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平为了救九叶公子脱险,身受重伤不省人事魏氏悉心照看,昏睡了几天几夜才苏醒过来。
魏氏看到醒过来的封平不顾劝阻要去打探情况,心中大痛悲伤开口,
“我知道,我阻止不了你要做的事,可是你有没有替你自己想过,你这样出去重伤出去能照顾公子嘛?”
封平看到身上从颈口到腹部差点开膛破肚的伤口,绑带上面的斑点血迹犹豫了,的确他这样只会成为累赘。
魏氏哽咽着开口“你一醒来就是担心公子,梦里都担心的是别人,你可有想过我和小喜。”
魏氏一项温和的脸上终于露出绝望凄惨的笑容,
“你真狠心,你可以不管我,我任命,可是小喜是你的亲身骨血呀,你可有过担心她,你可顾过她的安危?”
封平自责颓废的又躺会床上,眼中泪水泛滥,“我对不起你们,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们了,还好小喜上了马车没事。”
他想拉着魏氏的手,可被魏氏挣开了,“我对你早就心凉了,我只希望你们把事情办好,早点离开,我和小喜可以过安宁的生活,我对你早就不报希望了,我做的这些,也就当报答小姐当年的救命之恩吧。”
李记店铺的掌柜天天在等小喜来上工,可就是不见小喜的人影,心里多少有些失望,多好的孩子又聪明又讨人喜欢可是怎么就不来了,叫人去打听了也没有消息。
陈新盈已在溧阳城找了很久了,就是没有找到她想找的人,丫鬟小玉心里打起了退堂鼓。
“郡主,我们会上都吧,已经找了这么多天了,始终没有找到九皇子,如果侯爷知道我们这么多天都在溧阳,会打死奴婢的。”
陈新盈一点惧意都没有,反而对丫鬟小玉吼道;“九哥哥没找到,我是不会回去的,就算爹知道了我也不怕。九哥哥这次遭此劫难,我爹他坐视不理,我都还没原谅他了。”
“那郡主,我们在溧阳找了这么久了都没有九皇子的踪影,会不会九皇子已不在溧阳呢。”
陈新盈沉思一会儿犹豫道:“应该不会,既然太子的人都发了通缉令了,而且只是在溧阳通缉,证明他们已找到他的踪迹了,我们继续找,绝对不要太子的人先找到九哥哥。”
这边被贬到边城的梁太尉,并没有对自己的处境有多在意,最多忧心的还是九皇子的下落,当得来的情报是九皇子重伤下落不明时神情一蹶不振,对自己的两个儿子悲伤长叹。
“难道是老天要亡我梁家这么多年的基业嘛,老夫被贬并没有打击到我,我知道可以依靠九皇子,可如今你们表弟被太子陷害还重伤下落不明,太子又前后夹击,哪还有生还的可能呀。”
长子梁斯倾焦急的接过父亲手里的谍报,快速的浏览一片后神色凝重,
“父亲,的确表弟的处境十分危险,而且太子这次实在是狠绝,不知表弟现在身在何处?”
次子梁斯邈沉思后对着颓废的父亲和忧心的大哥开解道:
“父亲,大哥,也许情况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坏,表弟虽然志不在朝堂,可是他的智谋和见识,却是不能小觑的。再说他身边有个封平此人功夫高强忠心可鉴,定会守护好表弟。我们不应该消极懈怠,而是等待时机吧。我们应该继续派人去打探和接应表弟才是。”
梁氏父子虽然被贬到边城,可是皇上并没有抄他们家,也并没有流放家人,也没有没收他们的田产铺子,更没有夺掉梁家幼子在西南边关的将领的职权,只是剥夺了梁家三父子在朝中文官的职权。这样别有深意的治罪梁家,也成为太子心中的巨大的威胁,所以想对九皇子除之后快。
这天小喜笑嘻嘻的蹲到逍遥椅边,讨好的给她师公一杯又一杯的添茶,
“说吧丫头什么事,平时见你忙得很,也没时间这么来巴结我呀。”
“师公,我想下山去卖草药,叫依依给我带路。”
“不行”老头没的商量的拒绝了小喜
小喜又改变注意,继续坚持,
“师公,我知道我不好,应该好好孝顺你,可是小喜要有银子才能报答你呀,对不对”
那凌云子还没转过弯就听小喜又说道:“师公,我听依依说你最爱喝酒了。”
小喜见说中了他的心事,继续说道“师公,小喜知道县城有一家桂花酿,可好喝了,远远就闻到一股清香味,喝起来口味甘甜醇厚,再加上来一只烤鸭,哎呀不说了,我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凌云子赶紧摸摸自己的嘴角,可故意强装没兴趣,看到小喜一双贼的发亮的双眼看着自己,赶紧起身进屋。
小喜那肯放过机会也紧跟这进了屋,软硬兼施可是老头就是不答应。小喜这下真的没撤了,垂头丧气的撅着嘴怒视着凌云子,对方根本就没在理会她,正忙着给九叶配药了。
小喜晚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可把她急的草药该晒的也晒了,在不卖就卖不到好价了。
依依是个很温柔的女子,经常开解烦躁的小喜,
“小喜,我师傅是怕你下山有危险,而且这去县城的路来回好远了。”
“在说你在这里有吃有住的不用什么银子的,”
“那不行,我要为以后考虑了,我这次活也丢了,存的钱肯定也被那些人给抢走了,我和我娘这以后怎么生活呀。”
第二天小喜无精打采的继续她的逛山爬树,到饭点也不回去做饭,反正她有野果吃,面前摆放着好几种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