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您查出什么来了吗?”张嫌到达了出事地点探查了一会儿,蒋大军关切地问道。
“嗯,有点蹊跷。”张嫌一边思考一边回答。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蒋大军继续追问。
“果然是消失了,连踪迹都断了。”张嫌回答道。
“也就是说那个东西从我们公司离开了吗?这是好事呀。”蒋大军听说那个冒着蓝火的骷髅头小鬼消失了,反倒是开心了一些。
“这可不好说,不知道那东西是出于仇怨还是暂住在你们公司的,如果是暂住的还好说,说不定它又去到别的地方了,如果是出于仇怨,就不太好确定它是不是还会回来了。”张嫌道。
“啊?还有这回事?这还真不好说,我们做生意的难免不会得罪人,要是出于仇怨再次回来的话,真说不定会闹出人命来的,那东西到达是什么呀,真的是鬼吗?”蒋大军紧张的问道,一改之前的大义凛然,显然有点做贼心虚的样子。
张嫌看了看蒋大军,笑而不语。
“大师,您就说我现在到底该怎么办吧。”蒋大军见张嫌微笑着没有回答,心里更加慌张了。
“这样吧,你回想一下自己做了什么害人的事吧,如实告知给我,我好判断一下这恶魂可能躲藏的地方。”张嫌建议道。
“我能做什么害人的事呀?得罪人倒是经常事,可是我还没有胆量去害人呀。”蒋大军哭丧着脸回应道。
“直接害人的事你肯定没胆子做,但是这间接害人之事有没有呢?”张嫌玩味的看着蒋大军问道。
“你随我会办公室吧,我要从长计议。”蒋大军想了想说道。
张嫌点了点头,便紧跟着蒋大军再次进到了经理办公室。
“大师,不管您知道多少,那我就如实说了吧,要说背负的人命倒还真有,远的记不住了,但是前几个月倒是出过这么一档子事,最近经济不景气,业务点单也少了不少,我提出了收缩裁员计划获得了董事会的通过,第一批裁了大概一二百人,大多数是业务不太熟悉的新员工和年龄较大一些的老员工,当然也有一些业绩不算太好的部门也被整个裁掉了,后来我听说被裁掉的新员工里就有一个因为房贷还不上而自杀了的,要说我间接背着的人命就只有这个了。”蒋大军回应道
“还有这么个事?那也不至于被辞职就自杀吧。”张嫌不解地问道。
“原来大师您不知道这事啊?”蒋大军之所以说出来是认为张嫌已经用某种手段知道了这件令他难以启齿的事情,但是看张嫌的反应却不像是知道事情的经过。
“我又不是神,怎么可能什么事情都知道,具体说说吧,可能对我干活有帮助。”张嫌摆了摆手回答。
“行吧,我就说说我大概了解的内容吧,其实跳楼自杀那人年龄不大,大学毕业之后进入到的我们公司,裁他的时候正好满三年,当时他听到了辞退消息的时候就不停地往经理室跑,苦苦央求我继续留他在公司工作,他还说自己贷款参与了公司的集资建房,身上背了一百六七十万的贷款,如果失去工作他将会无法正常供贷。”蒋大军回忆着当时的情况。
“然后呢?”张嫌像是在听故事一样问道。
“我当然不会同意,这人业务水平一般,算不得好也算不得差,公司裁员名单都是经过认真筛选的,像这种平庸的人公司当然不会留下,公司裁员之后需要的是能力出众可以身兼数职的职工,多留一个平庸之人就相当于多给公司埋了个炸弹,一旦业务上出现差错或者完成不及时,那么将会影响公司业绩,公司的形象将会受损。”蒋大军从自己管理角度上解释道。
“所以你毅然决然的把他辞退了?”张嫌听出了蒋大军的意思,问道。
“这不是为了我个人考虑,这是我为了公司做的考虑。”蒋大军回答。
“我理解,然后呢?”张嫌继续追问着。
“他年薪不低,大概有二十万吧,我估计他以为自己的年薪足以支撑他在齐城买个房子了,再加上公司集资建房给出的优惠政策,他带了一百多万的款参与了公司的集资建房,不过因为他被辞退,失去了稳定的收入,个人资金链断裂,银行的月供已经还不上了,预定房屋被征收抵债,还欠了银行不少贷款,进入了失信名单,我估计因为这种种因素导致的他的心态已经崩溃了,跳楼也在可以预测的范围内。”蒋大军思考着,做出了自己的判断。
“既然知道为什么还不留他一条活路呢?”张嫌不解的问道。
“他的命和公司前景哪个重要?”蒋大军反问道。
“就差他这一个吗?”张嫌追问道。
“开了一个先例,公司辞掉的那一二百人就都会死皮赖脸的不走了,而且您看看我们公司这些职工,要么是身兼数职,要么是效率极高,要么是勤恳加班,在经济衰退的大环境下,只有这些人才能保证公司的低成本高收益的模式,我可不想让一个平庸的人毁掉整个公司的运作,那我就是公司的罪人,就是给公司投资的那些投资人的罪人了,这个责任我担不起。”蒋大军声色具厉的说着。
“那你为什么招他进公司呢?我看到你们公司门口还有没撤的招聘启事,说是‘来了就是兄弟,把公司当自己家,来体验家的关怀’,老家长把自家孩子赶出家门了?”张嫌笑着问道。
“招聘宣传而已,不那样说谁会当真?但是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