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旭一直在追查他母妃当年死亡的真相,而唯一的突破口便是当年为她母妃诊治的太医,那太医后来隐姓埋名,等到再一次找到他的时候,他早就死了,他的家人始终不松口,不愿意提及当年的事情。
“王爷,门外以为姓曾的求见。”青跃禀报道。
刘旭知道青跃断然不会禀报无关的人的消息,便是问道:“是何身份?”
“曾御医的家人。”
“什么!”刘旭站了起来,这曾御医便是当年为母妃诊治的太医,这些日子他一直希望他的家人能够将当年知道的实情全部说出来,只是他们怕自己报复,故而一直守口如瓶,不肯承认曾御医当年参与过贵妃的事情。
刘旭蹙了蹙眉:“他们不是一直什么都不肯说吗?这个时候来找本王做什么?让他们进来!”
“是!”
没一会儿只见着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子入内,跪拜道:“草民参加王爷!”
“曾先生起来了!”刘旭淡淡的说道,“不知道曾先生此行所为何事?”
“草民有事相求!”曾儒抱拳央求道,“草民的儿子被人陷害,如今深陷大牢之中,草民求告无门,这才求到王爷这里,只要王爷能够救救草民的儿子,草民愿意将当年所知道的侍妾和盘托出,还有家父留下的一封遗书也愿意交给王爷作为证物!”
“你儿子犯了什么罪?”刘旭想了想问道。
“是这样的,草民的儿子与一女子两情相悦,两家素来交好,便是定下了婚约。然而这姑娘的美貌遭到了知府的公子的觊觎,他为了拆散这对苦命鸳鸯,便是诬陷我儿子与人私通还杀了人家的丈夫!草民一路上告,然而官官相护,草民实在是没有法子了!”曾儒抹泪哭道。
刘旭看了青跃一眼,吩咐道:“找个人去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若是真的有冤屈,速将真相查清楚!”
“是!”
“谢,王爷!多谢王爷!”曾儒磕头道。
“你先起来说话吧。”刘旭说道,“关于我母妃当年死亡的真相,不知道你知道多少?”
“此事草民也知道的不错,只是记得二十年前的一日,父亲突然回到家中,让母亲收拾金银细软,准备离开京城。当时我的妻子正怀着身孕,便想着劝父亲过两日再走,然而父亲却将草民呵斥了一顿,决议要离开京城,而那一晚正是传出了贵妃娘娘殁了消息。”曾儒想了想说道,“我不知道父亲为何这般着急离去,之后更是隐姓埋名,父亲什么都不愿意说,我们也不好相问,只是隐隐觉得与贵妃之死有关。”
曾儒害怕又愧疚的看了刘旭一眼,继续说道:“直到父亲临终的才是,才对我们说了些关于当年的事情。当年父亲供职御医院,因着出身不好,备受排挤,乃是贵妃的专职御医,那时候贵妃依然不受到宠爱了,他基本上每个月都会去给贵妃诊脉,只是发现贵妃的脉象越来越虚弱,他换了好几个药方,都不见有效,正是在疑惑的时候,察觉到了一些异常。”
叹了口气,曾儒又道:“有人在偷偷给贵妃下毒,是****,不会让贵妃丧命,但是会慢慢的消耗她的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