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那就是活该了。
全人类都认同,同性只能用强迫性质的办法去抑制,并不能真正将认知纠正过来,明知道如此,还要跑上门去和人说:我要想办法把你变直,希望你能配合,这不是自找没趣是什么?
“也别怪人家,这是你自己的问题,明知道这不是病,也没法治,还要去说这个问题,是人都会觉得你不怀好意,更别说何舒曼那样高冷的女人。”我忍住笑意道。
不满地哼哼一声,袁金柱翻着白眼道:“那是普通人没办法,这世上科学无法解释的东西多了去了,可有些真的无法解决吗?别忘了我们是干嘛的。”
“这话倒也在理,可就是在咱们这个世界里,我也从没听过有人能“治”同性恋。”我忍俊不禁,将“治”这个字说得很重。
袁金柱冷哼道:“那是因为想到的人蠢,不蠢的人想不到,既然道爷已经有这个念头,就一定能找到办法。”
“你……认真的?”看他一脸决然,我顿时肃然起敬。
“不然呢?道爷很像爱开玩笑的人?”袁金柱神情倨傲反问。
行吧,男人有志气是好事,值得鼓励,反正也碍不着我事。
心里有个目标,总比苍蝇一样无所事事满世界祸害人来得好。
既然他已经给自己找了个地狱难度的女人去喜欢,挑了件没可能的事情去干,决定拿自己的铁头,去撞那绝不可能撞开的南墙,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等着他撞得头破血流,看热闹就是。
“行,既然你有为人类创造奇迹的伟大志向,那我不支持,就显得太卑鄙无耻了,扯人类后腿的事我可不敢做,所以,尽管放手去干,我举双手赞成。”
调戏了他一句后,我强忍着笑意道:“不过,前提是你得征得别人同意,不能再有事没事就去骚扰人家,也不能强来。”
袁金柱脸一抬,猪一样哼哼道:“这是自然,道爷这次可是认真的。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爷一定能想到办法。”
我懒得再理会。
见我压根不信,这家伙不服输的性子顿时又上来了:“既然你对道爷没信心,那敢不敢打个赌?”
这种事情,不敢赌就不是男人了,我不假思索道:“赌就赌!怎么赌?”
袁金柱想了想,道:“很简单,如果道爷办成这事,也把何大妹子追到手了,你在市区送爷一套房子当婚房,要大房子,不能少于12o平,还要一架不能少于三十万的车。”
“你这道士还能结婚?”
“当然能!爷这道士不是一般道士。”
“那你要是办不到呢?”
“切!道爷的赌注,不是早就已经下了吗?除了必要的开支,爷不会再问你要工资就是。什么时候爷办到了,你再把房子车子票子一次拿来,办不到就特么便宜你了。”
这天大的好事,不答应都要遭雷劈,于是我很痛快地点头同意了。
立下赌约,又天南地北没头没尾地胡扯一阵后,时间也渐渐来到了凌晨四点。
看来,这注定又是毫无收获的一晚上。
于是又唠叨了几句后,我起身准备回芸姐家睡觉。
至于袁金柱,则还是老样子,要待到天亮才能回去。
既然要保护的,是他“未来”的老婆,那他多吃点苦、多遭点罪,也理所应当。
别的好处有没有不知道,至少从今往后,再让这家伙独自守夜,我不会心理上觉得过意不去了。
刚起身提起装便当盒的袋子,还没来得及走出树荫笼罩的范围,一股淡淡的阴气,就从马路对面小区里飘散了过来,正在接近小区大门。
我连忙收住脚,回到树根下,和袁金柱一起往小区大门看去。
召出十二元辰,几秒钟后,一个半岁婴儿大小,穿着红肚兜,脚踩花布鞋,脖子上套着个银项圈,脑门顶上留着一小撮头发的小鬼,一蹦两米远的,蹦蹦跳跳出现在了小区门口。
正是何舒曼的那只小鬼。
见这小东西终于有动静,我们不禁虎躯一震,完全打起了精神。
一连熬了好几夜,总算等到小东西忍不住了。
然而,出乎我和袁金柱意料的是,何舒曼的小鬼,尽管离开楼下草坪,来到了小区门口,却也始终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来到大门处就停住了,左看看,右看看,不时又往马路这边看,鬼头鬼脑的,一脸蠢蠢欲动,可就是不肯真正走出来。
看着这一幕,我和袁金柱不禁皱起了眉头,呼吸也减弱了几分。
袁金柱已经在这棵树笼罩的范围内,画了几道“五遁符”,组成一个符阵,无论任何时候,人只要在符阵内,阴魂就算闯进来,也看不到人。
所谓五遁,其实也就是隐身术,用到符箓上,就是隐身符。
关于隐身符术,晋代葛洪已在《抱朴子·遐览》有记载:能令人飞行上下,隐论远方,含笑即为妇人,蹙而即成老翁,踞地即为小儿,执杖即成林木。
《太平广记》卷中的《神仙传》也有云:能飞行经日,又能坐空虚中与人语,又能入地中。
明人谢肇也在《五杂俎·人部二》中云:汉时解奴辜,张貂皆能隐论,现入不由门户,此后世遁形之祖也。其法有五,曰金遁、曰木遁、曰水遁、曰土遁、见其物则可隐,惟土遁最捷,盖无处无土也。
由此可见,隐身符术与五行紧密相关。虽说古人著书记事时,往往都爱夸大其词,但这隐身术,即便没有古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