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辰溪一脸戏谑的看着可乐,
“啊!爹爹,干爹要吃人,救命啊”可乐转身看见楚辰溪下了一大跳,连忙像花眠求救。
“花惜墨,干爹我不吃人肉,只是从来没有吃过狼肉,也不知道是不是鲜美,正打算尝尝呢”说着,楚辰溪眼神飘向一进门就趴在地上乖得不得了小哈。
闻言,可乐和小哈齐齐哀嚎一声,可乐爬上下哈的背身任由小哈驮着他跑出房间,还不忘朝花眠喊道“爹爹,我明天就乖乖回家”
楚辰溪本来绷着的脸,笑开了,“这小子,跟谁学的,真是皮”
花眠则是一脸古怪的看着楚辰溪,眼神里的意思分明就是:除了你还有谁。
楚辰溪一噎,讪讪的摸了摸鼻子,连忙岔开话题“那什么,你哥哥的书童怎么安置?”
“千酒啊,他跟在我身边好了,放心,千酒是原来将军府管家的孙子,他的父亲跟随爹爹数年,战死沙场,自小又和我们兄妹两个一起长大,他不会有事”
楚辰溪也不是担心那个千酒有什么不对,不过听见花眠的话,也稍稍放心,花眠看人从未错过“他明日就先吧,现在总部内只有瑾萱一人在管事,千酒跟在你身边被人认出来太过麻烦,内熟悉熟悉事务和章程,也能顺便帮一帮瑾萱”
花眠点头,觉得可行,千酒不了解他的身份,难免会有疏漏,让他回总部也是最好的办法,瑾萱这丫头跟在风潇云飞身后,学了不少,也能勉强管理一些事务,只是资历尚浅,难免思虑不周,让他两人商量着来,替风潇他们有省了不少的精力。
客栈内
千酒将从苍穹国带来的东西,整理成一个包袱,从接到摄政王的消息,在他准备来这里时便将自己所有的东西都带来,现下直接将包袱带走就行了,将包袱放在桌上,出了房间,来到夜南寂的门前。
还在犹豫着怎样给摄政王告辞,就听到夜南寂淡漠的生意想起“既然来了,进来吧”
千酒闻言,伸出的手顿了顿,然后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垂头道“王爷”
夜南寂正端坐在书桌前,写着什么,安义面无表情的站在一侧,微微垂手。
夜南寂依旧执笔写着什么,也不抬头,半晌将手中的笔放下,拿起刚才写的信纸,递给安义“传回去,给皇上,你下去吧”
安义双手接过信纸,恭敬的退下了,临走时意味深长瞄了一眼千酒。
“你叫千酒?”夜南寂淡漠的声音响起,带着些许不可反抗的威严。
千酒闻言朝着夜南寂单膝跪下,依旧垂头不语。
“我救你,将你藏在军中数年,才知道你叫千酒,千酒是个好听的名字。”
千酒清秀的面容上满是歉疚与感激“千酒多谢王爷救命之恩”
夜南寂丝毫不在意摇头道“告诉我你家小姐的往事,我便放你走”
千酒在犹豫,犹豫该不该说,而后缓缓道“王爷,想知道什么?往事太多,不知从何说起。”
“就从你记得最深的事情说起”
千酒思索一番道“小姐自小就是及懂事的,只是有些调皮,小姐调皮最爱拉上少爷一起,偷偷溜出府去茶楼听书,偷偷去青楼听曲,用老爷的发簪换回来一堆的糖葫芦,甚至收养一堆野猫野狗,把府内弄得鸡飞狗跳的。
常常把老爷气的将两人罚跪,不少挨老爷的打,记得小姐那年将教女红的先生气走,扬言不喜女红,要习武,老爷听了甚是欣慰,但夫人一直想将小姐培养成一个大家闺秀,一见小姐不想学琴转而习武,以为是老爷在一旁撺掇的,就拎起长枪和老爷过了近百招,两人都互不相让,小姐拉着少爷在一旁边吃西瓜边看着,时不时的在一边加油助威,反而更让老爷夫人打的更激烈了,最后老爷和夫人只得妥协,听小姐自己的意愿,谁知道小姐说,都不学,什么都不喜欢,气的老爷和夫人一起追着小姐跑了好大一圈,这样的事隔三差五的总要在将军府上演一回,久而久之府上的人都见怪不怪”
千酒说的罗里吧嗦的,但是夜南寂听得津津有味,唇角不自觉地上扬,问道“她是和谁学的一手古怪医术?”
千酒一脸古怪,小姐会医术?“小姐从未学过医术,甚至最不爱看大夫,不爱吃药,每次生病吃药都是少爷哄的”
夜南寂不相信的看向千酒,从未学过,不可能,他是在两年前被她所救,据楚辰溪所说,花眠的医术可不是跟他学的,那她的医术是失踪的那一年学的吗?可是又不太像,穿针引线行云流水的一看就是手法娴熟,做惯了这种事情的,不禁好奇,她这惊世骇闻的医术是从何而来。
“你走吧,我已经命人传回军营,说你病入膏肓不日便不治身亡,从此便没有秦成”夜南寂朝着千酒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千酒朝着夜南寂额头点地行了一个大礼,而后起身退下了。
夜南寂待人出去后朝着空旷的房间喊道“暗卫”
从窗子翻身进来一个黑衣人,恭敬道“主子,有何吩咐?”
夜南寂冷声吩咐“不惜一切代价去查五年前苍冥国镇国将军府血案的真相,还有去找一种可以治重伤的神药”
那黑衣人微微一怔,有些不明白主子口中的神药是什么?但还是垂手恭敬应是,悄无声息的退下了,至于什么神药,让其他人琢磨去吧,反正自己就是一个传话的。
安义推门走进来,看着正在出神的夜南寂,心下疑惑更甚,怎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