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了一晚上,男人们都喝的一个醉醺醺的,第二天早上一大早,大舅二舅他们一大家将两个老人一起截走回家过年去了,大年初一的在亲戚家过年不和规矩。
大舅二舅在小陶的工厂里负责一些主要的技术活儿,工钱给的也挺高的,大舅妈也在工厂里干活,一家人每月挣不少银子,家里的房子已经翻盖过了,也学了小陶的设计,盖了六个院子,两排,每排三座连在一起,老人住一个,他们两个兄弟一人一个,剩下的下面小兄弟三个一人一个,既互不干扰又能互相帮助。
大舅大儿子自从被二甲他们教训过以后踏实多了,在厂子里跟在萧炎他们身边打下手。
萧炎他们知道他是小陶的表弟,但越是这样越什么都让他做,做得不对没关系,就是要历练他,几个月下来,小伙子褪去原来的张狂无知,变得稳重又能干,再加上本就不笨,整个人都有了脱胎换骨的变化。
大舅妈那叫一个骄傲得意,因着是王爷家的亲戚,又加上小伙子的本事,上门提亲的都快踏破门槛了,其中不乏大户人家的闺女。
不过大舅一家心里都有成算,本就不愁娶不到媳妇,让儿子再历练几年,等老二再考些功名,那他们家想娶什么样的女子还不是随便挑,而且老大自己也不想这么早成亲,他还没有实现自己当将军的梦想呢!
二舅心思灵活,挣了钱就在镇上买了一处店面加院子租了出去挣些容易钱。
等亲戚们都走了,周绍良领着弟弟们一起去村里自家和相熟的人家拜年。
村里的规矩女人是不出去拜年的,但女人这一天在家里也不闲着,刘娟和于敏,还有锦绣她们都一早起来打扮好了,穿的都是皇后娘娘从宫里送来的上等的布料,头上也是最新样式的发簪珠花,一个比一个漂亮贵气。
起来去隔壁给老头老太太拜了年,便回来起桌打麻将,孩子们都有丫鬟看着。
大的几个不用管,自己就出去跑着玩儿了,俊哥儿跟着两个小叔叔在外面放鞭炮,院里有侍卫帮忙看着也不怕他们出事。
几人在小陶娘的院子里热闹着,正厅里放上了圆桌,麻将是小陶让人给她们做的,也教过她们玩儿法,平常都忙顾不得玩儿,这会儿正好可以娱乐娱乐。
锦绣,于敏,刘娟和幽幽一人坐了一边,幽幽爱说爱笑,又是周家的救命恩人,在周家受到的是热情款待,周家人都是良善人,即便偶尔有些个小毛病,也无伤大雅,所以住了几天就跟她们都熟悉了,她是新学的,不过输了两次,输了二两银子,就摸着了门道儿。
“东风!”
“碰!”
相比女人的热闹,司徒羽院里就安静多了,他的院子塌了,便住到了后面对着自己原来院子的那个。
韩沐云捋一捋胡子,眉头微皱着看着司徒羽,“你是说你跳下去的时候就没有看到人影,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声音,可是谷底却什么都没有?”
司徒羽也皱着眉头点点头:“嗯!我们都很奇怪,按说国师是不会带着小陶离开的!”
两人昨日见了也没有机会细细说说彼此遇到的事情,今日他们的位份都太高,也不必出去应酬,便坐下来好好商量一下。
韩沐云低眉想着,难道是有什么机关,或者小陶本身有什么特殊的能力,可是过去两个多月了,她现在自己也没有现身,难道是被什么困住了也未可知。
不过他一定要给司徒羽希望,即便小陶已经出了什么意外,他也要让司徒羽心存希望,不然以他对司徒羽的了解,若不是还有两个孩子,他现在恐怕早就不在了!
于是看着司徒羽说到:“你容我再去查一些记载,小陶她本身就是一个神奇的存在,若说这么轻易地就失去生命我是不信的,我心里有一种猜测,她有可能有了另一种机遇,但却被困在某处出不来!”
司徒羽听了果然就心里升起来几丝希望,赶忙问到“果真吗?舅舅可曾遇到过这种情况?”
韩沐云捋着胡子一本正经的看着司徒羽“你再想想你当时跟着跳下去的时候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光,或者忽然出现的洞口什么的?”
司徒羽听他如此问,低眉想着自己当时跳下去的情景,他几乎是紧跟着小陶他们跳下去的,不过当时天太黑,他又着急,又方寸大乱,的确没有太注意到别的,若说光,好像真的曾经有点儿,一闪一闪,他也没有在意。
想了一下,不太确定的看着韩沐云“我好像是看到一点光,闪得极快,我以为自己眼花了,不太确定!”
韩沐云点点头“嗯!那你莫急,我明天就回京城去查询一些记载,我记得好像有个地方经常有这种情况,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了!”
司徒羽知道自己着急也是无用的,而且这种希望怎么听着也是有些像是无稽之谈,不过总算是个方向,于是点点头“嗯!”
白天在旁边坐着喝茶嗑瓜子,看着韩沐云的脸,忽然觉得幽幽和他有那么几分相像,心里便有了些猜测。
司徒羽也想到了此事,看着韩沐云的脸,越看越觉幽幽同他有几分像,都是自己人,于是便直截了当的问到“舅舅,你可曾有过一个女儿?或者有可能谁跟您生了一个女儿,您却又不知道?”
白天见他问了自己好奇的问题,便一脸希冀的看着韩沐云等他的答案。
韩沐云听了一愣,下意识的想要否定,他在外面闯荡这么些年,是有过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