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夜出去鬼混是什么情况。”
“谁说的,绝对是污蔑,我就是出去转转,回来的晚了一点。”
“是么?”罗冀北语气不善,“常立群,王伯安这些可都不是什么好人。”
“你怎么知道?”越向南看向他,“谁告诉你的。”
“这不重要。”
“我发誓我绝对没有跟他们同流合污,我就是去凑个热闹,跟他们组团打游戏,绝对没有碰过男人和女人。”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又没有怪你。”
“你这醋味都要飘出来屋子了。”越向南撇嘴,“还说什么不怪我,我信你。”
罗冀北道,“没有,这点小事我怎么可能会吃醋。”
“那你为什么不吃醋?”越向南眯起眼睛,“不在乎我。”
“没有,我很在乎你啊。”罗冀北道,“我吃醋了行了吧。”
越向南笑倒在了沙发上,“哈哈哈,笑死我了,你这样真像是...受气包。”
“你这个小崽子,胆儿大了。”罗冀北捏捏他的腰,惹得越向南倒在他的怀里。
“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越向南猜测道,“西西告诉你的?”
“差不多吧。”罗冀北只是套了一点越西希的话,了解了一下越向南以前的生活。
“果然是她。”越向南道,“肯定是你,套话了吧。”
“真了解我。”
越向南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不准有下一次。”
“好。”
“有什么事情直接来问我。”
“嗯。”
越西希晚上十一点多才回来的,回来的时候蹑手蹑脚的,生怕惊动了楼上的罗冀北和越向南。
索性他们二人已经休息了,越西希才松了口气,回房间去了。
“我好像听到了动静。”越向南仰躺在罗冀北身上,还在玩手机。
罗冀北嗯了一声,“应该是西西回来了。”
“这么晚才回来,算了,她都这么大了,我也管不了她了。”越向南举起来手机,“快点帮我打一下,要不然我就输了。”
罗冀北接过手机,“这是最后一把,输赢都要睡觉。”
“不行,赢了才能睡,输了我不睡。”
“嗯。”
罗冀北不费吹灰之力就赢了游戏,让越向南有些沮丧,现在不得不睡了。
“夜晚是多么的美好啊。”越向南感慨了一句,“用来睡觉多浪费啊。”
罗冀北啪的一下就关了灯,越向南的手机也已经被没收了,“睡觉。”
“无情无义。”
顾准在手术室门口静静地皱着眉头,明明早上霍玉然还好好的,晚上居然吐了一口血。
他不过就是跟霍玉然说了几句气话,谁知道霍玉然就突然吐了一口血,吓得他瞬间就失神了,赶忙喊了医生。
这才送到医院来,顾准一直寸步不离的守在手术室门口。
手术室的灯暗了,霍玉然被推出来,还吸着氧气,平时凌厉的双眼也紧紧闭着,让顾准十分的担忧。
“怎么样了?”顾准着急问道,眉头紧紧的皱着。
医生道,“已经脱离危险了,病人需要静养,好好的休息,饮食方面都要注意一些。”
顾准也没听医生说的其他的话,现在满脑子就是脱离危险四个字,他终于松了一口气了。
霍玉然被送到单人病房里面,顾准就一直守在他的旁边,寸步不离,等着他醒过来。
早上,霍玉然的母亲来探望,年欣媛一直都知道儿子的病,时好时坏的,她也是非常的担心。
年欣媛知道顾准彻夜陪着霍玉然,心疼他,让他回去休息。
只是顾准坚决不回去,一定要等到霍玉然醒过来。
年欣媛执拗不过他,只得先回家去给他们熬汤去。
霍玉然醒过来的时候,顾准正在啃苹果,还在抱怨这苹果有些酸。
“你,怎么在这。”霍玉然嗓子有些干涩。
“你终于醒了。”顾准急忙按着床头的救护按铃,“太好了。”
医生和护士很快过来给霍玉然检查身体,又给他吊了输液。
顾准给他喂了一点水,“不能喝多。”
喝了点水之后,霍玉然的嗓子才舒服了一点,“你一晚上都在这?”
“嗯。”顾准道,“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
“你怕守寡。”
“呸呸呸,我一个大男人守什么寡。”顾准道,“你要是真有什么事情,我立马就娶其他人了。”
“那真是遗憾,我还活着。”霍玉然扯出一抹笑容,脸色愈发苍白。
“真难看,你可别笑了。”顾准道,“你活着,不是挺好的么,我有什么遗憾的。”
“我也活不过这几年。”
“你别胡说哈,你别忘了我们...还有婚约呢。”
霍玉然伸出手,骨节分明,修长白皙,“原来你还没忘。”
“当然了,你不是天天挂在嘴边么。”
“没想到你这么期待。”霍玉然不由分说的握住顾准的手。
“一点都不期待。”顾准到底是没甩开霍玉然的手,他这样,要是一不小心甩的骨折了怎么办。
护士送来霍玉然要吃的药,还有一瓶口服液。
“这么多。”顾准看着这药杯里面大概有二十多粒药,这吃才去....
霍玉然已经习以为常了,“扶我起来。”
“嗯。”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