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钰低头打量了一下手中玉佩,瞧不出有什么不同,不过她到也没拒绝,抓着玉佩转身摆摆手径自下山去了。
看着那一抹潇洒的背影,夜凌寒眸一片幽冷,哪还有刚刚一幅谦和、羞涩的模样。
冷眼扫了一身后一眼。
“出来。”
声落,一道青色身影自他身后的树上,飘然落下,未发出半丝声响。
来人半跪在他身后不言不语。
“查。”
夜凌夜此次提前毒发,本就在意料之外,却偏巧在这荒郊野外,竟然被人轻易的给压制住了,他可不信这一切是巧合。
话落身后的人便消失无踪。
山上的事,林钰压根没有放在心上。
找到自己想要的草药,回去后便忙着刨制药草去了。
若不是后来换衣服的时候玉佩从怀里掉了出来,她都忘了还有这茬。
林钰拎着玉佩上的挂绳,随手晃了晃,眼中的笑意逾深。
瞧着这玉成色不错,送到当铺应当能换几个银子。
至于,那人会不会回头来找她要玉佩那就不是自己能掌控的事了。
大不了活当,把当票留下,若是那人回来索要,到时把当票给他,让他自己去赎就是了。
林钰心情很好的将玉塞进自己随身的荷包里。
林母已经将牛车的垫子都坐好了,明天开始,她爹就可以正式赶车赚钱了。
这头一天,她打算陪着她爹一起去。
给她爹治腿还差几味药,正好可以去镇上的药铺看看。
林父这夜也是辗转反侧难以成眠,自他伤着这些年,一家人的生计全靠媳妇一个人,闺女大了后也能采些药草补贴补贴家用,偏他一个人什么都做不了,还拖累一家人。
现在好了,有了牛车自己也能给家里挣银子了。
林母看着自家男人这兴奋劲,心里也是高兴,只是口中仍忍不住嫌弃道,“快点歇着吧,明天头一天赶车,可别到时打磕睡将车赶到沟里去了。”
“你这老婆子。”
林父这正高兴着,突然被兜头一盆冷水泼下来,再心思火热也给浇灭了。
林父这边是歇下了,林钰却仍是无心睡眠,她到不是睡不着。
而是想到今个在林子里的事,心想着这功夫也该捡起来了。
盘腿修习起前世的功法来。
鸡鸣达旦,林钰倏得睁开眼,没想到这俱身体到是根骨绝佳,不过一夜时间她已经能感受到休内有内息流动。
这可比她前世还要快上许多。
当然这也许是因为她前世研习过功法,所以领悟快。
虽然一夜未眠,但因为练功的关系,她现在不仅不觉得困,反而精神奕奕。
瞧着这离开亮还早,林钰穿鞋下床,理好衣服,便绕着自家小院慢跑起来。
等她跑够圈数,做好早饭,林家夫妻二人才刚刚起身。
林母看着自家厨房里冒出寥寥炊烟,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
“老头子,我是不是看错了?”
林母不敢置信的扯了扯身边的林父。
若说这闺女什么都好,就是这家务活一样都不行,这也是因为林父受伤,家里生计都要靠母女两人。
林母顾着家里为数不多的田地,而林钰则满山遍野的寻草药。
除了给林父用的,便送进镇上的医馆换些铜钱补贴家用。
林父虽然也是惊疑不定,但好歹比自家婆娘好一些,强装着淡定的道,“瞎咧咧什么呢?不就是闺女做了回早饭吗?瞧把你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