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尚书胡尚书出列义正言辞的反驳到,
“图什么,自然是为了银子,谁不知道白神医同庸王爷交好,给我们下了毒,再每人十万两银子的诊金,这一番百官家里的人都治了,上千万两的银子,简直就是我们大翊朝国库两年的收入,搁谁谁能不心动?”
大臣们都是心里一惊,好多人并没有来得及细细想过,这么一算账,可真是吓人一跳啊!
“是啊!是啊!那真可是千万两的银子啊!”
“真是居心叵测啊!”
“这是要亡国啊!”
老皇帝一听脸色更加的阴沉,好像那上千万两的银子已经落入了司徒羽的腰包!
大臣们议论纷纷的,熙熙攘攘的声音,都在谈论这庸王爷可真是够胆大妄为的!
此时礼部左侍郎司伟平出列弯腰低头行礼之后,慢条斯理不疾不徐的,但声音洪亮高亢,将在场所有的声音都压了下去,
“此言差矣,各位大人不能因着没有发生的事情就将罪过归到庸王爷身上,那千万两银子不过就是各位的想象的,首先这件事情并没有发生,庸王爷一个铜子儿都没有拿各位的是吧?
那白神医还在通缉中,他也没有得到一个子儿,千万两银子的天文数字,他也只是一个数字,没有人得到,所以各位大人没有必要为没有发生的事情反复讨论该如何决断!
而且最后得了一大笔诊金的另有其人,虽然较之千万两,三四万两银子不算多,可那大夫是的的确确拿了的,对不对?
而且三四万两银子也是不少的,够我京城百姓至少一个月的口粮了!
而且如果按照大家刚才的逻辑,想象一下就能定人家的罪,那么我到想起来我去年在平州府衙判的一个案子,一个老汉失手打死了邻居家一只母鸡,他倒是心甘情愿的赔偿,可是邻居是个胡搅蛮缠的妇人,非说她的母鸡以后会下小鸡,小鸡又会下小鸡!
我当时想了一下,若是要将那只母鸡以后会生多少小鸡都得赔了,那么怕是也要赔上上千万两了!
所以我们还是要以现在已经发生的事情,以事实为论据,公平公正的才好!至于没有发生的,就不必庸人自扰了!”
司伟平是过完年之后,三年考核期满,正好前礼部侍郎因病亡故,空出一个空缺,然后被擢升为礼部侍郎的。
现在他已经举家迁到京城居住,别人可能不知,可他们一家人心知肚明,他能从从四品的知府,一下晋升为正三品大员,连升两两级不说,还进了京城政治核心的圈子,若说这中间没有人帮忙周旋,那是肯定不能够的!
而他们家唯一能起到决定性帮助的也只有庸王爷了,所以司伟平一家虽然没有明着同庸王爷打交道,可是都打心里感激不尽!
司伟平说完之后,便稀稀拉拉的开始不断有人为司徒羽开脱,说庸王爷没有要下毒的动机。
最后堪堪也算占了三分之一的人,而且大多数都是与苏尚书和瑞王爷亲近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