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苏炼来说,胡海也算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胸襟豁达,为人处世圆滑但又有原则,是个值得交的朋友。
明日他们兄弟二人若能把话说开,自己从中调解一番,让徐天德回归正常生活,倒是一桩美事。
“其实,我也没有想好……”胡海苦笑摇头说道。
“是啊……”胡海叹口气,说道:“这五六年下来,我也是累啊,想来想去都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可是一时又想不到好的出路……唉,人活一世,真是处处艰难啊……”他一改惯常的笑脸,脸色既疲惫又惆怅。
“现在看来,也只能先这样了……”胡海点头笑道。胡海摇摇头说道:“不回去了……”又向苏炼苦笑一下,说道:“说来惭愧,上次输给苏公子后,我自己羞愧,呼延巴鲁也对我生出不满。这么多年下来,我也清楚了这些官家的脾气。除非你是亲信,否则一旦对你不满,就不会再用你了。我便自己请辞,省得受那鸟气……”
“没机会呀……这几年我都是偷偷回来又偷偷走,天德可能都不知道我回来过……”胡海苦笑说道:“其实天德比我强,他虽然身手功夫不如我,但他为人聪明机警,喜欢读书,而且他读过很多书,学识文采那是比我强太多了。若是遇到机遇,他一定比我能干……”以脚步声推断,先出去的是胡海,徐天德似乎是等胡海走远了之后才起身出去。
想起白天时候徐天德一直沉睡模样,此刻又半夜起身,以及胡海不知他好赌的原因,苏炼暗觉诡异,好奇心起,便推醒程默,静悄悄跟了上去。
“官府那边,其实好说。这么多年过去,他们并没有发檄文,当时的主政官员恐怕早已换了。只是你兄弟这赌钱的问题,你从来没有认真找过原因吗?”苏炼分析说道。
当夜几人也没有多聊,毕竟苏炼等人一路风尘,需要早些休息蓄养精神,而徐天德酒醉未醒,胡海也需要从旁照顾,就都早早洗漱睡了。
苏炼想了想,坦然说道:“既然这样,我说句交浅言深的话,胡兄你不如先留在濠州,跟你兄弟好好谈谈,把话说清楚,然后再做打算……”苏炼想了想,坦然说道:“既然这样,我说句交浅言深的话,胡兄你不如先留在濠州,跟你兄弟好好谈谈,把话说清楚,然后再做打算……”
“现在看来,也只能先这样了……”胡海点头笑道。
“现在看来,也只能先这样了……”胡海点头笑道。
“十二岁的时候,一个武当山的道人,也就是我师傅五岳真人,路过我们村,见我们两个骨骼还行,想带我们一起上山学艺。我娘也同意,于是我们就跟着师傅一起走了。哪知走到半路,天德忽然留下封信,说我娘需要人照顾,他要回去照顾我娘,我一个人去学艺就行了。我当时还小,觉得也无不可,就跟着师傅上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