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陆锦时随手将碗筷递给佣人,转身时发现沈慕清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于是问:“还有什么事吗?”
少女淡漠疏离的语气,让沈慕清的脸色微微一变。
“你真的要搬出去?”
“对。”
“可是你一个人……”
“表哥!”
陆锦时语气略显强硬地打断了他的话,随后俯视着他焦急的神色,冷淡地说:“我已经不是那个为了学费而焦灼无措,最后只能求助于你的小孩子了。”
为了尊严,她含泪写下了欠条。
可沈慕清并不知道,当日她哭的不是沈家人现实无情,而是哭自己无能为力,只能像待宰的鱼肉一样被沈家人压榨所有可利用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