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玉儿冷笑道:“这不是心虚是什么?”
刘凌的脸色沉了一下:“既无证据,便不可说明此事与她有关。芙蕖的性子本王知道,是不会做出这么歹毒的事情的。此事只怕是有误会,如此好了,你日后便待在院子里面,好生养胎就是。”
“王爷是不打算让妾身出去了?”上官玉儿挑眉冷笑着问道,“我是坏了王爷的骨肉,难道因此我便是成了囚犯了?王爷不去保护妾身的安全,让旁人不敢伤妾身分毫,反而让妾身龟缩在这里面不出去,是何道理?”
“你以前也不喜欢待在屋内,不爱出去么?”刘凌蹙眉。
“妾身喜不喜欢出去,与妾身能不能出去是两回事。”上官玉儿冷声道,“若是王爷不让妾身出去,妾身请求会上官府养胎,妾身的爷爷跟父兄会保护好妾身的安全,不会让旁人有半点可趁之机的!”
“混账!”刘凌一怒,“本王一片好心,便是希望你能够好好的养好身子,上官玉儿,你也太不识好歹了!”
“今儿我妾身差一点就出现了意外,王爷不思查出真相,反倒是怪妾身不识好歹!”上官玉儿冷笑了一声,“王爷便是这般的态度么?你纵然不认我妾身是你的妻子,也不认妾身腹中的是你的骨肉么?”
“别胡说!”刘凌有些不耐烦,“你且好好在王府待着,无人敢伤你分毫。”
刘凌说着,便转身离去。
佩兰叹道:“王爷眼巴巴赶来,心里面必然是担心小姐你的,小姐你又何苦将王爷气走呢?小姐希望王爷护你安危,能够让你平平安安的将孩子生下来,便好好儿的跟王爷说,为什么要跟他怄气呢?”
上官玉儿苦笑了一下,说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总归是我不舒服,我便是也不想让他好过!”
她说完,将一旁嬷嬷看了一眼,笑问道:“嬷嬷,你经验丰富,你说说我这是怎么了?”
嬷嬷笑了笑说道:“大概是王妃你心里面吃味儿了!不过这男人啊,便是逼不得,你越逼他,他跑得越远。”
上官玉儿心里面冷笑,吃味儿倒是谈不上,不过下午的时候她倒是真的害怕了。这个孩子她最开始是犹豫的,现在已经接受了他的存在,那么她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他的。刘凌既然是父亲,便有责任保护他,她恼恨刘凌的不负责任而已。
且说刘凌心里面也是后怕,这个孩子他打心眼里是在乎的,希望能够被平平安安的生下来,定然也是不希望任何人从中作梗,只是没有证据,便不能够说明此事就是芙蕖所为,何况还有其他的人不希望这孩子顺利的生下来呢!
他心里面或许隐隐的怀疑过芙蕖,但是更多的是不愿意承认,不愿意相信。
经历了那么多,他还是更愿意固执的守着他心里面认定的真相,以及美好,他更愿意去相信,芙蕖是美好的,善良的。
心里面这么想,他还是不自觉的来到了西院,芙蕖正在屋内纳鞋底儿,她瞧着他入内,笑道:“王爷怎么过来了?王爷来得正好,妾身准备给你做一双登云靴,旁人做的不如妾身做的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