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陛下,贵妃娘娘差人来请陛下话,今晚上是否去景秀宫用膳!”李谭弓腰走近后问宣帝。
“朕今晚上要去仁德宫看一下皇后,好些日子没去了,不知皇后的病情是真好了还是根本就没好,总感觉皇后与朕越来越疏远了!什么也没先前那样相知了!”宣帝有些无奈。
“皇后娘娘吉人天相!定会没事的!”
“这太医院总来回说皇后身体无恙,可为何朕每次见她都越发的虚弱呢?”
“娘娘是念及三皇子,所以难免看上去有些憔悴”
“朕吩咐你的事,你可都确实给办稳妥了?”
“老奴确实按照陛下的意思去做的,只是....”
“只是什么?”
“老奴和小哲子去皇后娘娘宫里拿上原先的药方,和药渣去太医院的路上,正好遇上了张太医,张太医问了好一会子的话,问的老奴都不知该怎么应对了!...”
“哦,都问什么了?”宣帝抚摸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问。
“问我们是不是去太医院?去太医院有何事?需不需要他等等,哦,还关心的问陛下最近的身体状况!...”
“哼!”宣帝轻哼了声说:“朕刚把他太医院院判的位子给拿掉了,他倒是佯装不在意的很哪!其实,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了!这城府可够深的”宣帝松动了下身子,看着李谭继续问:“这张及森没为难刘贺吧?”
“还没有什么传言,是否派人去查看一下?”
“不必了,有什么自然有人会来消息。量他近日也不敢放肆!接着说下去...”
“是,我们本想去太医院见到刘院判,亲自把东西交给他的,可这张太医一直跟着我们,刘院判又不在,张太医又追问我们去拿什么药?是不是陛下有什么不适?和很是着急似的,所以我们就没再多逗留,也就没办成此事!想着晚些时分再去请教刘院判的,请陛下恕罪!”李谭弓腰低头施礼。
“不急在这一时,朕也只是猜测,这给皇后换了御医,想必如真有什么不妥,过段时日自见分晓!”
“是”
“三皇子那边,这刘贺没说什么吧?”
“听说还是和以前一样,只是刘院判在尽力寻找医治三皇子的药了!”
“嗯,这刘贺虽然年纪轻轻的,但做事一向稳妥,世代医传,如不是前几日把朕多年的顽疾给治好了,朕还不知道他这么有天分!况且人品也是经得住考验的...”宣帝脸上终于略过一丝笑意。
“文峰那边怎么样?别疏忽了!派人查探着,必要时,就搬出朕的口谕,以免伤及了他!这文博成一直忠心耿耿!遇上这几桩事,恐怕一时半会是难以恢复了!朕不能再让他的儿子遭遇不测!良臣吗,朕都爱惜!”宣帝认真严肃的说。
“陛下英明!”
“回禀娘娘...”景秀宫的侍女匆匆回到宫内,刚开口向张贵妃禀报,就被满脸不悦的张贵妃给堵了回去:
“让你去问陛下是否过来,你这一去死哪去了?”
“贵妃娘娘恕罪!奴婢去询问,好一会才给信,这会儿,陛下去仁德宫了!”
“什么?今儿这什么日子,好端端的去她仁德宫作甚?”
“听说皇后娘娘身体抱恙,也许陛下只是去探望一下”
“身体抱恙?都抱恙多久了!就是会装可怜招惹陛下,这娘两一起装,真是够心计的!”
“听仁德宫里的宫女说,皇后娘娘近些日子,精神是越来越恍惚了,这从刘院判去后,才逐渐开始恢复...”张贵妃的贴身侍女向贵妃禀报着。
“少给我提什么刘院判!张及森是哥哥推荐的,一直做着院判好好的,这怎么忽地就被个年纪轻轻的刘贺给顶替了呢!?还说什么张及森失察,皇后那病一直那个样子,与张及森有什么关系!这就是明摆着找个理由换了人!那刘贺什么东西!小小年纪就学着奉承巴结,不知给陛下吃了什么*,竟然相信他的医术!”
“听说张院判给皇后娘娘抓错了药,差点...”
“胡说八道,他行医多年能抓错药?这就是明摆着有人陷害他!对了,应该就是这不知死活的刘贺!”
“贵妃娘娘,是否给这刘贺点教训!”掌事太监低头斜眼的问了句。
“不急在这一时,如此时做掉了他,那不是明摆着他张及森报复吗?等过些时日,都平静了,再给这什么刘院判上点颜色就是”
“是,还是娘娘想的周全”
.....。
“闪开闪开”永安街上几个衙役边跑边喊着。
人们吓得忙闪在两边,这几个差役径自跑到那个卖荷包的摊位前。
“你就是刘欣?”差役领头的问。
“草民正是”摊主青年忙施礼回着。
“给我搜”
“是”几个差役对这个小摊位开始了搜查。
“哎哎哎~~,草民做的是正当的小生意,何曾有什么犯法之事?这是何意?”小青年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着急的问着。
“正不正当你说了不算!犯不犯法你说了也不算!”那领头的差役横的很!
“这是什么?”一个差役从摊位边上荷包下盖着桌子的粗布下面摸出一支金灿灿的簪子!
“这不是我家的?”那青年回头看清后,忙急急的辩着。
“不是你家的却在你家摊位上,这说的通吗?”那衙役头接过簪子得意的回了句!
“这真不是我家的,草民的母亲只是做荷包来卖,何时竟有了此等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