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了,你不知道枝枝有多刻苦。”林希言看着孟繁春唠叨道,“一心都在书本上,你可以看看她书上的批注。”
“她刻苦我知道,只是没想到结婚依然没改变。”孟繁春眼底闪过一丝惊讶道,“我以为花花会向家庭倾斜,会收收事业心。”
“这也许跟她自身经历有关,工作比男人可靠,有付出就有收获。事实也是如此。”林希言眼神清明地看着他冷静地说道。
“最让我惊讶的是你,没有阻挠。”孟繁春看着他好奇地问道,“怎么想的?”
“有什么好想的,积极进步不好吗?况且枝枝很好的平衡了家庭与事业的关系。”林希言满眼笑意地看着他说道。
“还好你相信,不像瑟瑟那丫头,我家枝枝开的药怎么都不相信,拿着药去化验了,也不知道结果怎么样?”林希言看着他嘟囔道。
“等一下,花花连秦院长的病也能治?”孟繁春惊讶地说道。
“是啊!虽然只有五成的把握。”林希言惋惜地说道,“你是中医,你到时候看看药丸,帮我们劝劝瑟瑟。”谁知道化验个什么结果,有小孟帮腔多一份助力。
“行!”孟繁春爽快地点头答应道,忽然想起来道,“对了,说了这么多,花花把我钓来什么意思?”
林希言闻言目光轻闪看着他不答反问道,“对了,你们医院留苏的名额定下来了没?”
“当定下来,我在名单之中。”孟繁春看着他说道。
“什么?”林希言激动地说道,又小声地道了一声,“好险!”
“你这是什么意思?”孟繁春诧异地看着他说道,“看来这件事不简单,不单单是钓我来吧!”
“那个这事还是让枝枝来跟你说吧!”林希言看着他说道。
“你把话给说清楚了。”孟繁春幽深地眼神看着他说道。
“回家,回家你就知道了。”林希言转移话题道,“铃铃呢?她怎么没跟你过来。”
“她工作忙?又不能随便请假,如果有可能我想坐明天的飞机回去。”孟繁春看着他急切地说道。
“那可不行?最早的航班在一个星期后。”林希言看着他笑道,“看来是天要留人,让你在这里住上几天。”眉峰轻挑看着他说道,“正好看看我有没有亏待枝枝,省得我们信里报喜不报忧。”
孟繁春看着他摇头失笑道,“小心眼儿。”话落咕咚咕咚将杯中水一饮而尽。
“走吧!咱们坐班车去。”林希言看着他说道。
“这杯子。”孟繁春放下手中的杯子道。
“我冲一下。”林希言起身拿着杯子和暖瓶走到脸盆处,冲洗了一下,又将杯子和暖瓶放回了原处。
孟繁春站起来打量了一下他的办公室道,“你这办公室够大,还是套间,够豪华的。”
“这都是接收过来的,他们可是不会亏待自己的。”林希言看着他隐晦地说道,“空着就浪费了,新建机场不太现实。”
“我明白。”孟繁春看着他点点头道,“走吧!”
两人和陈大力一起坐着班车回了家,路上林希言介绍了窗外的风景。
“这就是家属院。”林希言指着主干道两边的建筑道。
“这里以前是租界吧?”孟繁春看着路两边各色充满欧式的小洋楼道。
“嗯!”林希言看着他点点头道。
“我到家了。”陈大力指着自己的家属楼道,“我住在一楼,吃过饭来坐坐。”
“嗯!”孟繁春笑着点头道。
“我们走了。”林希言看着陈大力指着自己的家的方向道。
“慢走!”陈大力目送他们离开才转身回家。
“咱们的一号楼在哪儿啊?”孟繁春看着他边走边问道。
“呶!就这个小洋楼。”林希言指着路边的主体黄色的洋楼道,“怎么样?皮漂亮吧!”
“漂亮。”孟繁春看着点点头道,压低声音道,“这地方上住房可比京城宽松多了。”
“但京城可是政治中心,削尖脑袋也要往里面钻的。”林希言小声地说道。
“你家在哪儿?”孟繁春边走边说道,“怎么走了这么久还没到。”
“我家在最里面,慢慢走吧!”林希言看了他一眼指着家的方向道。
“那要走多久?”孟繁春看着他说道。
“还得走上一会儿。”林希言老实地说道。
“你们这个家属院够大的。”孟繁春惊讶地说道。
“这里曾经驻扎过j队。”林希言边走边介绍道。
“难怪设施这么齐全。”孟繁春看着路边设施道,“居然还有酒吧、咖啡厅,别告诉我还有俱乐部。”
“嗯哼!”林希言点了点头,“论享受咱比不过人家。”
“现在还经营着?”孟繁春惊讶地问道,“居然没有关门。”
“有老大哥的专家在,怎么可能关得了门。”林希言瞥了眼俱乐部道。
孟繁春了然的点点头,得招待周到,让老大哥宾至如归。
两人边走边聊,终于到家了。
“这就是我家了。”林希言指着自己的家道。
“如果忽略房子的话,我以为到了农家小院了。”孟繁春眼神在菜园子上转来转去道,“花花种的吧!”
“我种的。”林希言大拇指指着自己道。
“你?”孟繁春惊讶地看着他说道。
“怎么还以为我五谷不分呢!”林希言看着他笑眯眯地说道,“我可是被枝枝改造成劳动者了。”
孟繁春眸光深沉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