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凤珍?”凌睿眉眼一挑,邪肆的看着已经成了呆头鹅的王凤珍,脸上似笑非笑,声音淡淡,听不出情绪的问。
“啊?哦!我是!”王凤珍被凌睿看的浑身不自在,这个男人明明是笑着的,但是她却无端的觉得冷。
很冷!
“小叔叔!”自打凌睿突然出现的时候,凌素素的心就紧了起来。
原本,她是十分乐意看王凤珍跟唐诗诗两个互咬,即便王凤珍不这样,她也会撺掇两句。尽管她知道王凤珍现在根本不敌唐诗诗,但是一想到能给唐诗诗添堵,她心里就有种报复的快感,觉得十分痛快!
谁知道,马上就要上演的一场美妙好戏,却被突然前来的凌睿给搅了不说,现在她还极有可能被牵连!
王凤珍听到凌素素叫凌睿小叔叔,心里已经有了谱。虽然她没见过凌睿,但是也听说过凌睿的大名,虽然她比明白为什么短短的时间内,唐诗诗怎么成了这个男人的老婆,但是她知道这个男人自己惹不起,非但惹不起,还要好好巴结。
因为凌睿的身价,却是比凌市长还要高出许多。
于是王凤珍马上换上一副笑脸,热络的上前对着凌睿说:“你就是……。”
“我是谁,你还没有资格知道!”凌睿的话,听起来漫不经心,却如同最锋利的宝剑,直接将王凤珍的曲意逢迎的嘴脸给戳了个面目全非。
“你怎么这么说话?我们好歹是亲家!”王凤珍素来极爱面子,被凌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打脸,当即受不了,但是她也不是个傻的,目光望向黄晓娟,希望她能出来帮着圆个场。
“她小叔叔,只不过是一场误会,你也别太较真了,这里是公众场合!注意形象!”黄晓娟自然是跟王凤珍统一战线的。
“凌市长夫人,果然好教养,既然都知道这是公众场合,那么现在请立刻出去排队!插队,不但是不注意形象,还是不道德的。”唐诗诗一听黄晓娟用“形象”来拿捏凌睿,立马毫不客气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黄晓娟愤恨的看着唐诗诗,恨不得扑上去将她的嘴给撕烂了!
凌睿看着维护自己的唐诗诗,眼底涌动着深深的柔情,他捏了捏唐诗诗的小手,给了她一个邪美的笑容。
“唐诗诗,你别以为自己攀上了高枝,就得意忘形,山鸡永远成不了凤凰!”王凤珍最是见不得唐诗诗好,这些年她欺压唐诗诗习惯了,见不得她有任何的反抗。
“妈!你少说两句!”在外面终于呆不住的陆涛,快步走进来,拉着王凤珍,阻止她再说下去。
“王凤珍,女,五十二岁,父母早亡,三十年前与百达地产的少董陆振东结婚,两年后生下一子,六年前,丈夫陆振东因为受不了其尖酸刻薄,趋炎附势,猜忌跋扈,天性无耻而与其秘密协议离婚,远走海外。王凤珍因不满丈夫此举,对外宣称丈夫失踪,四年前申请了死亡证明。王凤珍之子陆涛——还要我继续说的再详细一点吗?”凌睿脸上带着残忍的笑意,一字一句,清晰有力的问。
凌素素与黄晓娟,甚至包括唐诗诗,都被凌睿所说的话给震蒙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够了!”陆涛突然大喊一声,看着脸色已经惨白的毫无血色,身体抖成落叶的王凤珍,紧握着双拳,放缓了语气,对凌睿说:“凌少,今天的事情,是我们有错在先,请看在我的面子上……。”
“你的面子?”凌睿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菱唇微翘,直视着陆涛的眼睛,嘲弄道:“在我的眼里,你连脸都没有,何来的面子?”
这些资料,是他结婚前,让人去查的,前天才到自己手里。一想到自己的小野猫在王凤珍这个老巫婆的手里被摧残了三年,他就气愤的想杀人,今天可真是好,他还没腾出手来去找王凤珍清算,这个不怕死的东西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他真是不收拾她都对不行!
凌睿看陆涛的目光,满目鄙夷!
一个连自己女人都保护不了的男人,还恬不知耻的跟自己谈面子!这样的男人活着都是耻辱!
陆涛被凌睿的话一噎,脸色一下子铁青,他没想到凌睿竟然会是这么毒舌,而且丝毫不顾及场合,铁了心的要将事情闹大一样。
看着诊室门口那些好奇观望的人们,陆涛只觉得额间的青筋暴跳!
“你……你胡说!”王凤珍从刚刚的震惊里回过神来,几乎是要跳起来,指着凌睿的鼻子大骂,只是那抖动的手指,泄露了她此时的心虚。
这个男人竟然调查她!连陆振东那个负心汉没死的事情都抖了出来,还有——
王凤珍不敢再往下想!
“看来你还想听我继续说下去!”凌睿不在意的笑笑,刚想张口,却被打断。
“唐诗诗,我代我母亲,向你道歉!”陆涛说完,对着唐诗诗弯腰九十度。
陆涛怎么会看不出来,凌睿为什么了什么揪住不放!只是这个道歉,是他欠唐诗诗的,所以,这腰他弯的没有丝毫的不情愿。
凌睿浓墨般的眸子眨了眨,脸上饿表情有点索然无味。
这么快就投降了?他还完全没发挥呢!
“陆涛!”王凤珍看着陆涛向唐诗诗弯腰鞠躬,气的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她上前来拉陆涛的身子,却被陆涛一个凌厉骇人的眼神给制止。
王凤珍懵了!这个她一向引以为傲的儿子,这个她生命里所有的支柱,这个从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