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瑶瑶尴尬道:“呃,花公子,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花独秀问:“不是这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
彭瑶瑶道:“我是说,你呀,太实在了,对敌人都那么宽容,一次次放跑他们。”
花独秀道:“没错,我太实在了,别人一认怂,我就手软。”
彭瑶瑶:“……”
花独秀奇道:“瑶瑶,你怎么这样表情?难道你不是因为我为人宽容又实在才喜欢我的吗?”
彭瑶瑶又气又急,讨厌,谁喜欢你?
瞎说什么大实话!
彭瑶瑶佯装生气:“才不是!”
花独秀点点头:“我知道了,你是单纯觊觎我的容颜。”
彭瑶瑶憋了个大红脸:“你……!”
你说话怎么这么直接!
臭不要脸!
“瑶瑶,你气度高雅,兰心蕙质,可不要像外面那些傻女孩一样肤浅啊!”
彭瑶瑶:“……”
点点点是什么意思?
对,我不想说话了。
就是这个意思。
花独秀继续自言自语:“要学会透过现象看本质,透过我英俊潇洒的外表,来试着欣赏我的气质和才华,那才是真正的我。”
彭瑶瑶双手不知道放哪里好。
玉手紧张的握成秀气的小拳头。
想打人啊!
粉拳想按在花独秀那种帅脸上,给他来一下子啊!
但看花独秀表情认真,不像是故意出言调戏,彭瑶瑶咬牙忍了。
彭瑶瑶扶额道:“花……花公子,咱们还是说正事吧。”
花独秀道:“好。说正事,你再怎么夸我,我也不为所动的。宠辱不惊,说的就是我。”
彭瑶瑶:大哥,谁夸你了?
是你一直在自己夸自己好不好?
说正事啊!
唉。
花独秀饮了一口茶,点头道:
“我没有证据,所以不能明说到底是谁要搞你们彭家。不过你放心,这趟镖我们花氏镖局定然全力以赴,绝对不会出问题。如果出了,花家砸锅卖铁也会赔偿给你的。”
花独秀终于说正事了,但是彭瑶瑶忍住心神又是一荡。
她小脸微红:“花公子,赋税是官府的公事,不是给我家的。”
讨厌,搞的跟送彩礼一样。
花独秀摆摆手:“哎呀,都一样都一样。”
花独秀忽然发觉彭瑶瑶头上戴了一个精致的小饰品。
一只刺绣的小黄鸡,非常卡通那种。
圆鼓鼓的,颤颤巍巍的。
花独秀暗道:好与众不同的小黄鸡啊,带着一丝淘气,如果送给二喜,她肯定很喜欢。
花独秀直勾勾看着彭瑶瑶,忍不住向前走了两步。
彭瑶瑶一愣:“你……你想干嘛?”
花独秀也一愣,看了看彭瑶瑶红扑扑的小脸,犹豫道:“……不想。”
“啊?”
彭瑶瑶立刻明白过来,小脸更红了。
这该死的蛇谷口音!
花独秀挠挠头,有些别扭:瑶瑶姑娘好奔放啊?
说好的只做朋友,你竟然觊觎我的ròu_tǐ?
这么快,就由容颜到了ròu_tǐ?
那怎么行。
外面还守着四个大汉呢,这怎么方便?
彭瑶瑶赶紧转换话题问:“花公子,你说的这些,听起来非常紧迫,需要总督府做些什么来配合你们吗?”
花独秀沉吟道:“这要看敌人想怎么搞。”
“啊?你指?”
彭瑶瑶也是见过世面的人,立刻回到正事上来。
花独秀说:“如果他们在半路明抢,你们不用管,护镖是镖局的天职,我们花家自会搞定。如果他们是搞其他阴谋,这个……这个咱们再从长计议吧。”
彭瑶瑶一跺脚:“这么重要的事,怎能从长计议呢!花公子,你到底有没有计划啊?”
花独秀坦白道:“并没有……”
彭瑶瑶叹口气:“唉,你这个人,真是个怪人。”
花独秀笑笑:“瑶瑶,你不懂了吧?真正的高手都是见招拆招,不屑于提前算计的。提前算计那种事,要用阴谋对付阴谋,用罪恶对付罪恶,对人的心理健康不好。”
“心理不健康了,容貌也要受影响的。”
彭瑶瑶一愣:这又是什么理论?
花独秀道:“所以很多政治人物,面相都比较阴鸷。不是他们天生如此,而是后天老是琢磨、算计,甚至在算计的时候还会不由自主的嘿嘿阴笑几声,久而久之,面相就变了。”
“变成就像随时都会阴笑一样,即便装的再正经,眼睛里也有一股阴气。”
彭瑶瑶:“……”
花独秀摆摆手:“当然,也有很多人不屑于搞阴谋,这种人光明正大的做事,搞阳谋的人才叫政治家,他们面相也更加大气磅礴,就比如我这样的。”
“……”
彭瑶瑶毕竟和花独秀接触不多,她对花独秀有兴趣,但了解不深。
这段日子,她命人收集到很多关于花独秀的情报。
除了花独秀个人独特的魅力,不凡的武功,还包括花氏家族在困魔谷的财力、势力,也包括花家与魔流府的世代交好。
毕竟,彭瑶瑶可不是寻常人家的女儿,她若看上一个人,必须要看的全面。
而且,彭家初到困魔谷,也需要拉拢、培养一些土著根基。
彭瑶瑶问:“花公子,你的意思,是总督府不插手,只静静观看?”
花独秀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