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太美妙了!我是有多久没有这样毫无保留地、全身心地去投入到温柔的女体之中,去享受单纯的xìng_ài带来的快乐呢?身下的这个女孩,对着我伸出她的胳膊,牢牢地把我禁锢住。
充满爱意的吻,在我面前升起了更加迷离的水蒸气。
这是哪来的水蒸气?是她和我的汗液在蒸发,还是她多汁又光滑的yīn_bù升腾起的yù_wàng,抑或仅仅是我的一场春梦?非常不合时宜地,闹钟响了。
该死!我在一张陌生的床上醒过来,睁眼看见的是陌生的天花板。
一盏带着三叶片风扇的老式吊灯正挂在我的头顶上。
一只闹钟在我的枕头边一直跳跃。
我抓住它,却怎么也没法让它停止吵闹。
带着一点刚醒过来的愠怒,我拔掉了它的发条。
我爬起来,觉得头有点昏沉。
开始思考「我在哪里」的问题。
环视我所在的房间,发现这是一间色彩别致的砖墙房。
正对着床脚的墙上有一个醒目的壁炉;熏黑的内墙,和随意摆放在墙角的火钳和铁桶象征着这壁炉似乎并不仅仅只是一个华丽的摆设。
整个房间都是一种浅浅的柔和的色调,木质的床,木质的衣柜,木质的梳妆台,和木质的地板。
阳光照进来,温柔地洒在床上;窗台上的白掌叶子的影子也一同被映在了被子上。
被套、枕套和床单都是不匹配的,但无一例外是清浅的颜色。
衣柜和床的颜色也不匹配,看起来都有些年头了,似乎像是高级的古董货;衣柜是对开门的那种,用一种笨重的黑色铁栓横闩了起来。
梳妆台的镜子很明亮,但是镜框的木头有点磨损了,墨绿色的油漆掉得斑斑点点。
床边没有床头柜,但摞放着两个铁皮手提箱,箱子上面放着一盏玻璃台灯,灯罩上面画着侍女画。
台灯的旁边,歪歪斜斜地放着几本书和杂志。
我随手拿起来翻看了几下,其中有尼采的合集、村上春树的《旋转木马的鏖战》和苏珊·柯林斯的《饥饿游戏》,几本杂志我没有见过,但基本上都是填充着广告页的时尚化妆类和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