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系花校花都交往过不少。

但玩一阵子就玩腻了,亲了嘴,用手段上了床之后就没什么意思了。

这些小女孩都太单纯了,稍微玩的重点就说我变态,总觉得差点什么,可差点什么我也说不清楚,就是觉得跟喝水一样,没什么感觉,太澹了。

我会想起胖子,是因为毕业后有天去猎豔时,遇见了故人。

那是在辖区一间低价酒吧,裡面一入夜就灯红酒绿,音乐震天响,那时候裡面大多都是些小年轻,三十岁以上的人很少见,而我则在花丛中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曾姨。

在一明一暗中辨认一个人是很难的,而且大家都不希望在释放激情的时候被熟人认出来,但曾姨的身影对我来说太熟悉了,在嘈杂的人群中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曾姨现在应该也四十多了,她仍旧穿着十分时髦,但她的时髦已经同原来的时髦不一样了,应该说叫做前卫了,紧臀的豹纹裙子隻能到大腿根上,稍微一活动,底下的内裤便会跳漏出来,上身裡面是吊带,而外面是一件透明的黑纱。

脚上是一双有两寸高防水台的露趾白色高跟,美腿套着是一双黑色吊带网袜,那成熟诱惑的气息隔着老远我都能感觉到刺激。

曾姨站在吧台不时的胡乱扭着,面前的吧台上摆的是一排的啤酒,就是那种酒吧专用的小型啤酒。

那时候的规矩,隻要有这种场景在,就说明这个女的是出来卖的,你隻要给她买一瓶啤酒,在瓶口插上一张卷起来的钞票,放在她面前,她隻要跟你对上眼,认为你可以卖,就会抽走钞票搂着你扭一会,然后两个人就可以出去干那些事情了,有的女的一晚上能喝十好几瓶。

我本来是来玩的,但看见这个场景,一下子被吸引了,于是在舞池的外面找了张酒桌,点了几瓶啤酒,一边看,一边喝。

果然不一会,便有人过来送酒了,一边扭动胡乱的舞,一边把酒放在曾姨的面前,曾姨看了来人一眼,然后就把手搂住了那个人的脖子,两个人开始跟随着音乐的节奏扭动了起来,那个人不时在曾姨身上摸索着,曾姨也不反对,任来人摸着。

之后,曾姨主动拉起来人的手,往外面走,我知道他们是要出去「交易」了。

我情不自禁的跟了出去,虽然我自己玩了很多女人,但说实在的,我到现在为止,还不想相信曾姨做了那个。

我戴着一顶棒球帽,是那时候很时兴的打扮,帽檐压得很低,儘量保持距离,不让曾姨注意到我,他们一路走,不出我所料,走到了厕所。

那时候很多女的卖都是在厕所裡,不花钱,男的也不会想多待,这样一晚上可以接好多的客。

有的场子管,定期会有人都厕所巡逻,看到这样的会制止,而有的则一点都不管,这个场子就是三不管的地方。

不管偷,不管抢,不管卖。

曾姨高挑丰满的身材真的是实在太适合干这行了,最起码很吸引人,至于年龄,曾姨本来就显年轻,而且抹了粉底,戴了假髮,不仔细看,就会当成个十八九岁的样子。

他们摇摇晃晃的到了厕所,厕所就是很高档的那种,是坐便器式的,我见他们进了厕所,约莫已经进了厕间了,我便进去了,果然有一个隔间门被关上了,我便赶紧来到隔壁的间裡蹲下来,这在场子裡叫做「听春」。

但是果然男人到了灯光下一看,就问「大姊你几岁了?」曾姨没回话,要回我想就吹了,很多男人一想到胯下的女人能当妈就没了兴緻。

我听到了皮带解开的声音,然后直入主题,男人果然就不问了,我听见了嘘嘘率率的吮吸声,这是隻干口活的。

男的脚在外面,女的坐在坐便器上,吮吸声音很大,一阵一阵的,那男的不时倒抽一口凉气,不时听到女的闷闷哼哼。

曾姨口活感觉不错,男的很快就射了,随着啊啊两声,然后是皮带的声音,然后是纸钞折迭的声音,男的随后就出去了,女的还留在间裡,门又被插上了,然后是乾呕的声音,曾姨呸呸的往外吐着那个男人的残留物,之后听到拉拉鍊的声音,是随身的皮包,再然后就是漱口的声音,之后好像是听到了粉底盒子开合的声音,应该是在补妆。

我以为这时候她会走,但这时候她朝我这个方向喊了一句「听也得给钱,做不做,一百一次,隻有口活。

」看来她是注意到我是在这裡听春了。

我jī_bā早已经竖起来了,但我暂时不想让曾姨认出我来,jī_bā又憋得难受,想想曾姨那我觊觎已久的身材,于是说了句「做,来吧!」我赶忙把围巾围在脸上,我那天晚上穿的是掩饰的风格,脖子上缠了条薄薄的围巾。

曾姨进来了,看见我蒙着脸,呵呵一笑说「害怕被人认出来啊,没事,这裡没人管。

」我嗯了一声,曾姨也没有计较,就开始来解我的腰带,她将我的裤子褪到大腿处,然后就开始双手攥住我早已经挺拔的起来套弄起来,曾姨显然对我的大jī_bā很满意,不时的抚摸一下,抓起棒子,把guī_tóu放在鼻子前闻了一下。

她笑了笑「你下边儿还挺乾淨的啊。

」我的jī_bā又黑又亮,看起来很健康的样子,不像有的人,又丑又难闻。

男人的jī_bā难闻有两种,一种是没清洁,另一种就是有性病,气味对女人来说很容易分辨,不用学就会,这是人类天生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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