剖好洗干净用盆子装起的。”甚至于,学着饭馆的样子,鱼肉片成了鱼片,骨架子也剁成了块子,不过这些不是她亲手操作的,都是用意念控制的。
虽然她确实会杀鱼,但是亲手操作的话,那个血淋淋的画面有点受不住,身上也会弄得一身的鱼腥味。
“真的?”对于女儿说的,他还真的不敢相信。
连忙跑到屋外头去,看着灶上的鱼,用手抹了抹眼睛,真怕是做梦。
如果是一条鱼,还真的有三斤重,这么大的鱼,一般也只有等到过年的时候才吃的上口。
鸡鸭鱼都是西贝货,一年到头吃上一回就不错了。
对于女儿说的话真的是深信不疑了,满心欢喜地准备大干一场。
铷文强用火柴点燃了丝茅草,赶紧扔进灶孔里面,紧接着就扔了两根干柴进去,烘干的柴一下子就然起来了,看到燃烧得很旺的火,站起身子站在灶边上开始刷锅。
用锅铲沾了一点点菜籽油,往锅里抹了一下,听到“滋滋滋”的声音,赶紧把鱼头和骨架子扔进锅里,紧接着加了两瓢水,大概有半锅的样子。
直到汤熬白了,全部捞起来,再把汤倒了一部分在锅里,扔进大概十来根一指宽的面条进去。
“你列个娃儿,整天书不认真读,搞列些怪名堂还是一整套。”胡兰心满意足地吃着碗里的面条,这好像是来到桃花村十几年来,第一次嫩个奢侈——用鱼汤煮面。
列个鱼儿,还是幺女儿没得事扔在水井里长得鱼,味道还真的没法说,鲜美无比。
“妈,我囊个没认真嘛!只是人太笨了,读不进去,我有么子法。”以前她坐在凳子上,就像是长了跳蚤一样——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