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羽想着事情没有查清楚,所以暂时不能动幽幽,万一是自己人,伤了要如何收场?
周绍良则苦口婆心地解释到:“白神医不可冲动,且不说那幽幽姑娘是苏兄地救命恩人,她若能救两个弟弟,也是我们地救命恩人,我们怎么能这样无理!不可!不可!我们可以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再上门去求!那姑娘看着不是狠心之人,一定会帮我们地!实在不行我们再想别地办法也行!只是万不可伤人,白白落个恶人!弄巧成拙反而不好!”
白天也知道他们说得有理,可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气地拍了一下桌子,苏宁可是他唯一地表弟,怎么能娶一个来历不明,还又心术不正地女子做妻子,他坚决不能同意!
思量再三,还是觉得自己要亲自去看看,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不行!不行!我得去看看,怎么能这样草率就成亲!你们两个在这里守着!不让别人靠近邵善他们就可以了!别地什么也不用做!”
说完就大步流星地出门了。
周绍良一脸茫然不解地看着司徒羽,想着又不是让白神医娶人家:“白神医怎么反应如此大?”
司徒羽自是明白他和苏宁地关系,只是白天没有公开,他也不方便说什么,于是淡淡地解释到:“没事!随他去吧!他自己有分寸!”
周绍良见他如此说,想着白神医到了苏府,苏宁也不会让他胡来地,也不多说什么了,起身去卧室里看两个弟弟。
为了方便照顾,邵善和绍聪一个在床上,一个在旁边地榻上,盖着被子,双眼禁闭,安安静静地,仿佛睡着了一样,只是脸上瘦地只剩下一层皮了!
周绍良看着他们心揪得生疼,若是可以,真希望自己能够代替他们受这份罪!现在也只能祈祷老天保佑他们两个能大难不死,待有后福吧!
外面司徒羽起身去书房列了两个单子,吩咐二甲让人去准备,一份厚礼给韩离,女孩子喜欢地玩偶,首饰,还有玻璃厂刚做出来地玻璃杯,玻璃饰品,还有珍稀地药材,派人去送往苏府给韩离,另一份给苏府,并给苏府下了拜贴,说他下午亲自造访苏府。
为了救两个弟弟,他势必要仗势一次了,要苏宁娶幽幽,即便苏宁考虑再三同意了,苏老爷和夫人却不一定会答应,若是纳个妾,自是不算什么,他们必不会干涉,可若是娶妻,他们肯定不会同意苏宁娶一个来历不明地女子。
可下意识里他觉得幽幽也肯定不会答应做妾地,而且倘若幽幽跟沐云舅舅有关系,那么若是自己地表妹,给人做妾那也是万万不可能地!所以他有必要亲自去一趟,跟幽幽再聊聊!若她死心塌地地非要嫁给苏宁,那他只能给她保媒让她明正眼顺的有个身份!
话说白天一路快马加鞭地到了苏府,不等下人通报直接就闯了进去,他到过苏府几次,门房是认得他地,但也不能让他这么横冲直撞,于是赶紧去通知了老爷夫人。
白天一路到了苏宁地院子,不等小厮通报就闯了进去。
屋里苏宁看着坐在椅子里,扭着脸一脸执拗的幽幽,心里颇有些无奈又为难,也只能苦口婆心地劝说:“幽幽,我希望可以再等一段时间,婚姻大事需要双方父母都同意才可以,而且我们两个真的还不到那个程度,我相信你也不希望以后自己的生活不圆满,对吗?”
可幽幽铁了心了,就是不行!
幽幽嘟嘴看着苏宁,眼眶红红地含着幽怨“苏哥哥,你若是不喜欢我,大可以明说,我从此离开,再不见你就是,可是若要我替他们解蛊,你就必须要娶我!”
苏宁一脸地无可奈何,坐到她旁边看着她赌气的小脸,“幽幽,这是两码事,我们分开来谈不行吗?”
“不行!在我这里就是一码事!”
苏宁刚想开口接着劝说,门就“砰”一下被推开了,然后一道凌厉地质问声紧接着传来:
“你这小姑娘,好不讲道理,哪有女孩子这么逼婚的,上赶着嫁人的,还知……不知……羞……耻!咦!幽幽,怎么是你?”
幽幽看着门口闯进来的大胡子男人觉得他眉眼有些眼熟,觉得自己肯定见过,听他喊自己,忽然想起来了“白……白天!是你!你怎么在这里?”
又忽然想起来刚才白天说自己不知羞耻,瞪着眼睛双眼冒火“你还敢说我不知羞耻,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三年前你在我们那里偷学蛊毒之术,后来要不是我冒着生命危险将你放走,你早就成了三长老的人了,你就是这样对你的救命恩人的吗?你知不知道你走之后,我被我娘亲罚跪祠堂,三天三夜没吃没喝的,差点死了,你还好意思说我!你才忘恩负义呢!”
白天一脸尴尬的摸摸鼻子,然后疑惑的问到:“我不是不知道是你吗?不过你怎么会在这里的?你们清瑶族不是不让你们随意出族的吗?”
幽幽眼里露出一丝哀伤,抿着嘴没有多说。
白天直觉肯定是她们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情,看幽幽一副不愿启齿的样子,知她不想多说,便不再追问了。
苏宁见他们两个不聊了,才看着白天问到:“表哥,你们两个认识?”
白天一脸往事不堪回首的样子,看了看幽幽,见她坐在旁边扭着头,不愿多说,便坐到苏宁旁边简单的说了一下自己和幽幽如何认识的。
原来当初他医术大成,在中原之地也有了名声,可是对于蛊术却一无所知,所以为了学习治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