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舒遥又是一愣,很快,她便绽出明媚的笑意。
“所以,你真这么喜欢那臭小子吗,那就打包倒贴送给你吧,反正,那小子现在越吃越多,我正愁没钱养他呢!”
对穆舒遥刻意的曲解,张皓冠只是笑笑,没有特意去戳破,而是顺着她的话说道。
“好啊,那从今天起小东西归我了!”
只顾着吃香喷蛋挞的小家伙,压根不知道不过半只蛋挞的功夫,自己就被妈咪给“卖”掉了,卖的原因,还是因为他贪吃。
等他吃完蛋挞,又跟穆舒遥聊到要去工作,他才舍得说byebye。
……
再说宁泓捷,那天匆匆告别了方老之后,又过了两天,方老特意打电话过来。
“泓捷,那天你和皓冠怎么回事?”
宁泓捷和张皓冠都不愿崽崽成为夹心阶层,因此,当时虽是引起瞩目,却谁都不知道缘由。
后来他去与方老告别时,因为周围人多嘴杂,方老也没多问。
到这会打电话过来,显然,是憋不住了。
“方老,我俩没什么,工作上有点利害冲突而已。”
宁泓捷与张皓冠最近想要收购同一个公司的事,在华国商界也算是闹得沸沸扬扬。
所以,宁泓捷干脆拿这事来当挡箭牌。
可方老要是如此容易被糊弄的话,就成不了今时今日这般的名望了。
“你俩在生意上都是磊落的人,一个并购案而已,不至于让你俩那般剑拔弩张。”
原来,方老当时虽是离得不近,却是把俩人的动静都收进了眼里。
可宁泓捷并不愿意这么快就暴露崽崽的存在,因为,他太清楚自己家里那些长辈的破德性了。
别说帮他,若是被家里的长辈知道了崽崽的存在,按他们的尿性,只会把穆舒遥和崽崽越推越远。
“方老,我俩年少气盛,当时一下没忍住,之后在休息室里,我们都沟通好了。”
宁泓捷一口咬定,他和张皓冠,除了商业上的竞争,再无其他个人恩怨。
方老见他死咬着不松口,便又问,“可我怎么听到你叫崽崽?皓冠家那小孩,你见过?”
宁泓捷心里咯噔一下,可他是什么人?就算白的也能说成黑的人,这种事,他问一你答一就是了,至于别的再深的,死咬着不松口就是了。
“是的,见过两次。”
方老从跟他聊了几句,始终问不出什么来,最后只得挂了电话。
转头,电话便打到张皓冠那边。
张皓冠这天照样在家办公,不过,他这会儿在书房里跟几位高层开着视频会议,见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是方老,便让几个高管先讨论着,他按了静音,然后接通了方老的电话。
方老一开口,问的是宁泓捷一模一样的问题。
“皓冠,那天你和泓捷怎么回事?”
张皓冠立即明白,方老怕是从宁泓捷那边挂了电话,便转到他这里来了。
“方爷爷,我和他能有什么事,不就因为一些利益的问题闹得有点不痛快吗?”
他说的,和宁泓捷当然不一样,但意思,却是一样的。
方老虽是得到同样的答案,却仍不相信,“你俩就那么点能耐?为了点蝇头小利闹得这么难看?”
言外之意,就是让张皓冠别当他是傻瓜。
张皓冠于是更加肯定,方老确实向宁泓捷试探过了,但宁泓捷的回答,应该和他是差不多的。
“方爷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他这些年一直被人拿来比较来比较去,虽是不屑,但胜负心谁没有呢?”
他和宁泓捷,当然有胜负心,只不过,这份胜负更多是因穆舒遥与崽崽,而非商业利益上那点儿得失。
可这种牵扯到穆舒遥与崽崽的事,他不可能和方老坦白。
他和宁泓捷怎么争怎么斗是一回事,但他心里有底,无论是他还是宁泓捷,都不愿意穆舒遥和崽崽在他俩的争斗中受到丁点的伤害。
方老得不到想要的答案,自然又得把问题引回他的疑惑点上。
“我怎么觉得你俩的矛盾,是因为崽崽?”
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不过蛛丝马迹,方老便直触事情真相。
可张皓冠和宁泓捷一样,打死不会承认这件事的。
“方爷爷,我不知道你这直觉是哪来的,他是见过崽崽,但就是那样而已,他一个成年人,能和一个小屁孩生什么矛盾?”
最终,方老终是没问出任何实质的东西,招来身边人,问了一下最近张皓冠与宁泓捷的事,得到这俩人最近除了并购案外,再无别的过节,想了一下,终是决定不管了。
张皓冠这个兼职保姆,提心吊胆地过了两天,方老那边再无下文,悬着的心总算落下一点点。
而在国外的穆舒遥,在作品入围之后,以微弱的劣势,屈居该颁奖盛典的银奖,专业人士及评委都为她感到惋惜,然而,穆舒遥却开心得连话说不出来。
她站在颁奖台上,捧着奖杯,红着眼沉默了几十秒,才平复好自己的情绪,把一早准备好的获奖感言拿了出来,哽咽着慢慢念了出来。
很快,国内的媒体便以大幅的篇章转载了这一大喜讯。
虽然,穆舒遥拿的只是银奖,可这个盛典业界人士称为时装界的奥斯卡,因而,这个奖含金量极高。
以往,这个奖项的得主基本全是外国人,华国的时装设计师,这么多年以来,穆舒遥是第二个入围,而得奖的,她是第一个。
对国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