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太后,不知道是何人指征臣妾,此事绝对是子虚乌有,陷害臣妾!”云贵人急忙辩解道,“求陛下与太后为臣妾做主!”
“曾御医,你可曾还记得?曾经负责为贵妃请脉!”太后挑眉问道。
云贵人眉毛挑了一下,眉心微蹙:“这只怕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臣妾怎么可能还记得?”
太后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冷笑道:“可他还记得你。他写了临死前写了一封遗书,在遗书里面提到了他察觉出有人在贵妃的药里面动了手脚,故而暗中查探,没有想到居然是你在背后指使!”
闻言,云贵人淡淡的道:“将死之人,或许那个时候乃是思绪混乱的时候写下来的,不可辨别他说到这些事情的侍妾精神状况是否正常,以一个死人的遗书便是可以作为证物指正乃是臣妾有嫌疑么,这谋害贵妃是多大的罪名啊!再说了,既然那位曾太医已经死了,这封信焉知不是有人伪造以陷害臣妾呢!”
“曾御医的儿子曾儒可作为证人,证明当时他父亲在临死前都十分的清醒,并且这封遗书乃是亲手交到他的手上。不仅仅只是这封遗书,曾御医还曾跟他口述过自己当年由怀疑到调查的全部过程!”
“他既然怀疑贵妃被人下药,为何当时不说?”云贵人厉声问道。
“宫中凶险,敢谋害贵妃,必然不是寻常之辈!”刘旭淡淡的说道,“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御医,只怕没这个胆子揭穿,更何况下毒的人来说当日如日中怀有龙裔的云妃!”
“笑话!”云贵妃冷冷的笑了笑,“单凭他们祁王便是想要诬陷本宫么?”
“是诬陷还是事实,你心里面有数!”秦王冷笑道。
“够了!”宣帝喝道,“你们别吵了,祁王,你可还有其他的证据?”
刘旭说道:“根据曾御医一眼之中的内容,云贵人当年的贴身侍婢指使御医院一名医值人员,令他在母妃的药里面多加了一位,故而才导致母妃的身子越发的虚弱。”
“当年的宫女们基本上都已经到了年纪放出宫去了,都二十年了,谁能够知道她们的下落?便是因为这些人不见了,便是可以随意栽赃给我?”云贵妃冷冷的一笑,“陛下,祁王所言纯属子虚乌有,求陛下为臣妾做主!”
“娘娘当年最为信任的宫女叫做碧草,在这件事情发生之后的一个月就被放出宫去了,两个月后身亡。”刘旭淡淡的说道,“娘娘当真以为当年的人都死了么?”
云贵人的眼睛眯了一下,冷声道:“你什么意思?”
随后入内便是以为四十岁左右的男子,他跪拜在地:“草民徐盛,当年在太医院供职,草民记得当年便是碧草姑娘让草民在给贵妃娘娘的药里面多加了一味,只是那一味药本就温和,草民当时学艺不精,不曾知道会产生如此严重的后果,便是没有拒绝。”
他从怀中取出了一支珠钗,又道:“这件珠钗便是当初碧草给草民的,说是娘娘的信物。在贵妃过世之后不久,草民便是因为一件小事被赶出了御医院,后面的事情草民也不知道了。”
“将珠钗呈上来!”太后说道。
嬷嬷将珠钗拿了过来,太后观察了一下,说道:“宫内每一件赏赐之物,都登记造册过的,这件珠钗是不是当年的云妃之物,查一查便知晓了!”
“这珠钗的确是臣妾的,但是臣妾从未指使过碧草做过这种事情,或许此事乃是绿草擅自所为呢!”云贵人脸色变了一下,“不管如何,臣妾或许乃是管教失责,但是贵妃之死,臣妾毫不知情!”
“娘娘,你确定绿草已经死了吗?”刘旭又问道。
云贵人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盯着刘旭。
只见着刘旭拍了拍手,只见着一位四十左右的女子入内,这女子一副村妇模样,身子也有些发福了,不过依稀的轮廓还是叫云贵人将她辨认了出来,更是脸色变了一下。
“奴婢碧草参见陛下,参见太后!”绿草跪拜叩首,又朝着云贵人磕了一个头,“主子,奴婢回来了!”
“你……”云贵人的声音开始紧张了起来,“不是说你已经死了吗?”
“主子自然是希望奴婢早早儿的就死了。”碧草说道,“当年奴婢出了宫不久,主子便派三儿去到奴婢的村子取奴婢的性命,只是主子不知道的是,三儿跟奴婢私交不错,他放了奴婢一命,让奴婢假死逃生,故而奴婢才能够苟活至今!”
顿了顿,碧草继续说道:“当年,便是主子指使奴婢,让徐盛在贵妃的药里面多加一味药。主子说了,贵妃虽然失宠,但是其美貌无双,陛下的心中也还有她的位置,将来还有复宠的可能,所以必须除掉,以绝后患!”
“胡说,本宫何曾说过这些话,做过这些事情,你到底受到何人指示,竟然如此污蔑本宫!”云贵人急忙磕头说道,“陛下,万不可听他们胡说八道,他们必然是被人收买,故而前来诬陷臣妾的!陛下,现在就让他们下狱,严刑拷打,他们定然可以招出幕后主使者的!”
“主子!”碧草提高了声音说道,“你难道忘了,当初贵妃为何会失宠吗?”
“闭嘴!”云贵人厉声喝道。
“说!”太后板着脸喝道。
“当初主子初入宫的时候,收到了贵妃诸多关怀,便是假意与贵妃走得很近,跟贵妃两人以姐妹相称,久而久之,便是探听到原来贵妃在入宫前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初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