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庆阳不屑的“这种事情不是齐王妃做的还会是谁做的?”
“是我做的。”卫嵘这时候静静说道。
他此言一出,不但是庆阳十分吃惊,在场的人都非常吃惊。
庆阳勉强笑着,道:“齐王,你可不要为了包庇齐王妃而说出这样的话。”
宝芸无奈的笑了笑,只不过是说出了庆阳不想要的话,就变成是包庇她了,这是什么标准。
“看来长公主真的很关心本王,连本王的府中发生了什么都一清二楚。敢问长公主,本王的府中发生了什么事长公主是亲眼看到还是听谁说的?”卫嵘微笑着问。
庆阳张了张口,没有马上应答出来,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本宫虽然没有亲眼看见,可是你方才说的话实在是难以让人信服。”
“是难以让人信服还是难以让长公主信服?本王自己的事情自己说的还不算,要长公主说的才算?要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长公主在我王府安排了人盯着本王呢?”
这话当着晏烈的面说出来就严重了,一个公主敢派人盯着一个皇子的府邸,那会有什么目的?
庆阳恨恨的看着卫嵘,卫嵘也就是仗着晏烈的宠信,要是没有了晏烈的宠信,那卫嵘就什么都不是。
她这么想的时候忘了,就是卫嵘不是皇子的时候她也未必能占到什么便宜。
“本宫没有能力给你的王府安排什么人盯着你,本宫不过是按照常理推断。世人皆知齐王殿下是做大事的人,既然是做大事的人,怎么会管女人的事情?”她笑得僵硬。
卫嵘并不否认,笑着道:“是,本王是做大事的人,但是长公主可能不知道,本王的大事就是本王的王妃,其他的在本王看来还真不是什么大事。”
庆阳的手藏在宽大的袖子里,紧紧的握成了拳。她还真的没有见过卫嵘这样的人,明明就是这么有权势的人,怎么会注意力就在一个女人的身上。
和当初的晏烈当真是一模一样。
宝芸也是十分感动,卫嵘对她好是一回事,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又是一回事。
她身为那个被卫嵘宠幸的女人,自然是觉得很幸福。但是别人未必就会这样认为。
人们通常只会以拥有的女人多来表示自己有能力,有钱,有权势。
这样一来,只有一个女人的人,似乎就是没本事的代表。
但是卫嵘不是没有能力的人,所以人们难免又要认为是她悍妒,是她不让卫嵘拥有别的女人。
反正不管怎么样,他们不能是真心相爱的就是了。
想着,她看着众人的目光,实在是不忍卫嵘自己承受,便上前一步现在了卫嵘的身边,看着众人道:“这位女子其实也算不上是王爷的侍妾,王爷从来都没有碰过她。所以妾身就和王爷商议,要不就给她足够的银钱,如果她愿意,我们还会给她找一个好人家。”
“但是她不愿意,口口声声说是喜欢王爷,想要天天见到王爷就足够了。王爷是可以纳妾,但前提是要王爷喜欢。既然王爷不喜欢,那留她在府中不仅仅是耽搁了她,也是让王爷不快。”
“当时妾身因为生气,的确是说了让她去倒恭桶这样的话,可是她不愿意妾身也没有勉强,就一切等王爷回来裁决。”
“谁想王爷回来了之后,她不仅冤枉妾身,还对妾身口出狂言,王爷气不过,这才打了她嘴巴把她赶出了府。”
“只是妾身现在有一点想不明白,她是被妾身和王爷赶出府的,为何长公主会将她带进宫来?是她求到了长公主的面前吗?”
宝芸之前的话算是解释了云思淇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最后这一句,却是大有深意。
卫嵘之前就问过庆阳是不是在齐王府安插了探子,庆阳说没有。那既然是没有安插探子,又是怎么知道云思淇的事情?
庆阳在宫里,云思淇是怎么见到庆阳的?那根本就不可能。
所以除了庆阳时刻观察齐王府的动静,所以才会知道云思淇的事情知道的这么及时。
盛琅月一直都是冷眼看着,她知道今天晚上的事情不会顺利。现在的这一幕也是在她的设想中。
卫嵘还是想象中难缠,宝芸还是想象中的那么讨厌。
对于今天晚上的事情,她也没有奢望能成功,之所以答应,也不过是想恶心卫嵘和宝芸。
而且也有一定的希望能成功,这一点点的希望,就足以让她支持庆阳的所作所为了。
不,也不能叫支持,这都是庆阳自己的主意,说到底又关她什么事呢?又不是她做的。
庆阳这个时候却慌了,宝芸这句话说的和卫嵘之前说的不一样。卫嵘之前说的纯粹是猜测,但是宝芸说的合情合理,她也说不出别的解释,因为事实的确是
这样。
晏烈也看了出来,应该说他早已看了出来,不过是之前也没有足够的理由去指责。
他是偏心卫嵘,也不能说是偏心卫嵘,卫嵘这么优秀,和他又是一条心的,他没有理由去‘偏心’别人。
“庆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冷脸问道。
庆阳慌乱之中低下了头,不敢面对他的目光,结结巴巴道:“皇兄,不是你……不是你想的那样,臣妹怎么会那么做。臣妹之所以会知道,是……是……是臣妹的宫人出去办事,无意中知道这件事,进宫与臣妹说了之后,臣妹觉得这样不合适,所以才会多手管这件事。如果惹了皇兄不快,那就是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