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行云流水两姑娘一来,会里的兄弟们干活比以前积极多了,还时不时的跟两姑娘聊聊天,开开玩笑。
当然沈诚也没有因此忘记要开医馆的事,这第二天就把钟大夫相中的店面给买了下来,这几天派了几个兄弟在店里打理,眼看快要准备的差不多了,唯独这店名还拿不准主意,只能回来请示长宇。
“荆州济世棠,如何?”长宇想了想,说道。
“家主,我这就安排人去做牌匾。”沈诚知道店名后,准备转身去处理此事,后来一想,还有一事要询问,便停住了脚步,回头问道:“家主,这牌匾做好后,要不要选个林日开张。”
道:“你跟我那么久,我何时相信过那些相术之说,牌匾做好后,即可开张。”
沈诚想这些天,自己好像老是多嘴,还好沈忠这两天就到,以后遇事可以先和沈忠沟通下。
第三天,沈忠刚跑到后院,就被沈诚喊住了:“沈忠,你回来的正好,正好医馆今天开张,到时肯定很热闹,和我一起去帮忙吧!”
沈忠一头雾水,心想:这才回来呢,家主的面还没见呢,就要去什么医馆帮忙。
长宇在房间听到沈诚叫沈忠的声音,想必沈忠已到,便起身走到廊下,叫道:“沈忠,你回来了。”
“家主,沈忠听说这几个月发生了好多事,没能及时赶回,忘家主恕罪。”沈忠来到长宇面前,一本正经的说道。
“要不是有你在京城全力配合,我也不可能安然度过啊。”长宇面对沈忠笑了笑说道:“你没来的这段时间,我让钟大夫在上城区开了个医馆,这会要开张了,你和沈诚去医馆帮帮忙吧。”
沈忠一听还真有此事,于是拜别家主后和沈诚去了医馆,话说,这医馆四面通透,光线极好,医馆里有诊断室,药柜,还有休息室,这一装修,弄的有模有样的。
这牌匾上早已挂好了红布,就等着钟大夫接红,大门两边挂好了炮竹,等店门口的人都挤满了,沈忠和沈诚就立刻点燃了炮竹,钟大夫笑容盈盈的接开了红布,牌匾上清晰地刻着‘荆州济世棠’五个大字,十分气派。
随着炮竹声消停,钟大夫说道:“我们荆州济世棠,在贵地开设医馆,宗旨就是施医赠药,看病期间绝不收取一分钱财。”
话音刚落,沈诚和沈忠已经站在两边,准备迎接那些拼命的往里面挤的百姓了,可百姓不仅没有要向里面走的意思,还边说边离开了,有些说这肯定是骗人的,先把我们骗进去,然后要高额诊金,还有些说这帮派开的医馆,谁敢进去,怕是走着进去,躺着出来,看看热闹也就算了;看来百姓对帮派还是很不信任的。
沈诚本来想上前拦住他们的,可一想,怕像上次一样,反而适得其反,也就没有动作了,一旁的钟大夫,看到如此情况,也只是摇摇头,叹了口气转身回医馆里面去了。
“钟大夫,您别失望啊,或许时间一久,就会有百姓过来看病的。”沈诚跟着安慰道。
“不来也好,我还落得清闲。”钟大夫假装事不关己的样子。
这医馆也开了近一个月了,还是没有一个百姓前来医治,那些百姓宁愿花钱去另一家医馆看病,也不愿免费来这荆州济世棠。
沈诚和沈忠心里很是焦急,又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回到会里请长宇拿主意。
“这事还不简单,可以先让一个百姓前来医治,大家看到这个百姓免费医治后的效果,必然会相信我们医馆的,到时一传十,十传百,还怕没有人来吗?”长宇解释道。
“可关键就是一个百姓都不愿意来啊。”沈忠快速接话道。
长宇看着他们差点就笑出来了,于是耐心的说道:“我看啊,你们两个人应该多看点书,没有人来,你就不会弄个病人来看吗?”
“家主,这不行啊,我总不能大街上强拉一个病人来吧。”沈忠越听,觉得越不对。
“我算是明白了,这天阳为什么老跟你斗嘴;哪有往大街上拉病人的,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找个会里的人,假装百姓,往我们医馆看病,再从她口里把我们施医赠药的事传到其他百姓耳里。”长宇盯着沈忠看了一会,叹了口气说道。
沈忠这下算是明白家主的意思了,按照家主的意思,该派谁去比较合适呢,沈忠和沈诚边走边聊这,恰巧被正在院里凉衣服的流水听到了。
流水蹦蹦跳跳的跑到沈忠和沈诚面前说道:“要不让我去试试,反正百姓们都认为帮派里只有男人,不会引起他们怀疑的。”
沈忠和沈诚一听,这倒是个好主意,于是他们商量这,先有沈诚去通知钟大夫做好准备。
待次日午时,化好妆的流水便出现在东大街上,她一边摸着肚子,一边喊着疼,看起来有模有样的,一步一步的走到荆州济世棠门口,她故意往这牌匾上看了看,正准备走进去时,被一个路过的大妈给拦住了。
“姑娘,你可别进去,这是家黑店。”大妈劝说道。
“我说大妈,这门口不是写着施医赠药,怎么会是黑店。”
“小姑娘,你有所不知,这家可是帮派开的药店。”
“谢谢大妈,可是我实在痛的不行了,而且身无分文。”
流水刚说完,便假装痛的晕倒了,一下子周边的百姓都围观过来,沈诚则配合的出来,将地上的流水抱到了诊室,钟大夫也有模有样的给流水扎着针,没过多久,流水便假装回过神来