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秋……”
就在远在洛阳的少女正在念叨着孙云之时,孙云正好在这个时候打了一个喷嚏。
虽说如今的天气已经开始入夏,但也不至于感冒吧……
孙云心中暗暗的这么想了一下,不经暗想:“不是感冒……难不成有人念叨我?”
“不会是谢道韫吧……”
孙云想起那个靓丽的身影,还有那倔强的少女,一时间也是微微摇头道:“应该不可能吧。”
“二公子,你怎么了?”
姜维见孙云一直暗自的摇头晃脑的,奇怪的问道。
“哦,伯约啊。”孙云见来人是姜维以后,这才停下心中的瞎想。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孙云解释了起来,说完,孙云还勉强的笑了笑。
姜维见孙云神色奇怪的样子,一时间不解的歪了歪脑袋,虽然不清楚孙云这特意的解释是何意,但也没有去逼问。
“对了,昨天我们就已经和大哥他们分别了,现在距离洛阳应该不远了吧?”
孙云见姜维好像看出自己特意的解释,只能移开话题的问道。
虽然解释被姜维看穿,但这移开话题却是很好的让姜维不再往刚刚的事情想去。
认真的回答道:“回禀二公子,依我之想,恐怕还需要两三天时间。”
听到还要两三天,孙云顿时有些无聊的喊道:“还要两三天……还真有些无聊啊。”
孙云摆弄了雷麟驹的毛发,更是无聊的用手指在毛发上勾来勾去。
“呵呵,二公子正好现在休整,要不我们探讨一下兵法吧?”
姜维说起这个,好像也开始起劲起来,不过孙云反倒没有姜维这种激动的心情,听到兵法,孙云反而是脑袋大了起来。
“哎……兵法,好麻烦耶……”
孙云虽然懂些兵法,但兵法深奥又多变,而且学识上又特别枯闷,仅仅是枯闷这两个字,就足以让孙云一点想法都没有。
“二公子……”姜维见孙云那怕麻烦的性格再次表现出来,不经的白了一眼孙云,无奈的喊道。
“……好吧好吧,怕了你了。”
孙云见姜维那无奈的眼神,也不知道该如何去拒绝,毕竟姜维这次好像就是来让我解闷的,总不能辜负了姜维的好意吧。
“哎……”不过这哪是解闷啊,还不如让我自己瞎想算了。看着姜维已经将一件竹简拿了出来,并且开始探讨起来,孙云的汗反而流的更加的大了起来。
……
洛阳
“王师,我现在要去找父皇,后面我再来找您。”
少女学完剑以后,见天色还早,便想起
之前的事情,心想,如果能够说服父皇不让孙云来,自己好像也不用去见到他了吧?
有了这个想法,少女的心思也没有任何练剑的想法,对此说道。
“行吧,万年公主竟然有事,那老朽就不在此多留了。”
王越见天色还早,之后也好像没什么事情,便说道。
见王越同意后,万年公主这才欣喜的回到自己房中,换好了衣裳才往父皇的寝宫跑去。
而就在万年公主找起刘宏时,此时刘宏正在宫女的帮助下换着龙袍,而在刘宏身旁则是一名高瘦的尖下巴的男子,男子凹陷的眼窝,以及那光滑的毫无一丝胡须的下巴,阴柔般的脸庞,正是被刘宏称作让父的大太监张让。
刘宏在宫女帮自己换好衣服后,顺手的揭了一手油,被刘宏给摸了一下,宫女瞬间脸红起来,悄然退了下去。
房中也仅剩下刘宏和张让二人。
“让父啊。”
刘宏坐会床榻上,有些疲倦的喊道。
“奴婢在!”
张让用它那独特的公鸡嗓道。
“不知陛下唤奴婢有什么事情?”
张让低着脑袋,低语道。
“嗯……前几日卢植军所抓获的賊首可有送到洛阳?”
刘宏按了按耳朵,疲倦的双眼看着敞开的宫门,缓缓问道。
“回禀陛下,就在今日一早,卢植就已经将賊首给送到了洛阳,现如今已经关押在天牢之中,就等候陛下您去亲自审问了。”
张让如实的禀报道。
“哦?为何朕不知道此事?”听到那賊首已经送到,刘宏明显的有些不悦起来,毕竟连张让都知道賊首已经送到,而自己作为天子,这个大汉朝的最高统治者,竟然不知道此事。
“陛下,今日您并未上早朝,而且您好像还在熟睡,奴婢不敢去打扰,所以……”
张让见刘宏不悦的神色,也是低着眉头,连脸都看不到的回道。
被张让这么一说,刘宏想起自己昨夜因为鱼水情深的原因,玩的太晚,而晚起了不少,但这些事情刘宏也没有面子去明说,只能冷哼一声,不悦的说道。
“……哼,算了算了,竟然已经送到,那就带朕去看看,朕倒要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胆敢和朕的大汉对抗。”
“遵命,奴婢遵命。”
张让也是捏了一把冷汗,连忙将刘宏扶了起来,并且在前面引路。
“陛下,小心台阶。”张让小心的扶着,并轻声提醒道。
“嗯……”
就在张让扶着刘宏慢慢的下了台阶,一道身影让张让警惕的抬起头,并且用自己那独特的公鸡嗓喊道:“谁
胆敢在天子的寝宫随意跑动?”
“张大人你在说什么?”
就在张让还没看清来人的面容时,一道清亮的声音喊道,语气中带着怒火。
“啊……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