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惊,莫非我这仙子弟妹也动了情?!这胯下难道是,仙子的yín_shuǐ?随着山峰之势越来越陡峭,两人的动作愈加激烈起来。
白和安虽想到与我知己之情,但如此佳人在怀里暗自扭动,自己虽有非分之举,但这仙子非但不生气,竟还隐隐配合,怕是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忍受不住吧。
世俗道义早已被欲火压制,双手不禁缓缓攀上了师姐的奶子,轻轻揉捏起来。
师姐早已被撩拨的欲火焚身,此刻脸上的红晕早已染到了脖子根,白和安见此情状,更加坚信是师姐动了情,动作更加放肆起来。
双手顺着领口伸进了师姐的衣服中,紧紧握住,大力揉捏起来。
「相公……你这兄弟……在摸月儿的奶子……月儿的下边……流了好多水……」师姐又是一道密语传来。
「娘子,相公我在后面可看得清楚着呢,再浪一点,让我这兄弟好好享受享受。
」师姐听到我的话,借着风势动作更加骚浪,白和安的jī_bā在她双腿间进进出出,而师姐的yín_shuǐ,不仅早已将自己的亵裤湿透,还顺着大腿将白和安的jī_bā弄得愈加湿滑。
随着一处处陡峭的险峰,百白和安紧紧抱住师姐,疯狂抖动了一番后将一股阳精隔着裤子射到了师姐的双腿间,师姐被这jīng_yè一烫,jīng_yè颤抖几下,丢了身。
「啊……相公……白公子射到人家腿上了……好烫……」顺着山势逐渐缓和,白和安也从刚才的香艳场景中醒悟过来。
现在脑子一片清明,心中悔恨万分。
他与我相见恨晚,视作知己。
今日他竟做出如此愧对与朋友之事,出身书香门第的他无法面对自己,思索良久,低头说道:「罪过,今日在下一时精虫上脑昏了头,亵渎了仙子,李兄视我如知己,我……我……有何颜面!」师姐转过头去,轻轻道:「莫要分神,待会再说。
」说着整理了下胸前的衣服,陡然加速,疾驰而去。
南海与别云观相隔万里,就算我和师姐全力赶路,也要数十天。
况且这次入世,路过师父的那些旧友处也自然要去打个招呼,尽管我寻亲心切,但还是得耽搁不少天。
我的御魔诀现在已得心应手,心念一动就会自然运转。
刚才那一幕,让我功力精进不少,而我发现师姐也竟隐约有要入圣迹象。
不免心中暗叹,不愧是玲珑体,师姐应该是要成为百年来最年轻的女剑神。
想到这里,一股自豪之情油然而生,但凡归一门弟子,皆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师姐皓月仙子的名声已经传遍了江湖,我自然也不能拖师门后腿,定要加紧修炼,早日再破一镜,成为剑师。
我一直专心赶路,等回过神才发现天色已黑,我唤了师姐停在了最近的一处山头,连夜赶路实在太过凶险,我和师姐商议之后,准备就近修整一番歇息一晚。
我和师姐说话时发现白和安的目光一直躲躲闪闪,心虚不已。
我自然知晓原因,心中暗想,这小子果真是个正派人士,若不是师姐太过勾人,怕他都能忍住了。
师姐神识放出,发现四周并无村落,看来今晚我们只好在山上过夜。
我寻了一处平坦地方,将腰间别的一个拳头大小的物件放在地上,催动真气,地上那物竟四处伸展,渐渐成了一个帐篷模样。
这是我与师姐大婚之日那天,天罗城罗显前辈送的贺礼,唤作璇玑房,由能人巧匠所制,贯入真气就变成一个小帐篷,实在是修行人士旅行首选良品。
我又去打了只野兔准备当做晚饭。
白和安却从我们落地之后一直神色懊恼,欲言又止。
「白兄,咱们有口福了,这兔子,肥的流油啊!」我见他这般低落,想调笑一般活跃气氛。
可他却忽然跪倒我的跟前。
「李兄,白某不配做你的兄弟!白某心中有愧,不配与李兄这般英雄人物称兄道弟,明日我自当告辞,多有叨扰,李兄包涵!」「白大哥这是为何?快快起来!」我忙去拉他,可他却如石头一般,不肯抬头。
「李兄,白某自知你与仙子二人夫妻之实,但今日在仙剑之上,却……却……亵渎了仙子!白某愧对先师教导!愧对李兄!」白和安性子单纯,嫉恶如仇,估计是我和师姐今日操之过急,刺激了他。
「起来吧!」师姐缓缓走到他跟前,白了我一眼,幽幽道:「你以为今日之事,我相公不知道么?」「什么?!」白和安勐地抬起头,发现我正笑吟吟的看着他。
「难道……今日之事……不可能!李兄难道是……喜好淫妻?!」这下轮到我震惊了,没想到一介书生竟了解这般知识。
师姐的眼中也满是疑惑,我暂时不打算与他提御魔诀的事情,只好说道:「正是,我与娘子正是好那绿帽红杏之人。
」白和安此刻跪在地上,脸上五味陈杂,但较之前放松了不少,平复了心情,缓缓道:「没想到李兄与家父一样,也有这般癖好。
」什么?!我与师姐对视,师姐跟我一样,眼中也写满了震惊,我过去搀他起来,安慰他冷静一番。
白和安长舒一口气,讲起了他的故事:白和安的父亲白明城,是当地一位很有名望的教书先生,其母蓝华月也是大家闺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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