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今天是怎么回事?”乔熙成在门口望着他问道。
闻言,乔中泉大脑卡顿了一秒,随后说道:“你说贺溪雯啊,她就是一神经病。事情都没有弄清楚就和我吵,简直就是一只炸毛的公鸡。哦不对,是母鸡。”
他把手中的衣服挂到柜子里,转身就去拿浴巾。
“我说的不是她,顾以丹怎么喝醉了。手上还有伤?”乔熙成耐着性子问道。
乔中泉抬头望了他一眼,大脑飞速地旋转,才从刚才激烈的吵架中回过神来,“她?她应该是去贺溪雯的酒庄喝酒了,然后就醉了。至于她的伤?”说完他又开始运转大脑寻找信息,“对了,应该是她和傅安然争抢衣服的时候弄伤的。”
“傅安然?”乔熙成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么一段故事,看来这个傅安然还是没有吸取教训,想到顾以丹难受的模样,他的心都疼的揪起来了。
“看来不给她点教训是不行的。”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闻言,乔中泉在他背后喊道:“你可手下留情啊,好歹你们曾经也有一段时间感情不是?”
“我觉得应该把你的嘴巴给缝起来,不然整天都说不了话。”听到乔熙成的声音冷冷地传来,他一瘪嘴,赶紧赔笑着说道:“我开个玩笑,开个玩笑啊!”
等到他走到浴室,打开浴头的那一瞬间,心底拔凉拔凉的,整个人都不好了。他知道自家这个弟弟腹黑,但是没想到居然栽他手里。
乔中泉此刻内心真的是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忍住不咆哮道:“不就开个玩笑,你至于把我的热水器关了吗!”
说着赶紧将自己身上的冰水干,天知道这热水器他之前亲自动手调好的。谁能感受到那种用一腔热情去迎接的热水一下子变成了冰水是多么的令人惊慌失措。没时间去纠结了,他感紧去把热水器调过来,但是调了半天,居然没有水,“难道停水了?”他继续捣鼓了半天,但是就是不出一滴水。他只得满脸黑线地回房间去睡觉。
月光洒进窗户,墙上的钟声嘀嗒嘀嗒很有节奏地响着。顾以丹只当自己还在酒庄喝酒,突然进来一个人,竟然是傅安然。
她身着那件漂亮得衣服,走到她身边,炫耀:“顾以丹,你看,美吗?”说完自己哈哈大笑起来,要多放肆有多放肆。
笑完自顾自地说起来:“顾以丹,衣服你抢不过我,男人,你也抢不过我的。乔熙成注定是我傅安然的。”说完恶狠狠地朝自己掐过来。
顾以丹一下子被惊醒,缓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在家里。她动了动手臂,发现有一股药香味。比昨天好多了。她赶紧穿了衣服打开房门,正好看见乔中泉擦着头发下楼去,抬头看见她,随机露出大白牙笑道:“弟妹,你起这么早!”
“早安!”顾以丹给他打个招呼,拉着他问道:“我,昨天是怎么回来的?”
“昨晚是贺溪雯那疯婆子送你回来的。然后熙成照顾了一晚上哦。”乔中泉说着,对她笑得神秘,下楼去了。
她朦朦胧胧记得昨晚自己醉的糊涂,吐了好几次,这么说有洁癖的乔熙成那时候就在照顾着她。想着,她心里涌起丝丝感动。
整理好之后,顾以丹便下楼去吃早餐。家里的佣人熬好了清淡的百合粥,乔中泉胡乱吃了两口就抓起衣服起身,一边喝着水,一边对他们说道:“我吃好了,你们慢吃。我有事先走了。”不等两人反应就快步走出了大门。
餐桌上摆着清淡的早餐,勾起顾以丹的食欲。她自己盛了一碗,用小汤匙慢慢地喝着。乔熙成就坐在她对面,身子端正,动作优雅地喝着早餐。顾以丹一边喝着早餐,一边用眼神偷瞄他。只见他只顾着吃早餐,完全没有理自己的意思。
她寻思着,才试探性地开口小声说道:“昨天晚上,谢谢你!”说完埋头喝粥,就等着乔熙成答话。等了半天,碗里的粥都喝见底儿了都没听到任何的回话。她疑惑地抬头看向乔熙成。只见他若无其事地喝水,好像没有听到她说话一般。
顾以丹内心很是纠结,心想:他是听到了还是没听到啊。要是听到了干嘛不说话?他要是没听到要不要再说一次。想着便抬头悄悄观察着他的神情发现他根本就没有听到任何话似的,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她撇了撇嘴,汤匙在碗里转着圈,刚喝下去的粥都变得没有味道。
“你昨晚休息的好吗?”她再次开口问道。总不能一句话重复两遍吧。她自己都觉得尴尬。怕刚才他没有听到,这一次她提高了音量。
乔熙成闻言,抬头看了她一眼,继续喝粥,淡淡地说道:“很好。”
听到他的回答,顾以丹总觉得他回答得很敷衍。她刚才看见他眼底有轻微青色,肯定是没有睡好导致的。原本她是想引出一个话题,谁知道他竟然不老实回答。这下要怎么接下去?
“那,你知道贺溪雯来过吗?”她继续寻找话题。
“来过。”得到的同样是两个字的回答,顾以丹很是无语,再怎么高冷也得多说几个字吧,每次都是两个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她,有什么事吗?昨天晚上我喝醉了,不记得了。”顾以丹还庆幸他没有把问题回答死。赶紧把话题引到正题上去。
乔熙成眉毛都不动地再盛了一碗粥,看了她一眼说道:“没事。”闻言,顾以丹期待地望着他,希望他问起后面喝醉的事。谁知道他回答了第一个问题,自动忽略掉第二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