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芙蕖的抱怨,刘凌心里面没有多想要去安慰她,反而是有几分厌烦,他想起了上官玉儿,与芙蕖的抱怨不同,上官玉儿是完全一副无所谓甚至有些积极的样子,心里面就更是烦躁了。
“你要做姑子本王给你修寺庙!”刘凌淡淡的说道,“回去好好想想,到底要不要做姑子,想好了再来告诉本王。”
芙蕖楞了一下,也不敢再哭了,小心翼翼的问道:“王爷,你怎么了?”
“本王现在已经很烦了,每日都有堆积如山的事情在等着本王,以后这样的小事,你就不要再来烦本王了!”刘凌冷声说道,“你记住,不管本王有多少女人,吃喝都少不了你的,所以别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叫人看了心烦!你也学学王妃吧,大气些,端庄些,若是实在是闲来无聊,就多看几本书,不过把奴婢干的事情都做了,你已经不是莫家的小丫头了!”
芙蕖觉得既屈辱有委屈,要眸子闪过一抹狠色,咬了咬唇,含泪点头道:“王爷原来真的是厌烦妾身了,王爷以前从来不会用这种语气跟妾身说话的。妾身明白了,妾身以后不会在轻易烦王爷的。”
刘凌感觉方才的话有些重,心里面也有些歉疚之意,不过哄她的话他以前说起来驾轻就熟,现在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淡淡的说道:“你先下去吧!”
“是,妾身告退了!”芙蕖福身,退了下去。
刚出了书房的门,芙蕖脸上的楚楚可怜便是化作了一抹怨毒,冷声道:“定然是上官玉儿那个贱人在王爷面前说了什么,不然王爷不会这么对我的!这个贱人,仗着肚子里面有货,便挑拨王爷跟我的关系,还试图给王爷纳妾分我的宠!我对她一再忍让,没有想到她居然得寸进尺,我不会放过她的!”
“夫人现在打算怎么做?”彩霞问道。
“现在王爷根本不让我接近那贱人一步!”芙蕖冷声说道,“我且好好想想,怎么才能够一脚将那贱人踩到脚底下!”
一座饭店内,因着小二慢上来一个菜,一个妇人便开始发飙谩骂。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敢如此怠慢我!你知道我是谁吗?祁王府的姜侧妃是我的侄女儿,我是她二婶!你得罪我就是得罪祁王,你信不信我要你好看!”刘氏插着腰高嗓门的骂着,“信不信我现在里面让你们这个破店关门!”
“对不住,对不住!”小二立即弯腰陪着笑脸,“这位夫人,不是小的有意怠慢,实在是今日客人太多,厨房内忙不过来呢!您稍等一下,你要的菜小的再去帮您催一下,马上就来了!”
“客人多又怎么样,不知道早点烧我们的菜吗?我们跟这些贱民能够相提并论吗?”刘氏继续骂道,“将你们掌柜的叫来,我今日便要教训教训她,一点眼力见儿也没有!”
一旁的姜艳也跟着帮腔,哼了一声:“我们可是皇亲国戚,这些贱民配跟我们一起吃饭吗?”
“皇亲国戚?”一道嘲讽的声音从隔壁桌子传来,“你们也配称自己的皇亲国戚?看来现在是随便几个人都能够往自己的脸上贴金啊!”
“你什么人啊,胆敢对我们指手画脚的!”姜艳一拍桌子吼道。
刘氏瞧了一眼对面桌子的人,坐着三个女人,一个老太太年纪大些,另外两个也是三四十岁的模样,不过这穿着打扮,这周围站着的丫鬟婆子,还有这身气派,只怕不是普通人家的吧。
她虽然谨慎些,过这两日叫钱氏等人吹捧的早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轻蔑的一笑:“敢在我们面前放臭屁,你是什么人啊!”
那年轻些的女子一怒,正要说话,那年老些的抬手,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她自己则是微微笑道:“你方才说你是祁王府姜侧妃的二婶?”
姜艳得意的扬起眉毛:“害怕了吧?”
“我怎么从来没有听她说起过有这么一门亲戚啊?”
一旁的夫人回道:“前段时间,姜柳不是治好了京城之中染瘟疫的人么,太后寻思着该怎么赏赐她呢,就派人出去寻她的亲人,还真叫找到了几人,一并带回京城来了。”
“原来如此。”
旁边另一个妇人笑道:“我想起来了,前段时间我们家那位不是将宅子输给了姜侧妃么,不久之后姜侧妃就安排几人住到了那宅子里面,原来是她们啊!”
刘氏听着三人说话的内容,便知道这三人的身份不一般,身上那股子跋扈的神情一小子消失了,整个人变得谄媚起来,笑着问道:“你们是?”
“我是东郡王妃,这位是曲侯夫人,这位是晋王妃。”东郡王妃瞥了刘氏母女一眼,“算起来,我们三人也勉强算得上是皇亲国戚,倒是从未听说过你们,难道是我们太孤陋寡闻了?”
听到这三人的身份,刘氏母女吓了一跳,急忙弯腰道歉:“民妇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三位贵人,请三位贵人不要生气!”
东郡王妃淡淡一笑:“你们这狐假虎威,好大的架子啊!我们来这里吃饭尚且还得老老实实的等着,怎么就你们最特殊,便是要先伺候你们?你们想要别人专门伺候你们,便专门请个厨子不就行了!”
说到这儿,东郡王妃想起了一件事情:“晋王妃,还有这么一件事儿呢,前两日那宅子里面的下人全部回来东郡王府,我还以为是他们伺候的不好,叫人赶回来了呢,后来一问得知,自这一对母女住进去之后,对里面的下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