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凭借神奇的医术,步轻歌不但逃过了一劫,还反杀了一通。但是,问题还是没得到解决。
没钱啊!
下午,步轻歌吃了两个糖包。他对自己说:“中午吃的太好太饱,晚饭就要吃的少。一张一驰,这才是养生之道。”
第二天上午,步轻歌又吃了两个糖包。他对自己说:“早餐嘛,吃包子很正常。身为大华国人,我们要支持传统美食。”
中午,步轻歌看着剩下的六个糖包发了愁。
好像有些变味啊。
这能吃?吃了会不会拉肚子?
步轻歌正犹豫纠结时,手机响了。他接通,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娇滴滴的:“你好,是步先生吗?”
“我是,你哪位?”
“我啊是薛姐的闺蜜。薛姐说步先生的医术好棒,一下就治好了她多年的老胃病。这两年我得了个颈椎病,难受的要死。步先生,你过来帮我治一治,好不好嘛。”
步轻歌狂喜,这是雪中送炭啊。缺钱缺的正了无生处的时候,来了笔大生意。
他强装淡定地说:“薛姐有没跟你说,我出诊的费用很高。”
那声音娇滴滴地说:“钱嘛,不是问题。你过来就是了。我给你地址……”
换了两趟公共汽车,步轻歌终于抵达了目的地,一个非常高档的小区。
进去后,步轻歌按响了门铃。
门打开,一张娇媚的脸探了出来。看到步轻歌,她发出声惊呼:“哇哦,薛姐说的没错,你真的好帅好帅哦。”
步轻歌看了看她,暗暗吞了口口水。
这女人约三十出头,身材保持的很好,长得也挺漂亮,最少有七分。并且,她穿的超级清凉。那若有若无的几块布,勾勒的她极是诱人。
美女伸出手:“步先生,我姓秋,你可以叫我蓝儿。”
步轻歌和她握了握手,有些紧张地问:“你先生不在家?”
秋蓝儿抿嘴一笑:“他在不在家有什么关系?我都不怕你吃了我,难道,你还怕我吃了你?”
她伸手一拉:“进来吧,小哥哥。”
已近深秋,天气有点凉。
屋里却有些热,空调开得太猛。
但让步轻歌觉得很热的,是秋蓝儿的热情。
一进门,她就像一个妻子般,殷勤地脱去了步轻歌的外衣,将它挂在了衣帽架上。才一坐下,她又问:“喝点什么?红酒还是白酒?”
步轻歌大感吃不消:“那个,秋姐,酒就算了,我是来看病的。”
秋蓝儿笑道:“看病不急,先聊几句。不然,姐会紧张的。”
步轻歌心中腹诽,该紧张的人是我好不好?
秋蓝儿明显对步轻歌很感兴趣,问这问那。步轻歌有一句没一句地应付着,重点强调了,自己有女朋友,自己的女朋友非常优秀,两人超级相爱。
见聊下去没完没了,步轻歌只能打断道:“秋姐,我们还是看病吧,晚点我还有事。”
秋蓝儿嗔了他一眼:“真是的,急什么。哼,讨厌的男人,进来吧。”
步轻歌吃了一惊:“啊,进卧室?”
秋蓝儿笑道:“当然啊。我的颈椎趴着的时候才最疼,不躺床上,那你叫我躺哪?”
她扭着翘臀,进了卧室,往床上一躺,手一挥,娇滴滴地说:“小哥哥,来嘛,姐在床上等你哦。”
步轻歌鼻子一痒。
我去,哥好像被调*戏了。
哎,现在的女人啊,猛,生猛!
有些忐忑地走了进去,步轻歌弱弱地说:“姐,我郑重声明,我只卖艺不卖身。”
秋蓝儿噗嗤一声笑:“坏蛋,当姐是什么?姐可是良家妇女,绝好人妻。好啦,别磨蹭了,开始吧。”
说完,她往床上一趴。
这一下动作太大,扯到了疼处,秋蓝儿忍不住发出了声疼呼,叫道:“啊,好疼。”
步轻歌便坐过去,伸手在秋蓝儿颈椎的几个穴位上按了按。
秋蓝儿叫道:“啊,轻点,好疼,不行,太疼了。你慢慢来,不要太用力,温柔一点,人家受不了。啊,疼啊!坏人,别动,别动。”
步轻歌心中悲愤:我去,就是按摩了几下,犯得着叫成这样吗?这不知道的人,一定会以为我在干什么。
这叫声太销魂了,步轻歌哪经受得了,不由地有了反应。他尴尬地弯下了腰。
见他忽然不按了,秋蓝儿转过头:“啊,怎么了,你不会这么快吧。男人这样可不行。”
注意到步轻歌有些别扭的姿势,秋蓝儿双目大亮。她吃吃地笑道:“原来你肿了啊。小哥哥,要不要姐帮你消消肿,姐的技术绝好哦。”
步轻歌二话不说,转身下床。
秋蓝儿惊道:“你干嘛?”
步轻歌答道:“这病没办法看了,我走了。”
秋蓝儿叫道:“别啊,小哥哥。行啦行啦,从现在开始,人家不说话啦。随你怎么折腾,人家保证不发出声音,这怎可以吧?”
步轻歌真的很想走。可是,想到口袋里的五块七毛,他不得不留下来。
他没行医资格证,没什么机会帮人看病,他身上的钱已经撑不过今天。
所以说,金钱是万恶之源啊。
步轻歌只得再次上了床。
这一次,秋蓝儿果然没再叫,只是从那喉咙管里逸出来的声音……
不得不承认,她某方面的功夫确实了得。
好不容易行完针,步轻歌长松了一口气,说:“好了。”
他额头汗出。
是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