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小毛还没有答话,水雨翔不屑的开口了:“我还以是什么大人物呢,樊岑图是不是觉得他当了部长。这京都他就可以一手遮天了。”说罢,水雨翔拿出手机开始寻找号码,嘴里还不住的嘀咕:“我就不信了,京都重地,天子脚下,真有人能够如此肆无忌惮。”
听着水雨翔的话,一直气势不凡,波澜不惊的中年人。脸色瞬间变得很是精彩,就是边上的马脸也愣在了当场。
水雨翔口中的樊岑图他们都不陌生,正是电力部的部得,这个地方是和樊家有些关系,他们两人更是比别人更加了解樊岑图。可是如今这个在他们心目中犹如高山一样的人物,却在这个年轻人口中轻飘飘的冒了出来,而且语气是如此的不屑……
中年人的脸色再次变幻了足有三十秒的时间,就在水雨翔找到电话号码,手指摁在发射键的时候。中年人开口了:“既然你认识樊部长,这s事就这么算了,你们走吧。”尽管如此,此时中年人的话语依旧不温不火,淡淡的摆了摆手说道,一副看在樊部长面子上既往不咎的样子。
“樊部长!”水雨翔再次冷笑一声:“我们可高攀不起。”说罢。他直接摁下了发射键,拨通了水红金的电话。
此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半了,水红金已经不在警局了,正在陪着几个人吃饭,接到水雨翔的电话,问也不问直接派出了附近分局的**大队。
中年人看着水雨翔挂了电话,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刚才这个年轻人打电话的时候称呼什么来的。
“水叔叔!”
中年人感觉自己的头皮有些发痒。这在京都水姓的事什么来头,他是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这位是水家的人?
中年人猜测到,怪不得对方敢那么直呼樊岑图的名字呢,果然来头不小啊,此时中年人心中祈祷着,希望对方不是水家的嫡系,刚才的那个所谓的水叔叔只是水家无关紧要的人物。
或许是上天听到了中年人的祈祷,大约十分钟之后,一阵警笛声远及近,四两警车呼啸而至,直接开进了院子,警车停下,从车上跳下来十几个**。
刚才水雨翔口中的水叔叔果然不算是水家的嫡系,但是中年人的心中却是没有一分半点的轻松,原因无他,这些人虽然势附近分局的人,但是一个个都是荷枪实弹,要是这个青年只是水家无关紧要的人,水红金至于如此大的阵仗吗。
铁板!铁的不能再铁的铁板!
中年人很想大声嚎叫一句,这简直麻子不是麻子,是坑人啊,你有水家的关系,何苦可怜巴巴的**呢。不过很显然,到了此时,中年人即便是真的仰天长啸也无济于事了,**下了车后,根不理会现场的情况,黑洞洞的枪口直接就对准了现场的人群,北区分局的局长分开人群直接走到了王志和水雨翔的跟前,轻声的发问了:“哪位是水少校?我是**北区分局的局长司马洪”
少校,水雨翔现在在部队的军衔,北区分局的局长很显然不认识水雨翔,不过他却很会避嫌,并没有称呼水雨翔水少或者水公子,而是直接称呼上了军衔,意味不言而喻啊。
“我就是。”司马洪不方便称呼他的名字,他自然也不说明,而是笑呵呵的应了一声,说完之后指着王志道:“这位是王志,王医生,下面你们就听他的吩咐吧。”
“是!”司马洪应了一声,然后看向王志,等待王志的吩咐,王志也不含糊,从口袋李苗苗掏出一个红色的小,在司马洪面前一亮。
“我怀疑这里非法拘禁人民群众,带你的人下去搜查吧。”王志淡淡的说道。
司马洪看到王志拿出来的证件,急忙双腿合拢,向王志敬了一个军礼朗声道:“是!首长。”
王志拿出来的证件正是他在特办处的证件,自从他在水老面前表现出道境的实力后,已经实实在在的算是特办处的核心人员了,司马洪看到王志的证件怎么敢怠慢,甚至比见到水雨翔还要尊敬几分。
边上的中年人却是因司马洪的称呼,再次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年轻人竟然也来头不小。
“首长!这么年轻的首长!”一时间中年人头大如都,感觉全身就好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无比。
此时自然是没有人况和感受了,就是马脸和这儿的一帮青年也丝毫不敢乱动,这黑洞洞的枪口带给众人的压力不是一星半点。
司马洪大手一挥,留下三个**守在当场,自己却是带着人四处搜查去了,王志和水雨翔则是优哉游哉的站在当场等着,也不说话,一时间场面显得很是沉重,大有风雨欲来之势,就连站在崔琰边上的倪雪也忍不住了抱紧了崔琰的胳膊。
现场有王志和水雨翔两尊大神坐镇,司马洪自然是不敢怠慢,大约十五分钟的时间,院子里的所有人都被带到了院子,其中有着十几个衣衫褴褛的男男女女。
看着被带出来的众人,倪雪一边抱着崔琰的胳膊,一边仔细的打量着被带出来的人,不仅倪雪在打量,就是王志好崔琰也在打量。
看了大约三分钟,崔琰看着王志摇了摇头,表示里面没有倪雪的哥哥倪军,看到崔琰的眼神的表情,王志正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